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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按著他又困惑住了。她的手指纖細修長,可是這部分的面板卻教人意外的粗糙,好象那是一雙做苦力的手。
這是歷史鏡頭,沈威和沉靖交換著雙胞胎特有的默契眼神。沈飛這輩子恐怕還不曾因面“項羽蕊。”
沈飛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仍舊覺得迷失了方向,見到將成為他貼身保鏢的女人的震驚,就好象把他整個人倒吊過來。
“那麼,”他聞名的冷靜該死的到哪去了?沈飛很快地瞥一下桌面的人事資料,目光又盯著她,“是他們給我的資料有誤?”
魏伯找個女人來保護他?不會吧?這未免太難堪了。
“只是名字寫錯了。”她微微一笑。
她自她的黑色夾克口袋抽出一枝筆,在她的個人資料姓名一欄“項羽”的後面加上“蕊”字。她的筆跡勁灑如飛。
寫完,把筆插回口袋,她朝他伸出手。
“我想你就是沈飛先生了。”
“是。”
他聽到自己蠢蠢的回答,暗自懊惱著。他一向以自制力自豪,但是一握住她的手,他的腦子裡突然成了一團漿糊。
雙胞胎在一旁發出輕咳聲。沈飛發覺他不大高興被岔開他對項羽蕊的專注。
“嗯,項小姐,這兩位是……”
“我知道,”羽蕊的臉轉向沈威和沉靖,同兩張難分軒輊的臉孔微笑。“你是沉威,你是沉靖。”
“哇!好厲害!”沉靖驚歎。
“你如何分辨出我們誰是誰的?”沉威也十分佩服。
“簡單。我家也有一對雙胞胎。”羽蕊告訴他們,“面貌與生俱來,無法改變,但她們極力在穿著上使自己和另一個人完全不同。”
“觀察力相當敏銳。”沈飛說。
她不僅止於觀察入微,憑她的簡短說明,沈飛知道她對他們做了番職前瞭解。西裝革履的沈威是“沈氏”兄弟公司的合夥人之一,生意人氣息明顯可尋。沉靖一身米色對襟唐裝和茶色棉褲、棉布鞋,與衣領齊長的頭髮束在腦後,一派灑脫不羈,充滿藝術家氣息。想必她也已知沉靖是個小有名氣的攝影師。
“請坐,項小姐。”沈飛邀請道,發現自己還握著她的手,他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沈飛的內線電話又響了。
“沈先生,記者們已經到了大廳。”
“知道了。”沈飛應一聲,放下聽筒,看向沉威。“記者?”
“你的意外事件。”沉威提醒他,一面暗自好笑。
“哦。”沈飛目光移向羽蕊。“看來你初上任就要開始挑大樑了,項小姐。請你和沉威先下去,告訴他們我二十分鐘後到。”
“沒我的事,我回去了。”沉靖說。
沈飛僅揚揚手,視線仍跟隨著和沈威一同走向門的羽蕊。他沒察覺到他沒問任何問題或作任何交談,便錄用了他百般反對的貼身保鏢,而且還是個女保鏢!其實正因此,他才需要一個人整理一下自羽蕊進門後他紛亂了的思緒。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魏伯說:”他見到她就會同意了“。”到了走道,沉威輕聲對沉靖說。
“是啊,只是魏伯沒告訴我們這個”她“不是我們以為的”他“。”沉靖望著走在他們前面的一雙美腿。“我看這位氣拔山河的項小姐才需要個保鏢。”
“怎麼說?”
“你沒看見大哥的眼神嗎?他一見到她,六神全沒了主了。”
“我看他是嚇呆了。”鐵臂沈飛“請了個女人當保鏢!想想明天的頭條新聞吧。”
“那他二話不說就派她上任為他打頭陣,豈不是不合常理?”
“大哥做事幾時按牌理出牌過?”沉威笑答,但他隨即若有所思的說:“魏伯這一招可能別有用心。”
“沉氏”新來的董事長貼身保鏢在電梯裡等著他們,他們趕緊加快腳步走過去。
大會議廳裡已擠滿了引首翹望的新聞記者,而攝影記者們正忙著搶一個好位子,好拍攝下這位十年來美國建築界最卓越的華裔青年。室內非常嘈雜,當沉威和羽蕊從邊門出來,走上麥克風環繞的講臺時,喧鬧的聲音立刻靜止下來。
“各位女士、先生,沈飛先生一會兒就到,請稍後片刻。”羽蕊透過麥克風傳至寬敞廳室的聲音,柔和但果斷有力。
“項羽蕊。”一個記者認出她來,對旁邊的記者說。
“誰?”
“咯。”他朝走到講臺邊和沉威低聲交談的羽蕊努努下巴。“她以前在海軍情報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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