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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海俠的胸膛上,溫馴的像頭小羔羊。
海俠的手,此時正在這頭小羔羊的身子,溫柔的遊走。
鳳姐抬起頭來,看著海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嫵媚,甚至還有點憂鬱和傷感。
“你是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漢。”鳳姐的手撫摸著海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真正的男人!”
海俠抬起一條眉毛,笑了笑:“第一個是何龍?”
鳳姐輕輕的說:“對,第一個是龍哥!”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三十一章 鳳姐的故事1
提到何龍,她的眼神變得憂鬱朦朧起來:“我家是在很遠很遠的一個山區,那裡很貧窮,我直到十三歲,村子裡還沒有電視機,也沒有電燈和電話。我的爹媽在我十歲的時侯,就因為去拾荒,滑到山溝摔死了。我就跟著叔叔。嬸嬸是個心腸很毒的女人,對我非打即罵,說我是掃把星,剋死了爹媽,現在又到她們家來克她們。我從到了她們家,每天都做很多的農活和家務,吃不飽,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廚房裡,夏天熱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幾次都想要逃出那個家,但是,那時我太小,沒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海俠心裡嘆息了一聲。他不喜歡太悲慘的事情,甚至不想聽,但是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悲慘的事情,還在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嬸嬸麼?”
鳳姐的眼睛掠過一絲憂傷和怨恨:“我的叔叔是個酒鬼,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他平時雖然沒有像嬸嬸那樣刻薄我,但也從來沒有關心過我。在我十五歲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嬸嬸和她的孩子們都不在家,我十五歲了,雖然身材單薄,但發育的還算正常。我叔叔那個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廚房裡奪去了我的貞操。叔叔累了,睡過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個人呆呆的在那兒發愣,看著地上流的我的血,看著睡覺的叔叔的髒亂齷齦的嘴臉,還有嘴角的滿足的邪惡的笑容,再看看廚板上的那把菜刀,我真的想殺了那個畜生不如的叔叔。我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終於沒有殺叔叔,也許是我那時還沒有這個膽子,也許我還對叔叔的五年的養育之恩心存感激。就在那一天,我離開了那個家,從此,我再也沒有回去過,以後,我也不會再回去。我恨那個家,恨嬸嬸,更恨那個奪去我貞操的叔叔。但是,我有時也會想念他們,想念他們時,恨意就少點,多了些鄉愁,多了些牽掛。不過,我絕對不會回去,我不會再見他們。”
鳳姐說著這些話,神情雖然平靜,眼睛中卻有著傷感和悽楚。
“我沒有拿那個家一分錢,就離開那了個家,我在山區中走了一天一夜,來到了一個小縣城,在縣城的一個小飯館涮盤子,這一涮就是兩年。我十七歲時,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麼意思,這隻有讓我更厭惡男人。就是因為叔叔,我厭惡男人,厭惡這個世界,甚至厭惡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個小飯館瘦小骯髒男老闆的騷擾,也受不了肥胖如豬的老闆娘因為妒忌而無端端的謾罵。我離開了小縣城,隻身來到深圳。在這座城市裡,我先做飯館的服務員,又做大酒店的服務小姐,後來就在一家歌廳做前臺小姐。”
鳳姐說到這兒,抽出了根菸,放在嘴裡。
海俠給她點上。
鳳姐看著青白的煙霧,嫋嫋散開,在陽光下隨意變幻出各種奇形怪狀不可思議的形狀,眼神也變得像這煙霧一樣的朦朧。
“那年,我二十二歲了,在歌廳做了二年了。這家歌廳也是舞場,也有‘小姐’陪客人出臺。看慣了這種場面,我對*,變的無所謂,只不過是我心中有陰影,對*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說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媽媽生也因為我不願陪客人上床,經常給我臉色看,只因為還有客人捧我的場,指明點我,才沒有趕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賤骨頭,越是想得到我,看到這些男人的賤像,只是讓我更反感,更瞧不起男人。後來,我的豔名和冷淡傳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得到我的身子為榮,甚至有人開出了賭注。有一個幫派的老大,聽到了這事,看到我長的漂亮,就想對我用硬的。媽媽生也不敢得罪他。我堅決反抗,那個老大發起急來,把我弄到一個包間裡,讓他手下的三個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那個包間的隔聲效果很強,我喊破喉嚨外面都沒有人聽到。就在我快要被侮辱時,包間的門被人踹開了,一個男人拿了把刀子,突然進來,架在那個老大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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