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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缺德。
但面對華伯濤的發牢騷,戴笠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來你對這個活動,很是重視?”他淡淡的說道。
“是的,現在你好好的把我送回去,看在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份上,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華伯濤鐵青著臉說道。
作為一個國家不可或缺的老教授,他還的確有些自己的腕兒。
“我要是不呢?”戴笠冷笑。
“那你就吃不了兜著走!”華伯濤毫不退讓。
“好吧”戴笠點點頭:“現在我就撥通科學院的電話,然後你親口去問他們,如果他們同意你繼續參加那個活動,我就放你走。”
“就這麼簡單?”華伯濤滿是疑慮。
“就是這麼簡單。”戴笠說道:“只要他們答應,我立馬放人。”
“行!”華伯濤說完,全神貫注的看著戴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先搖了發電機,然後在轉盤上撥了五個數字。
是的,這是科學院的號碼,因為華伯濤已經打了無數次這個號碼了。
訊號通了之後,戴笠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面無表情地將聽筒遞給了華伯濤。
華伯濤狐疑的接了過去,之後和科學院的人說起話來。
這次通話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其間,華伯濤的反應很大,甚至於連續喊了三次:“什麼?”,“怎麼可能?”
五分鐘後,失魂落魄的華波濤終於停止了掙扎,手一甩,將聽筒丟在了桌子上。然後紅著眼,瞪著戴笠,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呵呵”戴笠神秘一笑:“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嗎?”
聽了他的話,華波濤的臉使勁的抽搐了一下:“我是這次勘探活動的主要負責人,但卻在昨天清晨被除名了,活動繼續,現在改由我原先的副手帶領。”
“我想,禍不單行,肯定還有些其他的驚喜。”戴笠說道。
“這我倒真的很想問你,為什麼我的上司,接到我的電話,會……會很害怕?”華伯濤大惑不解。
“因為在前天,你已經死了。所以他們接到電話,以為是鬧鬼,或者陰魂不散之類的吧!老教授都死了,還這麼掛念工作,真的很令人敬佩呀!”戴笠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我死了,前天?”華伯濤張大了嘴,摘下了眼睛,拼命地搖晃了幾下腦袋,在確定自己處於清醒狀態時,這才說出話來。
因為激動,他的聲線都啞了。渾沒了先前的中氣十足。而楊開等人亦是膛目結舌,不知道戴笠這支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是的,你死了,就在前天,準確時間是前天晚上的十二點三十五分,死於車禍。”戴笠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不”華伯濤聲嘶力竭:“我不在這裡嗎?怎麼可能死了。”
“你不信?”戴笠斜了他一眼。
“不信!”
“那你看看這個吧!”戴笠說完,對女孩揮了揮手:“雨薇,把我書架的那份,昨天的南京日報,遞給華教授看看吧!”
“是,義父。”女孩應了聲,隨後翻找了一陣,將一份散發著油墨香味的報紙遞給了華伯濤。
面對著這份報紙,華伯濤不是用接來完成的,而是用搶!
他現在,已經處於了神經崩潰的邊緣,如果再刺激一下,怕是這間會議廳裡,就不止有張鶴生這一個瘋子了。
展開報紙,頭條新聞歷歷在目:本報沉痛哀婉,南京大學著名教授華伯濤於十二日晚零點遭遇車禍,在送往醫院途中搶救無效身亡。華教授的死,是科學界的一大損失,今日南京街頭,有不少群眾自發為其送行。科學院內,亦有鮮花祭奠。目前,事故原因仍在調查中,記者隨時跟進。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文字下竟然還搭配了一組照片,那是個死人,躺在血泊裡。華伯濤認識他,他正是自己。
那是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死人……
“戴笠,你……你……”華伯濤撕碎了報紙,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錯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必須斷了你的退路。”戴笠說道:“另一個原因就是,這次任務實在太過重大,軍統必須保證每一個環節的不可洩密性。作為一個享譽國內的知名教授,如果你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肯定會引起他國間諜,或者別有用心之人的注意,要是被他們順藤摸瓜的知道些什麼,就大事不好了。所以,我只能給你安排一場:被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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