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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而已。”
“是的,我想知道真相。”楊開說道。
“好,我告訴你,但現在只能告訴你一半,因為另一半,我自己都不知道。但你放心,待會我會帶你去見其他幾個人。在那裡,我義父會開誠佈公的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一個驚天的秘密,一個足以顛覆你認知的未解謎團。”曾養甫說道。
“現在我就有一個謎團,你義父是誰?”
“戴笠。”
“是他?為什麼。”
“呃,可以不說嗎?”
“可以。”楊開點頭。
“那麼我就直奔主題了!”曾養甫輕咳一聲。
“願聞其詳。”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著楊開迫切想知道,曾養甫口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首先我宣告一點,義父給我的那四份名單,其實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升斗小民。起初,我也抱著和你同樣的觀點,但當我仔細閱讀完人物資料後,就發現,這之中雖然有旁門左道,但不得不說,以你為首的四名嘉賓,真的,非常的,優秀!”曾養甫發自肺腑的說道。
“你就不用說了,國內數一數二的特種刺殺高手,戰時指揮能力更是不遑多讓。這一年來,你一共執行了大小任務二十次,其中機密三件,秘密十七件,秘密任務全過,機密任務除了一次雖敗猶榮外,其他兩件出色完成。這樣的達標率,在整個黃埔軍校,楊開,你是第一個!而能被德國柏林軍事學院,綽號‘殺人機器’教官的威廉·鮑恩稱之為‘鬼才’的學生,楊開,在全世界,你是第一個!”
“過獎了。”楊開的眼睛眯了下,他突然對軍統產生了一絲恐懼,原來自己這點家當,在別人眼裡,只需要一個命令,就能放在辦公桌上瀏覽。
雖然這是軍統的職責所在,但卻令他很不舒服。
“第二個,也就是你口中的教授。我想,作為一個上海市民,你或多或少,對他有所耳聞。”曾養甫起了個懸念。
“誰?”
“南京大學古生物系教授:華伯濤。”曾養甫一字一句。
“華老?”楊開咋舌,確如曾養甫所說,他對華伯濤這個人有些耳聞。當然,並不是因為楊開喜歡瞭解這些東西,而是從國民政府建成到現在,華伯濤這個人太過於耀眼了,雖說只在首都掛了個古生物學教授的頭銜,但實際上,他還在考古,地理,人文這些雜科上頗有建樹。
例如1927年的國際科學研考會,1928年的楚幽王墓,明潞王妃墓考古專案,1930年的地心巖洞探秘,乃至近幾年的地質勘探,石油開採的現場,無一不活躍著這位老教授的身影。就連那些心高氣傲的美國教授,在談到華伯濤的時候,也紛紛伸出了大拇指,將其稱之為‘東方的亞里士多德’。
“對,就是他。”曾養甫說道:“你覺得他算是升斗小民嗎?”
“不算。”楊開想也沒想的就搖起頭來。廢話,如果華伯濤這個老筆桿子算是升斗小民,那整個中國,也沒幾個可以排的上號的人了。
雖說他嘴裡是這麼琢磨的,但潛藏在內心的疑惑,不但絲毫未減,反而更多了一層。簡直就是飛機上釣螃蟹——沒處落腳。
一個軍人,一個教授,一個老闆,一個瘋子,這四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合在一起,又能做些什麼,這軍統唱的又究竟是哪一齣?
第十六章 四份名單(2)
“接下來我和你介紹介紹第三個嘉賓,南京匯通當鋪老闆:陳天頂。”曾養甫似乎口乾了,端起杯子來,喝了口水:“這是一個藏得很深的人。”
“多深?”楊開忽然覺得,這曾養甫像是個菜市場說書的,每次開口,都很吊人胃口。
“很深很深,深到連軍統的間諜費盡心思,才只刨開了他的第二層身份。若不是我義父親自出馬,恐怕這位老油子的第三層身份,得跟他一起進棺材了。”
“哦?”
“陳天頂,今年五十一歲,明面上是匯通當鋪的老闆,還是個富紳。但實際上,卻是方圓五十里‘土夫子’的總瓢把子,主持著南京幾大古董市場的營生。他的身份是假的,究竟叫不叫陳天頂,至今還是個謎。但他在道上的稱號,確是叫‘摸金陳’。”曾養甫說道。
“這傢伙還真是富得流油呀,總瓢把子我知道,大概就是首領的意思,但土夫子怎麼說?挖泥巴的莊稼漢?”楊開不明所以。
“不,不!”曾養甫笑著否定:“這土夫子是他們那一行的專業術語,說白了,就是盜墓賊的意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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