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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站定。眼光更見孤寂,身形更見蕭索。
只見他那隨隨便便地一戰,手中刀劍也不做任何起手招式,只是極為自然地平平握著,卻是顯得如此地自然,唯獨不同的是慕容復那一身黃色衣衫猶如吃飽了勁風的船帆一般,緩緩地鼓脹起來,那身形氣勢卻是如此地峙若亭淵,傲然不群。
對面站著的段延慶見此情景,驀然瞳孔急劇收縮,再也不敢有任何絲毫輕視之心,只覺心裡有一千萬個聲音在狂喊,糟了、糟了。
這個傢伙十年隱忍,裝瘋賣傻,居然將一身內力修為到如此境界,是我糊塗,是我放縱將此患姑息至今日地步,如此將來,倘若他對譽兒圖謀不軌,豈不更難對付。
唉!是我糊塗啊!我真是一個老糊塗了。今日一戰,我不可託大,必當全力施為,否則,鹿死誰手,尤為可知也。
想到此處,段延慶臉色肅然,雙手持著兩根鋼杖撐著地面,也是身形隨隨便便的一站,並沒有任何起手招式,雙目凝重肅敬地望向慕容復一言不發,只是那青色衣衫剎那也鼓脹起來。。。。。。
………【第十二章 高手之戰】………
此時正當正午時分,那烈陽當空照耀,二人皆都默默注視對方,不敢貿然動手。
那慕容復十年前與段延慶一戰,與包不同、風波惡等四名家將合力苦戰段延慶,兀自只有招架之功,難有還手之力,倘若單打獨鬥,慕容復更是早非其敵。
時隔十年,慕容復對當年那一戰猶自記憶猶新,陰影尚存。雖如今自己功力大增,但對手同樣也在進步,故此在心理上仍然居於弱勢,毫無必勝信念,故此根本不敢搶先動手。
那段延慶本也認為自己此戰必勝,心想那慕容復即便是十年朝夕苦練,功力有所長進,但憑他當年的功力即使再怎麼進步,也非自己敵手,故此也極為託大,任由慕容復撿取兵刃,與他公平一戰。
待得慕容復提取兵刃在手,那看似隨意的一站,卻是無懈可擊,使得段延慶內心不由一驚,接著更為讓他心驚的是,慕容復的內力在這十年間也是有了十足的長進,長進得決不在他段延慶之下。
這不由得段延慶內心感到無比的膽寒,因為他此刻已然發現慕容復武功進步的十分可怕,可怕到慕容復現如今的一身內力武功,已經明顯不在其段延慶之下的地步。
這一切倒還罷了,可是自己偏偏卻又是雙腿殘廢,而且年事又高,耐力無法持久,久戰之下,必定大為吃虧。這一切,更是讓自己此戰毫無勝算。
況且,自己因為託大,讓那慕容復取了兵刃在手,而且那對刀劍以段延慶的經驗,一看就知絕非凡品。
尤其是那柄黑黝黝的彎刀,烏黑細長,毫不起眼,但段延慶閱歷極豐,一看之下就知此刀絕非普通凡品,絕對是一件神兵利器。
段延慶內心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悔之不及。心想對方武功,內力都絕不在自己之下,年齡、體力又遠勝自己,手中又握有寶刀、寶劍,自己卻還是一個殘廢,這一戰,自己實在必死無疑。想到此處,段延慶內心實在是苦不堪言。
實則這一切倒也不怪段延慶的託大,只是那慕容復武功進步的太為迅猛而已。段延慶哪曉得慕容復這十年苦練武功幾成武痴,哪曉得慕容復天資、根骨俱是上佳之才,這等練武之天才,本身連十年武功就相等於常人苦練數十年一般,因此這十年痴戀武功,其境界又焉能不進展神速
二人相互之間心存忌憚,誰也不敢搶先貿然出手。此時那烈陽依然緩緩西下,站在東首的慕容覆被那驕陽一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眯,段延慶瞧在眼裡,心裡大喜,心想:“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當即二話不說,左杖輕輕一點地面,身形向前一蕩,右杖已然嗤第一聲,朝那慕容復點去。
慕容復不敢怠慢,提起阿修羅之瞳以一招春秋刀法向那杖尖迎去,刀刀中途又改為一招八方夜雨,臨近杖前卻又改為一招橫斷秦嶺,這一式三招,招招極為靈動自然,毫無斧鑿之氣。且每招未出到一半便即中途變招,更是令得段延慶無可捉摸。
段延慶不待招式用老,更不敢以鋼杖與阿修羅之刀相抗,手腕一抖,一式段式劍法向那慕容復咽喉跳去。
慕容復右手寶劍一提,也是以一招慕容氏家傳劍法將對方劍招破去。二人一來一往,瞬間都在了一起。
那段延慶雖然身懷大理一陽指絕學,又身兼一身邪派武功,武功已可謂極高。但此時面對慕容復卻不敢絲毫怠慢,他心知自己既老且殘,不利久戰,此時好不容易佔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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