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部分(第3/4 頁)
木材加工廠的苦工,白天工作了一天,到了夜裡,一個個都睡的很死,連起夜的都沒有。楊開帶著一行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走了出去,暴風雨的肆虐還沒有停止,眾人只得扒下死屍上的雨衣,披在身上,艱難的迎著瓢潑大雨行走著。
回過頭,碉堡的輪廓已經漸行漸遠,此刻的楊開等人,已經踏在了蘇不拉湖的堅冰上。
雷陣雨屬於大興安嶺外圍的氣候帶範圍內,所以並未影響到蘇不拉湖的上空,這在沒經歷過世面的人看來,也算是奇景了,頗有點東邊日出西邊雨的意思。
一輪明月懸掛當空,萬籟俱寂。
“指戰員……”走著走著,九筒叫了隊伍前頭的楊開一聲。
聽了九筒的話,楊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趕忙皺了皺眉:“九筒,在出祥瑞鎮之前,不要再叫我指戰員了。”
“為什麼?”
“你忘記我們現在新的身份了嗎?”楊開指了指九筒的衣服,提醒道。
“哦,對,我叫慣口了。”九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從現在起,趙勇德就是趙大財主,華教授是華管家,陳老闆還是陳老闆,至於你們,還有其他人,都是趙大財主的家丁,明白嗎?”
“明白了,那我就叫你楊哥。”九筒說道。
“可以。”楊開點了點頭。
“漬漬,還是老趙滑頭,什麼衣服不選,偏偏穿了那件最體面地,這下好了,成趙大財主了。出鎮子之前,也不知得佔咱多少便宜。”九筒不忿道。
“再說,我抽你幾鞭子。”趙勇德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趙勇德捋了捋袖子:“別忘了,我現在是趙大財主,你是我的家丁,財主抽家丁鞭子,那是理所當然。”
“好了,別鬧了。”楊開忍俊不禁的打斷了兩個人的鬥嘴,這樣一直鬧下去,進了祥瑞鎮可就露出破綻了。
“九筒,剛才你叫我,是不是有事?”楊開問道。
“指……楊哥,也沒別的事,就是在碉堡裡順了樣東西,不知道你要不要分點嚐嚐?”九筒擠眉弄眼的說道。
“你小子……”楊開搖了搖頭:“什麼東西,說出來聽聽。”
“日本煙。”九筒說完,從兜裡摸出一個皺巴巴的紙盒,楊開定睛一看,上面寫的的確是扭曲的日文,還畫了一個半裸體的日本貴婦人。
“好東西,不管是中國煙還是日本煙,只要是煙,就能解解癮來著。不過說實話,日本香菸滋味如何,我還真沒試過。”楊開接過來聞了聞,說道。
嗅進鼻子裡的氣味很淡,就像失效的菸草似的,還帶著一股幽香,混沒有哈德門的味道那麼衝,那麼帶勁。
“煙……”看到香菸,趙勇德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不斷的搓著手,他現在還對華伯濤兜裡那半截煙,耿耿於懷呢。
“出息,少不了你的。”楊開白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從紙盒裡抽出一根來,含在嘴裡。
“有打火機沒?”
“我這有。”九筒竊笑著磨動砂輪,給楊開點上。
“打火機哪來的?”楊開的記憶裡,九筒應該沒有打火機才對。
“既然要順,不就是順全套的麼,有了煙,當然要連打火機一起拿。”九筒沒好氣的說道。
楊開淡淡一笑,隨即猛吸了一口煙。
“怎麼樣,感覺如何?”眾人聚在旁邊,翹首而盼,等著楊開的下文。
“太淡了,就跟女士香菸一樣。”楊開搖了搖頭。
“啊?”聽了楊開的話,九筒趕忙抽出幾根來,跟眾人分了,一番吞雲吐霧,還真覺得這煙味不眨地,抽完了都不盡興。
“九筒,你他孃的鬥雞眼吧?怎麼摸了盒女士煙。”趙勇德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用腳狠狠地碾碎了說道。
“我也不知道呀!”九筒苦著臉說道。
“這不是女士煙,是男士煙。”華伯濤笑了笑,說道。
“但味道?”
“我曾在一位旅日的朋友家做過客,日本的菸酒,都是這樣。他們的酒,度數只有我們這裡茅臺的五分之一,只是水中稍帶了些酒味,便叫清酒。而他們的煙,則和清酒差不多,被稱之為淡煙。”華伯濤解釋說。
“原來如此,還是華教授懂得多。”趙勇德點點頭,說道:“只是日本人也沒趣味,這種菸酒,是沒有男人喜歡喝的。喝酒是為什麼,一醉方休啊!抽菸是為什麼,吸的痛快的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