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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都下意識地檢視自己有沒有少什麼的時候,隨著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一個個子不高但卻滿身鼓起的肌肉,一看就格外壯實的人擠了過來,踢了那瘦子一腳,走進屋裡,朝著警惕的宋景錚和任少青二人笑道:“兩位公子,休息的可還好?”
“兄弟們這裡條件簡陋,只能請兩位公子多擔待了。”
“哦,對了,忘了介紹一下,鄙人姓付,被兄弟們稱為付頭兒,兩位喊我斧頭也成,方便,好記。”
這位付斧頭想要努力笑的和藹有禮,但一臉橫肉怎麼看都是更加的猙獰,讓人心裡發寒。
“付頭有禮,在下任少青。”
宋景錚說不出話,任少青勉強鎮定出聲,拱手抱拳道:“多謝付頭看顧我們兄弟二人,不至於讓我們兄弟二人醉臥路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付頭笑納。”
他剛才摸了一下,他身上的錢袋子還在,裡面的銀子似乎也沒少什麼。此時,他一邊說話,一邊講錢袋子整個都摘下來,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他身上統共也就幾十兩銀子。
眼下情況不明,還是早點兒離開這裡為要。這點兒銀子,就當時破財消災了。
任少青很想的開。
宋景錚見狀,也大著膽子摘了自己的錢袋子,放在了桌面上。只是,他大拇指上的金戒指怎麼都有些顯眼,當即惹了多面圍過來的好幾個光著膀子的莽漢們的目光,付頭也不例外,朝著宋景錚的手指多瞧了幾眼。
宋景錚心裡一橫,哆哆嗦嗦地褪下了戒指,也放在了桌面上。
此時他心中很是慶幸,他今日出門是喝悶酒而非赴宴,並沒有帶太多的首飾,又盤算著,自己頭上還有一根金簪子,腰裡還有……
“兩位公子這是作甚。”
付頭走近,一把抓過宋景錚的手將那金戒指給宋景錚粗蠻地重新戴回去,又抓起兩個錢袋子顛了顛,笑容滿面地道:“這些銀子,就算是我們兄弟照顧兩位的辛苦費了。想來兩位公子也不差這些小錢,是不是?”
“應該的應該的,給弟兄們吃酒。”任少青忙應酬道:“這大夏天的,石板涼露水重,真在外面躺一夜,我們兩兄弟非病倒不可。多虧著大家,才免了我們倆受這個罪。”
“公子哥兒就是嬌氣啊,我們夏天誰不是躺外面的?”有別的大漢開口說道。
那付頭回頭兇狠地瞪了說話之人一眼,口中責罵一句“怎麼說話呢”,一邊從一個錢袋子中摸出一錠約五兩的銀子拋給了那人,吩咐道:“去,新整一桌酒菜來,給兩位公子墊吧墊吧肚子。另外,找個冰盆來,沒見這屋裡熱的很,讓兩位公子都出汗了嗎?”
又罵其他道:“你們一個個的,圍著這裡幹什麼,專門擋風啊!滾到一邊,喝你們的酒去!”
付頭這麼一罵,統共十來個粗鄙漢子,都一窩蜂地散開了,只剩最開始開門的瘦子守在了門口。
“坐,兩位公子請坐。”那付頭對著二人又換上了笑臉,熱情地請了他們圍著座子坐下,又給他們倒了茶壺裡的涼茶,道:“條件不好,兩位將就一下,能漱漱口也是好的。”(未完待續。。)
394 付頭
“兄弟們粗鄙,讓兩位公子受驚了。”
那位付頭又笑著道歉。他彎腰轉身的時候,宋任二人才發現,原來他背後刺了兩柄交叉的大斧頭,透露出格外兇狠殘暴的氣息,即便他面上笑的再和善,也無法掩飾住。
但屋裡有了空間,人自然就覺得舒服了些。
任少青心中警惕,端了茶盞在唇邊碰了碰,似乎想要顯示出自己的放鬆,而後問道:“敢問付頭,這是何地?如今又是何時辰了?”
“不忙,不忙。”付頭答非所問,笑呵呵地探身,一雙被橫肉掩住顯得有些小的眼睛在兩人身上逡巡了好一陣,開口推心置腹地道:“請恕我這個粗人多嘴,兩位公子是有煩心事?不然,怕也不會醉臥路邊了是不是?”
“要我說,”這個時候,酒菜送進來,是一大盤熟牛肉和一個足有五斤罈子的酒,幾個大海碗,其他就是一些瓜果小菜,也同樣都是大份的,十分的大方豪邁。付頭兒揮退了人,分了海碗,拍開酒罈,給三個人一個倒了一海碗,當先端起來,站在那裡道:“且不管馬上出門如何,這相逢就是緣分!來,幹了!”
他端著大海碗與宋景錚和任少青大力地碰了碰。三個海碗中的酒水難免高高跳起,又濺落下來,彼此混合一些,讓那原本顏色就有不太好看的水酒顯得越發渾濁了些。
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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