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神秘莫測的說道。
“什麼?”
“天氣!”陳天頂笑道:“如果明天是大風大雪,雖然會阻撓我們的步伐,但也會讓絕大部分磨牙吮血的猛獸知難而退。畢竟,我們走不起,它們也等不起。相對而言,我們佔便宜。”
“那要是明天晴空萬里呢?”楊開皺了皺眉。
“嘿嘿,晴空萬里。”陳天頂斜了楊開一眼:“那就是一場硬仗嘍!”說完,他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到時候,該架機槍的架機槍,該丟雷子的丟雷子,爭分奪秒吧!只要能第一時間穿過喇叭口,封了路,咱們就安全了。”
“現在我唯一擔心的,不是這獵人墳。而是大白天的兩次,那個趙勇德,到底是看見了個啥?”陳天頂眉頭緊鎖的說道。
“他?”楊開愕然:“不就是個松鼠嗎?估計看錯了吧!”
“但願如此。”陳天頂嘆了口氣:“可如果沒看錯,那麼,四隻眼睛,四隻眼睛……”陳天頂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地圖上來回摸索。
猛然間,他手指一顫,倒吸一口涼氣:“難怪會是那個東西?”
“哪個東西?”楊開如墜雲裡霧裡。
“不,不,應該不是。”陳天頂自顧自的搖了搖頭:“那東西早就消失好多年了,怕是都滅絕了,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出現。一定是個巧合,對,杞人憂天了,只是個巧合罷了。”
“陳老闆……”楊開越說越糊塗了。
“沒什麼事兒,別擔心,我困了,先睡了。”說到這,陳天頂就把身子鑽進了睡袋裡,打起了呼嚕。
楊開知道對方在逃避,但人家不願意說,自己也就不好再去問了。只得轉了轉燈光,將視線再次聚焦在地圖上。
“怎麼,還不順心呀?”看著發呆的趙勇德,華伯濤笑吟吟的說道。
“嗯,我耽誤大家了。”趙勇德低下了頭。
“我相信,你是真看見了。”華伯濤淡淡的在他耳邊說道。
“華教授,你……”趙勇德虎軀一震。
整個事情鬧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沒想到,這位老教授卻一直跟自己站在一條線上。
華伯濤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大聲。
“你試著回憶下,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長相。”
“我想想。”趙勇德閉上了眼:“四隻眼睛,藍汪汪臉,毛茸茸的……”
趙勇德沒說一句話,華伯濤就點一下頭,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直到最後說完了。
趙勇德繼續抱著膝蓋在那發呆,華伯濤則飛速運轉著大腦,企圖在已知的生物博物館中,找到類似案例……
大興安嶺的月亮,又清又冷,從西面瀉下冰一樣的銀輝。
寒風把光禿禿的樹枝,吹得呼呼直叫。
密林中,一張藍色的瘦臉再次探了出來。這次,在它身後的樹杈上,又多了一個大小相仿的同伴,八隻眼睛在竊笑聲中一閉一合,宛若西瓜瓤中的黑色瓜子,看著令人發麻。
這一夜,營地裡總共換了四次班。
所幸,一直到天明都沒有野獸的攪擾,大家也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清早起來,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只有趙勇德掛了對熊貓眼,狼狽不堪。
眾人洗漱完畢之後,收起了帳篷,帶著包裹,繼續沿著地圖趕路。
陳天頂說,接下來要走一段雪路,再走一段坡地,腳程快的話,太陽正烈的時候就能趕到獵人墳下的喇叭口。
人算不如天算,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連山風都比昨天小上了許多。大家都喜滋滋的,只有楊開和陳天頂對視了一眼,黑著臉,一籌莫展。
估計如此大好時日,那些野獸們,早蹲在喇叭口,翹首以待了吧?
不過究竟誰是誰的獵物,這可就說不清了。
想到這,楊開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
雪地是最難走的,同樣長度的一段路,平常可能十分鐘就到了。但在雪地裡,卻需要花上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甚至三四個小時。
更讓人難以招架的是,大興安嶺的形狀是波浪形的,雖然表面覆蓋的白雪都是一樣的高,但下面的土壤高度卻是參差不齊。經常一腳踩下去,陷了整條腿,或者整個腰都埋了下去,冰涼的雪水從皮靴,褲子裡灌進去,人立馬就成了殭蠶。除了幹瞪著眼,別的事兒都做不了。
到了最後連楊開也沒轍了,只能將固定帳篷的繩索拿出來,綁在每個人的腰上,從隊首連到隊尾。這樣一旦有人掉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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