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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們但凡將這什麼對聯抄了去問人,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進不去!自己沒個學問,腦子也不知變通,連玩鬧時候的機靈都沒有了!”
清和郡主是郡主,又是長輩,這些公子哥兒就算是再紈絝,此時也只能乖乖受教,過來行禮之後,就訕訕地退到一旁了。不過,他們也沒有離開去尋人幫助,大約是想看看任少元到底能不能對出那對子來。
他們就算是貪玩不肯用功讀書,但自幼也是被管教了基礎的。在他們瞧著,那副對子,當真不太容易對。這大梁城肯定有人能對,但未必就是任少元。
再說清和郡主訓斥了這些公子哥兒,帶著任少容和任少元,就到了宋景軒身邊。一番見禮之後,清和郡主暫時也沒去瞧那對聯,而是問宋景軒道:“聽聞這鋪子是景軒名下的產業,不知是真是假?”
“若真是景軒產業,不知景軒能否讓我們三人進去瞧一瞧?”
宋景軒抿了一下唇,隨即行禮道:“回郡主,這鋪子景軒雖然沾起邊,但經營方面卻是從不管的。郡主所求,景軒不能應承,還請郡主見諒,不要為難小侄。”
宋景軒的祖父。如今的安平郡王,其實與當今皇室是遠枝旁親。血脈並不親近。老郡王一輩子沒有能耐,只會吃喝玩樂捧戲子。但早年卻是機緣巧合救過太祖皇帝的命。
因此,在開國之後,沒什麼能耐也不怎麼親的老郡王才被封了安平郡王,賞了他土地金銀府邸,以供應他幾世富貴。當然,這些東西也沒經得住老郡王的花銷就是了。
但安平郡王這一支和皇室這一支,血脈又實在有些遠了,基本上不過是同姓了宋姓罷了。所以,宋景軒從不稱呼靖王等人王兄王嫂、稱呼清和郡主姑姑之類的那般親近。但自稱小侄,只是代表晚輩,還是合適的。
清和郡主聽宋景軒如此拒絕,再想到他和靖王如此不遺餘力地支援花襲人,不當她的面子不當靖王妃的面子,清和郡主心中當即十分著惱。
她面容一冷,才要說話,便聽宋景軒又緩緩說道:“想必區區一副對聯,當難不住郡主和少元才是……不是麼?”
這言下之意。就是說,若是清和郡主再逼他通融開後門,就是承認任少元和任家無才無能,連一副對子都對不出了。那樣的話。就是他真放人進去了,也只會被人暗地指點恥笑。
清和郡主臉上又是一僵。
在她身邊,今日格外乖巧羞怯的任少容不時偷偷地瞧宋景軒。瞧著他俊美的比任何女子還要完美,彷彿不該生在人間的面龐。眼中不禁有些著迷,直到宋景軒好像同她母親僵著了。她才回了神。
任少容忙挽住了清和郡主的手臂,嬌聲道:“娘,咱們趕緊看看到底是什麼對子,讓這麼多人頭疼呢!”
她還不知道花襲人的身世。
花襲人離開的任府的時候,她更是才五六歲,根本就記住過府中有過這麼一個人。
所以,她有些不太明白母親的做派——這出個對聯出個字謎的甚至擺盤殘棋什麼的噓頭手段,其他店鋪又不是沒用過,母親何以隱隱逼著宋景軒破例呢?
人們擺出了道兒,你便要破例,那可不夠光彩!
任少容手臂用了力,硬是擁著清和郡主朝前走了幾步。清和郡主在宋景軒這裡碰了軟釘子,又無法發作,只能由著女兒走。
宋景軒對任少元做了一個相請的姿勢。
對聯一看就是倉促寫就的,不僅書寫的字型一般,而且字型還嫌小了,稍離遠些,就不容易看清楚。
這也是他們走到這裡,一直沒留意對聯內容的原因。
對聯上只有五個字:煙鎖池塘柳。
清和郡主本來尚不以為意,才是見到這五字對聯,便蹙起了眉,問道:“這是上聯是誰出的?”
同喜是一旁伺候的。
他忙道:“東家小娘子說,這是她當年聽人說起的一句詩,但那人想出這一句之後,便再能想出下句合適的來。因而小娘子今日將其當做一副上聯,徵求下聯。若有人能將詩作補齊,更是大善。”
這上聯之中,有金木水火土五行,若一時間找出下聯相對,極不簡單。至少,清和郡主想不出。
任少元也變了臉色。
如他這般貴公子,不必走科舉一樣出仕為官,就難免在科舉文章上研究的少些,而在詩詞一道能顯示文采風流的地方多下了許多功夫。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文采不錯,也有幾首得意詩詞被人稱讚傳唱,但今日一見此對,一時頭腦竟然空空如也!
任少元抿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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