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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是什麼心眼,姐姐我是軍統出來的,跟我玩陰謀詭計,你還嫩了點!”
“小心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劉雨薇的話,讓九筒那忐忑不安的心,當即咯噔了一下。那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陰狠的如同一把刀子的言語,百分百的讓他相信,如果自己再有什麼非分之想,絕對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別忘了劉雨薇的身份,還有她那個聲名顯赫的義父,戴笠!
“要不,劉醫生你丟給我幾瓶藥,我自己擦吧……其實也沒多重,咱打過仗的人,不在意這些。”想到這,九筒的嘴,立馬軟了。
“沒事兒,我說了,救死扶傷是我的指責所在。小組裡有人受傷,我自然不能袖手旁邊。何況,這次你的傷,的確挺重的。”劉雨薇皺了皺眉頭,說道。
“知道你管住手腳,還有那張惹是生非的嘴,你還是我的病人。”說到這,也不待九筒反應,劉雨薇就解開了他的衣服。
九筒的胸膛,自然不如楊開。膚色蠟黃,骨瘦如柴。整個一爛賭鬼的反面形象。在他左肩膀骨節的位置,凸起了一大塊,突起的部位都發黑了,顯然比當初趙勇德的脫臼要嚴重。而他的前胸幾處,也有一道道巨大的勒痕,勒痕附近,遍佈了星星點點的紅色小圓斑。
第七十九章 獵人墳,夏耕屍(2)
看到這一幕,劉雨薇的眉頭深深蹙了起來。
然後伸出兩隻手,在九筒受傷的骨節處,拿捏了一陣。
“好險,這根骨頭,差點就斷了。”劉雨薇說道:“因為錯了位,又連上了一根筋,所以只要一碰,你就會痛不欲生。”
說完,她咔嚓一聲,將那根凸起的骨頭,找準了方位後,硬推了回去。惹的九筒一陣鬼哭狼嚎。
“剛還說自己是打過仗的人,不在乎這些。怎麼現在就跟個孩子似的?”劉雨薇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拿起一瓶紅花油,在九筒的傷處來回摩擦。
大約揉了五分鐘,估摸著藥液已經完全滲透進去了之後,劉雨薇這才舒了口氣,將紅花油擱在了一邊:“這個你拿去,每天早中晚用三次。記住,急救箱裡就這一瓶,省著點用,說不定過幾天,還會有人跌打損傷。”
“嗯。”九筒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
“咦,你這胸腹怎麼回事?”劉雨薇的視線,很快就被九筒身上的勒痕所吸引。
“還能怎麼回事,被蛇纏的唄。”九筒說道。
“蛇,你是說那個……”聽到這,劉雨薇頓時想起了喇叭口上的巨大溝壑,橫死的野獸,還有搜尋小組返回時,石頭背上的那塊巨大的白肉。
一幕幕片段堆疊而起,不禁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就是那條大白蚺,那腦袋,臉盆大,那身子,跟小汽車似的……”九筒說的唾沫橫飛,生動異常:“要不是指戰員機靈,危急關頭開了槍,恐怕你現在想救我,只能去大蛇的肚子裡倒騰了。”
女人都是幻想主義者,她們最鍾愛的莫過於英雄。經九筒有意無意的這麼一宣傳,楊開的形象立馬就變得高大起來,高大的劉雨薇忍不住回頭開了楊開一眼。
我這是在想什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措,劉雨薇的臉頓時紅成了番茄。
“這處傷口,同樣用紅花油擦拭,來,躺下,我再給你倒點雲南白藥。”劉雨薇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藥粉均勻的灑在了九筒胸腹部的勒痕上。
“胳膊暫時就別動彈了,要固定一天!”用繃帶將九筒的胳膊吊在了脖子上,警告著說道。
“嗯,嗯,好。那胳膊好之前,石頭,我那把散彈槍你就先用著吧,記著出了情況,第一時間保護我這個傷員呀!”九筒叮囑道。
“放心。”石頭爽快的點點頭。
“楊開,你們真把那條白蚺給解決了?”華伯濤感覺到,雖然九筒的有些描述,虛誇中帶了些水分。但具體的細節,卻是半點不假。
又是,他將詢問的目光投了過去。畢竟,一條龐大的食肉蛇類盤踞在附近,誰都不會心安理得的去休息,吃飯,睡覺。
“都斷成了好幾截,絕對死透了。”楊開知道華伯濤和眾人的顧慮,索性將帶回來的蛇肉丟在了地上。
“你們看,戰利品還在這裡的,我說過要請客吃蛇肉,就絕不撒謊。”楊開笑道。
華伯濤伸出兩根手指,在蛇肉上翻檢了一陣,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果然是蛇肉,而且是那條大白蚺的肉。”
他是古生物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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