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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她抿了一下唇,開口道:“南順侯舊案,誰出面伸冤,都不如韓氏後人出面名正言順。”
所以,不管怎麼安排,靖王都決不能撇不開。除非最後韓清元一家不出面不表明身份,不以韓氏遺孤身份接受朝廷的補償。不然。京中誰不知道韓清元同靖王府的關係?
人人都會以為,靖王是早有預謀。才將韓清元一家弄到京城的。
“讓韓清元去敲聞登鼓。”
花襲人聲音不鹹不淡,道:“三堂會審。人證物證擺出來,堂堂正正擊倒相關之人,就事論事,該正名的給正名,該定罪的給定罪,無需過多攀扯,反而顯得殿下別有用心。”
“此事過後,殿下形象一正,想必能得皇上多贊幾句。也能都讓幾位朝廷大臣改變態度,支援王爺。而於情於理,寧王殿下則會遭受訓斥甚至冷落幾日。”
“然後,給在外的大軍制造些麻煩,讓軍隊走得慢些,最好能停在路上,不能準時進京。至於是在大軍吃食中下藥也好,還是斷路毀橋也好,都無所謂。”
“至於餘下的。羅先生安排縝密,就無需我多言了。”
花襲人從凳子上起身,深施一禮,表明自己講完了。
羅仲達安排的不是不好。想來以前總是借力打力隱於暗中久了。一時行事做派思想觀念沒有轉過來,已經有些不合適當下情景罷了。除去那一點,剩下的當然沒什麼好說的。不需要她操心,她也操心不上。
羅仲達神色也正常了。像花襲人鞠躬之後,便退到一旁。沒有再說什麼。
靖王頷首,看向花襲人,道:“你坐。”
花襲人再次做回凳子上。
“剛剛你說下藥,下什麼藥?”靖王像是對這些特別好奇。
“王爺手下奇人異士想必不少,應能找到合適藥物的。”花襲人乾脆地拒絕了靖王:“我如今怕是幫不上王爺什麼了。”
靖王笑了笑,遺憾地道:“那真是可惜的很。本王還想著,讓你悄悄地審一審樂信伯,多弄點好料出來呢。有了好料,本王也能輕鬆一些。”
宮中皇貴妃與德妃多年相得,甚至德妃早年得寵也有皇貴妃幾分功勞,樂信候自然早早表明了支援寧王,是為心腹。若是樂信伯如當初周同知一般開口知無不言的,靖王那可就是知已知彼,不勝都不可能的了。
花襲人神色間也有些遺憾:“讓王爺失望了。”
“的確失望。”靖王道:“本王本想著能偷些懶呢。”
花襲人笑了一下。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花襲人便藉口身子弱,告退出來了。
“哎,花花,你剛剛為什麼說做不到?”花芽不解:“多些功勞,將來靖王上位了,不是要惦念著你的功績,將你這鄉君變成縣君什麼的?”
“他說是偷懶,是輕鬆一些,就表明不需誰來幫他,人家都是有必勝把握的。”花襲人道:“如此,我在那錦上添朵花又有個什麼意思呢?”
花襲人眯了眯眼,道:“你也不想一想,不知不覺中讓人中招,然後就跟個傀儡似的,讓做什麼做什麼,問什麼說什麼……有這樣的本事,誰不害怕?若我還有這樣的本事,誰敢出現在我面前?”
所以,她如今受創差點兒沒了命,才能讓人放心,而後才高高在上地加以安撫給笑臉的吧。
“我若今天應下了……”花襲人搖搖頭,看向面前歸花院的門匾,淡淡地道:“怕你剛才擔心就真要應驗,這歸花院也要被人放上一把火的了。”
“沒有冷焰在,憑我們如今這樣,人家只需將門一堵,我們就肯定要被燒成灰的了。”
花芽聞言嚇的一哆嗦,鑽在花襲人髮髻之中,都快要哭了。
她總是膽小的很。
花襲人安撫她道:“你放心,我會好的很快的。如今這樣正好,他們要去忙大事,顧不上我。”
說這些也沒意思。花襲人心想。
花襲人才在院門前站了片刻,趙嬸子就從裡面趕了出來,攙扶住花襲人,問道:“老爺找小姐何事?”隨即,她也不需花襲人回答,又歡喜地道:“小公子回來了!”
花襲人聞言當即歡喜,道:“人呢?在哪兒?”
“在暗香來呢。”趙嬸子道:“說是當日嚇壞了,病在路邊,被那些不安好心的行腳商給裹帶出京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了呢……”
六月正午。
本來還是烈日高懸,天上的亮光刺的人睜不開眼,突然間就知道從哪裡起了大團大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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