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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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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怎麼教。”有些時候,那種執意在課堂上強調、灌輸、醞釀、浸潤的玩意兒,未必真能得到什麼效果。

我女兒念過兩個幼兒園,課堂上居然都教唐詩,不但教背,還教吟;不但吟,還要用方言吟;不但小班的妹妹學會了,她還教給了念一年級的哥哥。我自己為了進修認字,偶爾寫些舊體詩,可是就怕我枯燥的解說挫折了孩子們對於古典的興趣,所以從來不敢帶著孩子讀詩。有一回我兒子問我:“你寫的平平仄仄平是不是就是妹妹唱的唐詩?”我想了半天,答稱:“不是的,差得很遠。”

“那你能不能寫點好玩的?”他說,“像妹妹唱的一樣好玩?”

接著兄妹倆來了一句:“公——雞——緩——臭、屁!”

直到他們同聲吟完了整首詩,我才知道,那是《登鸛鵲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我趁機解釋:“依”字和“入”字是動詞,在前兩句第三個字的位置。可是到了三、四句,動詞跑到每句的第二個字“窮”和“上”了,是不是有上了一層樓的感覺呀?

他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只反覆朗誦唸著他們覺得好玩兒極了的一句,並且放聲大笑:“公——雞——緩——臭、屁!”

那是閩南語,意思是:“王之渙作品”。孩子們不要詩,他們要笑。你不能讓他們笑,就不要給他們詩。詩,等他們老了,就回味過來了。我覺得幼兒園教對了,也並非因為那是“王之渙作品”,而是因為孩子們自己發現的“公雞緩臭屁”。

8。城狐社鼠

有一天我練習毛筆字,想著當日的政治新聞,不覺寫下“城狐社鼠”的字樣,就順便指給孩子們看這成語裡的兩種動物。不是為了教他們什麼,而是我喜歡看他們從字裡尋找實物特徵的模樣。然而說到孩子們寫字,是會引人嘆氣的——

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把字寫得多麼好?我所見者不多,就不能說了。但是相對而言,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把字寫得多麼糟?我可是天天都在見識著的。有一回我實在忍不住,跟張容說:“你寫的字,我真看不下去。”

他立刻回答:“我知道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老師也是這樣說的。”

他的老師頭一次撕他的作業本子的時候,我非常不諒解。擔心這對他的信心會有很大的傷害——雖然直到此刻,我還不能確認那樣一把撕掉好幾張作業紙會是完全無害的——但是我相信另一端的論理更糟,而且偽善。一位知名的科學研究工作者兼科普作品翻譯者曾經發表了一篇文章,大意是說,沒有必要逼著孩子把字寫好。她的理由很多,其中之一是“反正現在連手機按鍵都能輸入中文了,何必還堅持手寫文字呢?”

我之所以能拜讀到她這種怪論,恰恰同撕作業本事件有關。當我向學校反映“老師不該撕學生本子”之後,學校教學輔導單位大概也覺得應該有另類的教學作為或想法來跟個別的老師溝通,於是發下了這樣一篇文字,讓老師和家長都參考參考。可是當我讀完了這篇大作之後,反而嚇得手腳發軟了起來——直想在第一時間向我原先抗議的那位導師道歉。更不期然頂著科學研究之名的學者,對於教育鬆綁的實踐,竟然已經到了這樣令人髮指的地步!

這讓我想起來同一個邏輯之下的另一批人:人本教育基金會算是指標了,他們當道了這麼些年,所搞的那一套,說穿了就是“不作為的隨機應變”。這樣的教育工作者先凝聚一批彼此也摸不清教育手段究竟伊于胡底的“清流”,大夥兒殊途同歸地修理各式各樣具有強制訓練性質的教育傳統和策略,反正打著“不打孩子”的大旗,就像是取得了進步潮流的尚方劍。如此,這批人士結合了種種具有時髦政治正確性的社會運動者,推廣著一套大人發懶、小孩發呆的野放教育哲學,“森林小學”因之而流行了一整個學習世代,大約不能說沒有發跡。

可是這種機制發展到後來,要不要賣教學產品呢?當然還是要的——恐怕這還是早就設計好的願景呢!建構式數學教材賣翻了,孩子們的數學能力反而更加低落。家長們最困擾而不願意面對的是,孩子成了肉票,家長當上肉頭。那些個主張快樂學習的改革者全成了白痴教育的供貨商,每隔一段時間還不忘了跑出來摘奸發伏,說某家某校又在打孩子。偏也就有主張鞭刑教育的混蛋,還真給這種單位提撥媒體曝光的機會。

這就是“城狐社鼠”。表面上說,是藉著權勢為非作歹的官僚或貴戚,人們投鼠忌器,也就縱容無已。更深微的一點是,這些混蛋所倚仗的城、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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