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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拒絕其好意,點頭道:“那就勞煩寶珠姑娘了。”
寶珠笑起來。道:“都是婢子應該做的。”
花襲人叫上了四兒,又有寶珠陪著,出了歸花院,到了正院之後。果然見清和郡主和任少容已經妝扮好了,正站在廊下說著什麼。清和郡主眉眼帶著淡淡笑意,任少容神采飛揚。朝氣蓬勃。
花襲人過來告了罪。
清和郡主打量她一眼,含笑讚道:“你這一身。倒是大方別緻。”她對花襲人的裝扮十分滿意。若是花襲人裝扮的楚楚可憐,加上其消瘦的身形。一幅可憐受了大欺負的模樣,豈非是讓清和郡主覺得難堪,難免發堵?
花襲人這麼靚麗大方的站出氣,反而能襯得如今她鄉君的高貴身份,給清和郡主這個做嫡母的掙面子。
再次之前,清和郡主難免心中猜疑不定,如今見到了花襲人走出來,才算是定下來舒一口氣——對方懂事,她們彼此接下來才都好相處做事。
任少容則是滿眼驚歎,挽住清和郡主嬌笑道:“孃親您怎麼能偏心!給了襲姐姐這樣好看的衣裳,給我的卻是一般般的!”
任少容哪裡穿的一般了。
她今日穿著楓葉紅色銀線緙絲的錦衣,頭上明珠璀璨,又嬌俏又富麗又大方,哪裡是一般了。
花襲人便笑道:“容妹妹冤枉郡主了。我這件衣裳,可是從別處得來的。單就料子,和容妹妹的就不能比呢。”
“但是好看啊!”任少容就好奇地問花襲人:“哪裡得到的?買的嗎?哪家店子?哪個師傅做的?我也要做一件!”
花襲人道:“是我從前義姐的心意。並非買來的。”
“那韓家啊……”任少容怔了一下才恍然明白花襲人說的是什麼人,她並未在意,而是拉住花襲人的衣裳細細觀看,真誠地道:“她的手藝真好啊,看這繡花,真是精緻又逼真……”
任少容心思很少,並無瞧不起誰的意思,真誠地將花襲人的衣服讚了又贊,說出了不少好處來,花襲人溫聲附和著。
清和郡主嘴角帶笑,聽任少容說了一會兒,便打斷了她,嗔道:“行了,容兒。從前叫你學習針線你總是偷懶,如今看到別人做出別緻的衣裳了,你又羨慕……”
任少容忙搖頭,一下子離花襲人遠了些,像是極怕清和郡主因而找到藉口讓她學針線。
清和郡主又是疼愛又是無奈,白了任少容一眼,道:“娘對你早死心了……得,咱們這會兒別在這杵著了,該出發了。一會兒天熱起來,就是坐車子也難受。”
在往停車處走的時候,清和郡主看了花襲人,又道:“那韓家姑娘說不定明日就成了侯府大小姐……容兒你若是看著你襲姐姐的衣裳眼饞,就討好討好人家,說不定她一高興,也給你做一件與眾不同的衣裳呢。”
“真的?”任少容眼前一亮,扭頭立即就問花襲人:“那她今日去不去賞荷?我要找她玩兒!之前我在崇安侯府見過她一回……”說到這裡她有些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求助地看向清和郡主。待清和郡主點了頭,她又繼續說道:“那會兒她倒是沒說自己會做衣裳。”
花襲人笑著搖頭:“她哥哥受傷未愈,家中離不得她,哪有功夫出遊。容妹妹既然同她相識,待她閒了,不如請了她到家中游玩。她從鄉下來,朋友極少,得了容妹妹邀請,肯定很高興。”
任少容聞言用力地點頭,道:“那我一定請她。”
說罷又怕自己忘了,又對清和郡主道:“娘您幫我記著。”同樣又對了她的丫鬟,一個叫蟬兒的,說道:“蟬兒你也幫我記著。”
清和郡主和那丫鬟都應了是。
說話間到了內眷上下馬車的落日廳,三人分乘兩輛馬車,離了府。
清和郡主的馬車走在了前頭,花襲人和任少容坐在了一起,跟在後頭。
此時太陽才越過屋頂,加上車廂中也擺了一盆冰,倒是一點也不覺得熱。
一路上,任少容興致很好,同花襲人說了從前賞荷會的許多趣事。
“我跟你說,你去了,一定要注意耿家的人。”
“定國公家?”花襲人目光微微閃動,開口問道。寧王岳丈大人,如今領著二十萬大軍正緩緩回京的,正是耿帥耿老爺子。
耿老爺子去世的父親同太祖一起起義,情比兄弟,更是太祖座下一員大將,為大梁開國立下了赫赫戰功,被太祖親封為定國公。據傳聞說,太祖曾還想給耿家賜下丹書鐵劵,卻被老國公給推拒了。
據傳,老國公當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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