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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泥路上也弄的到處都是收費站,笑眯眯地道:“告示他們,這是專門用於修路的錢,用於建下一段從哪兒到哪兒的路,長多少寬多少。”
“才從這麼好的路面上經過,尤其是那些拉貨行商的人們,就好意思不掏個一文兩文的?不管能收到多少,總能給朝廷財政減少一些壓力。”
“只是不能總是設在那裡讓人捐。差不多一個月就夠了。”
“再修新路,再弄箱子。”
“既不會讓掌管這筆銀子的人有貪的可能,也別引來大家活兒反感新路,好事變壞事。”
宋景軒認真地聽著。
花襲人的想法,聽起來一些想當然的天真之感,但卻都是能夠具體操作的良方。其實說起來,若是再讓那些大臣們冥思苦想,未必不能想出這些個法子。因為這並不怎麼難以想到的,民間早有集資建橋修路的例子。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花襲人,總是讓人歡喜。
這大概,就是“見識”的作用了?
宋景軒不禁轉頭看一眼宋景怡。
隔著帷帽,宋景軒還是能夠察覺到,她的神色一直都是震驚的,如今似乎已經震驚到呆滯麻木渾渾然了,走了這麼多的路,也渾然不知。
不然,以她的體力情況,她肯定早就走不動了吧。
真希望這個丫頭,再跟著花襲人見識過這麼多之後,不會再傻下去。世間那麼大,女孩子居然要被關在內閣,養出了許多讓人討厭的性子。若是他的女兒生下來,他一定要帶著她,四處看看。
宋景軒心中想。
檢視了一番,一行人就乘車沿著新路返回了城,一直到了醉月樓,從後門直接進了預留的雅間。
他們還沒有坐一會兒,也不知道皇上從哪裡這麼快就知道了他們的行蹤,居然也從皇宮中便裝溜了出來,登上了醉月樓,出現在他們面前。
“您也不怕路上有危險,遇上個刺客啥的?”花襲人行完禮,故作驚訝地對皇上道:“雖然現在是太平盛世,但總有人對您這個皇上有怨吧?”
“怎麼說話呢。”皇上給了花襲人一個白眼,又對宋景軒道:“也不管管你媳婦。”
“她說的是實話。”宋景軒抿唇道:“您難道指望那些被您整治的大小官們真心覺得雷霆雨露,都是皇恩浩蕩?”
皇上被噎住了,卻偏又霸氣地道:“那當然了。他們敢。”
是不敢,而不是不會。
皇上顯然也清楚這其中的區別,於是就識趣地不在這上面糾結,目光落在了宋景怡身上,問道:“是你妹妹吧?這不是挺好看挺乖巧的嗎?怎麼往日都不見你領她出來。”
他卻忘了,從前宋景軒這個軒公子,就幾乎從不在各種聚會場合出現,怎麼帶著宋景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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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軒並不回答。
宋景怡基本上還是許多年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皇上。有宋景軒這麼一個兄長,卻……
宋景怡心中有怨、有惱、此時又難免激動興奮,倒是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與皇上說話才好,只能按照嬤嬤教導的,維持著微笑,行禮之後,就維持了微笑,站在那裡。
皇上並未想太多。
他也不是非要宋景軒就此給個什麼說法不可,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有意味地笑眯眯地道:“是了,也不能怪你嘛。你那會兒一直要跟著朕在一起嘛……”
“皇上這麼閒?”宋景軒退後一步,躲開皇上的親熱拍打,道:“那些個大臣們都那麼乖巧,錢袋子都被戳破了,居然沒有掙扎一番?”
宋景軒指的是皇家銀行。
皇上也不開玩笑了,卻一樣沒有表現的如何了不得的嚴肅正經,往居中主位上一坐,一邊示意大家都坐,一邊示意跟來的破冰開始傳菜,一邊懶洋洋地道:“哪能不掙扎。明知道掙扎不過,卻都一個個地跟個蒼蠅似的,整日裡嗡嗡地在朕耳邊哭喊唸叨。還有那些摺子,跟家裡的紙墨都不要錢似的,一人一天恨不能遞上三五個摺子,說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是在要挾朕吶……”
他懶懶散散地歪坐在寬大的圈椅之中,說話時候,眼眸之中卻不是流露出漫不經心地鋒芒,讓挨著花襲人坐在最下首的宋景怡總情不自禁地心驚肉跳。駭的俏臉兒一直沒有多少血色。她不禁偷瞧身邊的花襲人,見她嘴角含笑,一副聽熱鬧。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心中更是震驚至極,不知不覺間居然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她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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