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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上,有惠、利的只有魯定風。官雲裳是女人,這種事處理不好,吃虧的可是她。她才沒那麼傻,掉進圈套裡。
“憑什麼相信我?”魯定風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官雲裳側耳聽。門外傳來一陣鑼鼓聲。院外有人吆喝著。“快看熱鬧去。朱家地來提親了。”
官雲裳蹙眉看著面前地傢伙。這個痞子似地人物是文允述地兄弟。當冒著捱打地危險。和文允述一起偷花。一起(偷她)救她。如果換作是文允述。怕也會相信她。再者說。朱家地人。她是應付不了。事到如今只能賭一局了。
再說面前這人。她並不是全無把握。想起當年那個倔氣地少年。人說三歲看老。相信如今地魯定風不管變成什麼模樣。只要有當年地影子在。她就不用害怕。
“好。合作。不過我們得訂份合同。”
“合同?”魯定風挑眉。疑惑地看著她。“合同是什麼東西?”
官雲裳回覆了幾分自信,笑著回道,“你馬上就會知道。先說說,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
這大清早的,陽光還沒透過濃重的霧氣。安靜的大街上到是站滿了人。這些被熱鬧引來的閒人排著隊助陣般,一路排到官家大門口。官長安在院裡急得團團轉,就是淡定如餘氏,這會兒也不禁頻頻望向門口。朱家的聘禮已經擺在門口了,四口沉甸甸的紅木大箱子。裡面裝著什麼且不說。這架式就夠驚人的。
朱家的人還沒到,東西先送來了。還一路敲鑼打鼓的,把瀘州城裡喜八卦的人全引來了。這次朱家排場極大,東西送來後,兩排家丁齊刷刷地站在門口,個個是嶄新的灰色馬褂。這還不此,沿路還站了不少官差,跟領導視察似的。
這還誰看不出來啊,定是朱家老爺子要親自來提親了。官長安嚇出了一腦門子汗,一大早的,他就換上官服候在門口。他也不敢跟餘氏商量了,事情到這份上,哪還有迴轉餘地。
朱老爺子在朝裡,那可是一品大員,他讓人動去小指頭,官家也得被他捻得死去活來的。官長安是認命了,不就是把女兒嫁給朱家嗎?他向來逆來順受,一想起朱家還有個一品大員的爺爺,他到是高興起來。可是左等右等的,朱家東西是到了,可人還是沒來。這又出了什麼事?
官長安是不知道,朱家這會兒正在跳腳呢。這次朱老爺子是為了孫兒的事,才親自到了瀘州。誰知事情全準備好了,連聘禮都給送到門口了。他孫兒朱有才卻叫喚著不娶了。這是為何?
朱老爺子不解,拿著龍頭柺杖,對著孫兒抽了半天。這朱有才哭喊著說,“不娶了,不娶了,她早讓人下手了。這王八我不當。”
朱家人一抹腦門子,那是個汗啊。這是唱的哪出啊。原來吧,是這樣。魯定風昨天就去了趟茶樓,除了打探朱家的訊息外,順便還撒播了一點流言。他魯定風一向花名在外,連貝子家的格格也敢招惹,再和官福兒扯上些桃花,那幾乎是沒人不信。
朱有才在官家得了定信兒,夜裡就出去和公子哥們玩耍,正想著吹噓著娶到了官福兒。誰知引來滿堂鬨笑。紅著臉一打聽,才知道被魯定風擺了一道。這草包,自認吃了暗虧又不敢跟家裡人說。只是喝了酒,在家裡鬧。
被朱老爺子打了一通,這才憋不過,說了出來。他也不敢供出魯定風,這痞子在瀘州很吃得開,哪家的公子都和他稱兄道弟的。若是一招沒整倒他,等朱老爺子回了京。他朱有才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朱老爺子被他這麼一鬧,也氣著了。有這麼個沒出息的孫兒,看著都氣,他哪還有閒心管他。
於是乎朱家僵持了,官家這邊,可又出狀況了。正中午的,魯家奶奶葉靈鳳坐著轎子就過來了,隨行了,還有本城有名的媒婆,這架式,有個腦子都知道是要幹嘛。官長安不敢怠慢,親自待客。兩方正僵持著,不知如何開口。管家突然偷偷跑來,在官長安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官長安面色一驚,忙告退向西院走來。
且說官雲裳和魯定風細細談了半天,這魯定風也是急著成事,但凡官雲裳提出的條件,只要不過份的。他全部答應,如此一番合計之後,兩人總算是敲定了合同。
要三條全是針對魯定風,其一、保持一米距離,男方不得有不軌行為。其二、女方約滿離開前,男方不得納妾,以免女方付出不必要的腦力勞動。其三、因為事情倉促,女方有權在後期新增協議條款。
另外,魯定風怕她不相信,主動提出拿魯家祖宅的地契作抵押。大家談得這麼和氣,官雲裳雖是看著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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