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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純粹，證道更順利，鴻鈞給他們開了小灶，他不可能現在還不明白。

“這便是師傅說的，無敵信念麼？……師弟”老子悟了，當初鴻鈞所說不明之處，也清晰了起來，閻妄眼中閃爍的自信，那種堅韌，不懼任何挑戰的信念，讓老子看明白了。

“不懼任何挑戰，踏碎擋在身前的一切，逆水行舟，近乎盲目的信從自己，證道之人都如此，那麼……手足也會自相殘殺啊……”老子悟了，但他的心卻疼了，無數年的相處，他們比親兄弟還親，原始通天對他一直都很欽佩，可證道便是要逆流而上，將心中高不可攀的東西踏在腳下，逆天而行，如若要證道，他便是原始通天身前最大的擋路石。

“師兄怎麼了？”原始通天關心的問。

“沒事……”老子眼中閃出一片晶瑩，心情越發沉重“天下能人何其多，但天下無敵的信念，卻只有一份”天下無敵，打遍天下無敵手，舉世皆敵，證道之路何其艱難。

“或許只有他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老子看向閻妄，明顯閻妄的眼角也有淚滴。

“大哥……”原始通天的眼力不弱，自然看見了老子與閻妄的異狀，心下有些忐忑。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老子的聲音有些哽咽。

“證道……哈哈……證道……沒想到我追求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夢魔嘴唇微動，對心魔說了些什麼，心魔忽然呆了，然後瘋狂的大叫，眼中同樣是淚花連連。

顯然心魔還不知道證道需要什麼必備條件，而夢魔卻清晰的知道，可能比閻妄知道的還要早。

“我答應你”夢魔不捨的看了一眼心魔，冷漠的對閻妄道。

“為什麼？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閻妄稍微有些詫異。

“為了她，我與她爭鬥了上萬年，不分上下，遲早要分生死，要麼破釜沉舟一戰，徹底超越她，要麼我死，避開這一戰”夢魔面容絕決，不容置疑。

………【第六十九章　都是逼不得已】………

“不要……夢魔我們不證道了，我不要你死……”心魔大叫道。

“啪……蠢女人”天魔狠狠給了心魔一耳光，殺氣肆意。

“你這是想害死他麼？”天魔那個恨啊，心魔在夢魔的心中佔了一定地位，此刻她竟然直接說“不要你死”，這不就是對夢魔沒信心麼？本就處於劣勢的夢魔更加沒有贏的可能了。

“啊……不要……不……”心魔也想到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蠢事，一下慌了。

“證道哈哈……舉世皆敵……”一向淡定的老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眼淚橫流。

“舉世皆敵”原始通天完全不明所以。

“嘿嘿……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大師兄很厲害？一向都自認為不如他？”天魔陰仄仄的問道。

原始通天相互一望，心下有些不安，卻又想不明白，皺著眉點點頭。

老子臉上的神色更悲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那就恭喜你們了，如果你們要證道，就必須與你師兄一戰，生死之戰”天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危言聳聽”通天不屑道。

“道友！我們三兄弟感情深厚，怎麼可能分生死，道友多慮了”原始也是一臉不滿。

“嘿嘿……證道必須要有堅定無暇的道心，高超的境界，還需要有將天下所有人踏在腳下的無敵信念，連與你大師兄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何來無敵？”天魔猖狂的大笑，顯然他很早就察覺到了這一幕。

“大哥……”原始通天身軀猛地一顫，結合老子剛才的失態表情，心下更加不安了，但還是有些不甘心，想向老子求證。

老子悽然的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通天最重情誼，頓時失神大叫。

“無敵？如此那我等證道，豈不是需要挑戰老師”原始也驚呆了。

“你那不叫證道，叫送死，信念只需要達到超越天下準聖的境界，感覺能夠渡過證道之劫就夠了，鴻鈞道祖已經超越了證道的層次，你要自以為能戰勝他，可以去試試，那樣你渡過證道之劫便毫無懸念了”天魔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通天傻了，原始也傻了，眾多修士都傻了，挑戰鴻鈞那基本上是跟送死沒什麼差別，就算原始通天想挑戰，鴻鈞也不會答應的，事關證道，鴻鈞必定會全力以赴，不然就沒有效果，鴻鈞全力以赴，天下有幾人能敵？那還不是送死麼？

挑戰鴻鈞等於送死，最安全的途徑就只有舉世皆敵了，戰敗天下群雄，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