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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一直看著在下,是有心垂青,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許斂寧也沒氣惱,只是淡淡笑道:“這種話除了一個人,當真還沒人敢對我說的。唐公子的武功看上去似乎沒有高明到可以開這種玩笑的地步。”
他依舊笑如春風,似乎沒有半分在意:“看來你是別人的,真是可惜。”
許斂寧斂住笑意,卻不再接話。
唐瀟唰得開啟摺扇,搖了一搖:“許姑娘,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到唐門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剛才司空兄說了一半就被你打斷了,他原本想說什麼?”
“唐公子你何不去問本人,我就是說了,你又會信幾分?”許斂寧走出黑屋,只聽對方輕輕笑了一聲:“許姑娘,女人千嬌百媚、溫柔如水,這就足夠了,你這樣可就不招人喜歡。”
許斂寧回頭一笑:“何必非要招人喜歡,相對來說,我更喜歡招人痛恨。”
“你在畫什麼?”司空羽踱步過來,看著她在紙上寫寫畫畫。許斂寧放下羊毫,將紙揉成一團:“我怕忘記了,就把唐門的地圖畫一遍,以防萬一。”
“你真是細心。”司空羽由衷道。
“那是在凌軒宮時候養成的習慣,那時別人不知道的地方我都知道怎麼走。”許斂寧抬手支著下巴,“不過這件事,我還真是不懂了。唐瀟已經懷疑我們此行的目的,這點有些麻煩。”
司空羽也在桌邊坐下:“怪不得他剛才旁敲側擊地同我閒聊。可是真正怪異的,卻是舅舅怎麼會又出現在唐門?我明明昨夜確認過幾次,那時候他已經沒有氣息了。”
許斂寧低聲道:“這有兩種可能,也許昨夜他只是假死,想騙過什麼人。第二種,就是有人假扮成唐門主。若是第二種,我們只要找出真憑實據來就是。”
他了然道:“我記得娘以前說過,舅舅曾有一次傷得最重,幾乎被人開膛破腹,是不是本人等下驗證一番就明白。”
她微微笑道:“這樣自然好,那麼就交給你,我再出去走走,看看有什麼可以打聽的。”她走到門口,忽聽司空羽在身後道:“許姑娘,真是多謝你了。”
許斂寧在前後庭院走了一圈,一路過來,竟然沒有碰見一個人。折轉去側苑時,迎面見著唐沁腳步輕盈地走來。唐沁看見她,似乎挺高興,蒼白的臉微微泛紅:“許姑娘,我正要找你呢。”
許斂寧不動聲色,回以一笑道:“唐姑娘有什麼事麼?”
唐沁偏過頭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你隨我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許斂寧爽快地答應:“好啊。”她只擅長劍法暗器,所以進入唐門後就劍不離身,時時提防。焰息劍身長不過一尺三寸,時下的衣衫又多同晉朝般寬袖廣袂,是以不太看得出,也不會顯得失禮。
唐沁領著人,一路向側苑走去,出了宅院的側門,越走越是僻靜,很快便到了山中。她時不時聊些蜀地風俗,許斂寧走了這一路倒不算氣悶。突然走到一座滿是青苔的石壁前,唐沁走上前撥開了藤蔓樹枝,石壁上頓時出現一個洞。
“這裡是我小時候最常來的,現在倒是來得少了。”她當先彎腰進了洞,“叔父,也就是唐門主還有一個親生兒子,可惜武功不如二哥。所以叔父也沒法子,只好答應將門主的位置傳給二哥。他大概也不算喜歡我,所以老喜歡罰我面壁。”
“這裡還算幽靜,倒是面壁的好地方。”許斂寧看著石洞周遭,只見石壁上歪歪扭扭地刻著叔父大混蛋,二哥是蠢材之類的話,不由嗤的一笑。
“你快來這裡看,這些可是我的寶貝。”唐沁蹲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指著地上一堆事物。許斂寧低下身草草地翻看,卻是龜甲,炭筆,還有一些算卦的書。
“我算命真的很準,你信不信?”唐沁看著她的眼,正色道。
許斂寧本是不信這些,見她說得認真,便答道:“我信。”
唐沁翻開一本冊子,上面用炭筆斜斜地畫了很多符號:“這是我剛才替你算的,你說你命格屬金,那麼生辰幾何?”
許斂寧湊在她身邊看:“是成化初年夏至時節,大約是六月廿二。”
唐沁寫寫劃劃:“這個命格的人骨骼奇清,少年多舛,卻也多貴人相助。”她算著算著,突然咦了一聲:“你有大劫將至,有一人可助你化解劫難,此人命格奇特,是沙羅雙生的。”
“沙羅雙生?”許斂寧皺了皺眉。
“那是外族傳來的故事裡說的,沙羅本是兩朝,榮者,天下淨在股掌;枯者,萬事皆為塵土。就像優缽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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