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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元的面上並無喜色,白果悄然嚥了一下吐沫,回話時候,神色就小心翼翼了起來。“男丁衝入西北軍。不記功,不許他遷;女眷和孩子倒是沒提,應該是不罰的。”
若是有處罰,沒有分作兩次說的道理。
韓清元面容沉靜。沉默片刻,道:“其他的訊息呢?關於兩位王爺的?”
白果搖搖頭,面露愧色。忐忑地道:“小的沒有問。”
他原來也不過是縣城一個富人家中使用的小廝,進京幾年。有些長進,但他的長進也是同韓清元的身份相當的。也就是說,他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國子監學生的長隨,也僅此而已。
“小的這就去打聽。”白果忙補救道。
眼前這個小公子眼看就要成為侯爺了!而他白果也將成為一個侯爺的貼身長隨,一輩子風光富貴!但若他不能令公子滿意,就是有舊情,也就不好說了!
白果下意識握緊拳頭,有些口乾舌燥。
韓清元沒有為難他,淡淡地道:“我不急。你也別隨便聽了什麼就跑回來一趟,白白浪費了時間。去方方面面的都打聽清楚了,留意一下人們是怎麼議論的,聽仔細了,再回來回話。”
“是,小的明白了!”白果忙緊張應到。
韓清元丟了一錠五兩銀子給他,道:“拿去用吧。”
五兩銀子真不少了。
白果接過來,有些遲疑。
這個時候,韓麗娘走到這間屋裡來,瞪了白果一眼,道:“瞧你那沒用的樣子!又不是給你隨便花的!還不趕快去!”
白果“哎”了一聲,忙磕頭爬起來退了出去。
韓麗娘對韓母行了禮,看了一眼韓清元,開口道:“娘,您怎麼又哭起來了?哥哥雖然受了一遭罪,但咱們韓氏的冤案不是大白了嗎?我聽說是那薛老賊一直與前朝勾結……這種殺頭的罪名抖出來,就是他是六皇子的母家也不怕吧?”
“無論如何,都是好訊息,您就該歡天喜地地跟父親說,而不是動不動就流眼淚!”韓麗娘暗暗撇嘴。
她如今不喜歡見到人總是哭哭哭。尤其是看韓母動不動就落淚,心中膩煩的很。
哥哥去告了御狀,而且告贏了。
母親先前的謀劃就成了一場笑話。
娶仇人之女?當真是閉著眼睛想的起來的主意!就算是三五年的哥哥得了他們信任又如何,多少年前的舊事,又是犯忌諱的,只要你稍微一提,人家就會警惕!會告訴你才怪!
韓麗娘一直覺得,母親是魔怔了才會一心覺得那樣的主意靠譜。
她從前很崇拜母親,因為母親總知道很多的東西,跟她尋日裡見過的村婦不一樣,但現在,打從她一頭碰柱拿捏住了哥哥時候起,韓麗娘對母親的崇拜和敬畏就一點點地少了。
韓母被韓麗娘說的面色變幻,咬著牙根,才沒和韓麗娘計較起來。
只見韓麗娘在韓清元身邊坐下,目光閃動,低聲道:“哥哥!你還記不記得之前?”
“什麼?”韓清元隨意問道。
韓麗娘低聲道:“花妹妹!”
她咬著唇,眼眸亮的彷彿夏日的太陽光芒,如夢幻般地道:“哥。一定是花妹妹!她告訴過我會有轉機,你們都不信。現在不是有轉機了!”
“哥,你和那薛大小姐的婚事這一下只能作罷了!”
韓清元突然想起靖王最後同他談話時候。不經意間說出的一些話來。
靖王說,難為她總是為他謀劃。
“她”是誰?只能是花襲人!
韓清元尚未作出反應,韓母就皺眉開口道:“麗娘,你不要瞎胡說!親事作罷是要作罷了……”說到這裡時候她神色間有些不自在,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她這幾個月都是病倒昏迷著的!”
一個人都病的要死了,能有什麼作為?只有麗娘這個傻子,才想當然地將巧合當成了她的功勞。
“她最近倒是醒了。可是連門戶都出不來!”韓母心中很清楚世家名門對於外室女的態度。那花襲人在將軍府上,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呢!
“難不成真當自己是仙子下凡了!”韓母冷聲道。
“花妹妹就算不是仙子下凡,也定然差不了多少!”韓麗娘聞言不服氣地道:“娘,你又不是沒見過她擺弄花草的手段!那些梅花,她說明日賣,今晚就一定將花開的漂漂亮亮的了!那樣的手段,誰能做到!”
“反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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