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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猛獸狠狠地攔擊他的胸口,快把他的胸口撞破了。楊病中想這不是明擺著在挑逗我嗎?有了這種想法,他把狄花兒的手越抓越緊,直到狄花兒把歌唱完,他也不鬆手。狄花兒用從他手掌中逃脫出來的大拇指使勁掐了一下楊病中的手背,楊病中被狄花兒長長的指甲掐得喲地叫喊起來,他把手鬆開,狄花兒的四根手指像魚兒一樣從他的掌心裡滑出。
187露肚臍的歌女(2)
187露肚臍的歌女(2)
唱完了歌,卸了妝,狄花兒急匆匆從夜總會歌舞廳跑出來,正準備揮手打的,一輛本田轎車停在她的面前。她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看到車窗徐徐降落,楊病中一臉莊重的坐在裡面,好象剛才在歌舞廳裡什麼 事兒也沒發生。狄花兒挑了挑眉毛,看他有什麼花招。楊病中開啟車門,說,上來吧,順路。狄花兒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兒?楊病中說,不就是去海員俱樂部嗎?我知道你要趕場。狄花兒彎下鑽進轎車,說哎,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海員俱樂部?楊病中說,我都聽了你一個月的歌了,怎麼不知道你下一場是海員俱樂部?狄花兒認真地打量了一眼這個楊病中,發現眼前的這張國字臉長得還算端正,身上穿著 名牌西服,右手指上的三枚戒指閃著藍色的光。她想這又是無數大款中的一個,除了俗氣就是自我感覺良好,是那種自以為有錢就能擁有一切的人。這樣的人狄花兒沒少見,她沒什麼談興,人疲憊地往後一靠,目光落在窗外晃過的一盞盞路燈上。那些 燈晃呀晃呀,她閉上了眼睛。楊病中看了一眼狄花兒,按下一個按鈕,音樂響起來,車內飄蕩起狄花兒剛剛灌製的磁帶《濱海的水》,楊病中跟著磁帶唱起來,聲情並茂地唱的還真像那麼回事。這是狄花兒出道後李老師為她灌製的唯一一盒磁帶,也算是她的開山之作和成名之作,想不到竟在這車裡聽到了。狄花兒問他我的歌好聽嗎?楊病中說你比那些常常在電視晚會上露臉的歌星要強百倍。狄花兒嘴裡哼了一聲,說那當然。她們不過是運氣比我好,遇上了大腕提攜。楊病中拉開了車前的小抽屜,胳膊肘不經意地在狄花兒的小腿上蹭了一下。狄花兒的眼皮眨也不眨,一動不動地坐著。楊病中說,你看看,我的車上除了你的磁帶,沒有別人的了。我只聽你的歌。狄花兒睜開眼睛看前面的小抽屜裡,果然窩工蕩蕩的。就說光聽一個磁帶你不悶的慌?楊病中說你的歌讓我百聽不厭,真的。狄花兒笑了笑,心情一下子好起來,笑了笑說,我的歌就那麼好聽?楊病中點點頭,轟地一踩油門,車子在馬路上狂奔,強勁的速度讓狄花兒覺得自己飄離了地面。
轎車停在海員俱樂部門口楊病中繞了一圈過來為狄花兒開啟車門。狄花兒把玉腿從車裡伸出來,楊病中的目光落在了上面。這條腿白嫩的像一根蔥白。他心裡像被什麼抓了一下,耳邊突然沒了一點兒聲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咚咚地響著,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立刻上去撫摸一把。狄花兒的腿越伸越長,發出晶瑩剔透的光,像玻璃那麼透明,像鑽石那樣閃爍。楊病中的眼睛被這條腿擦出了火花,他眨了眨眼皮,眼前黑了一秒鐘,當他想再看一眼那條腿時,狄花兒已經站立在車前,挺直脖子,理理頭髮,對楊病中抬起白皙的右手,五根手指像彈鋼琴那樣對著楊病中的方向次第地起落,說了一聲拜拜,轉身走進了海員俱樂部。楊病中看著狄花兒遠去的背影,她那豐滿的臀部一搖一晃,像一塊磁石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楊病中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把這個小丫頭搞到手!
狄花兒“就業”之後,基本上過的是黑白顛倒的生活。晚上她去唱歌,白天就睡覺。幸虧與她合租這套房子的劉牡丹是同行。她也是過這種夜貓子的生活,所以就不存在誰打攪誰的問題。要不是手機突然叮噹當地響了幾聲,她還不會醒過來。
她的手機鈴聲是普通鈴聲。一般來說,除了李老師告訴她變化了的演出地點和演唱曲目,很少有人打電話給她。可是,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個生疏的電話打過來。先是響幾下鈴,等她拿起來一接,對方就放電話了。後來,反反覆覆重演了幾次,狄花兒實在不知道是誰?就到移動公司去查詢。移動公司說我們沒有這個服務專案,但是服務檯的小姐提醒她,這個號是在大街小巷隨便出賣的“野”號碼,不是在服務大廳裡拿身份證正式辦理的客戶,即使上網查詢,也查不到任何資訊。於是,狄花兒就採取了無所謂的態度。她的手機卡是“神州行”,每月免費接聽二百分鐘的贈送,即使她接了,也不用花錢。他願意打就打好了。可是,今天,這個電話似乎特別有耐心,見狄花兒不接電話,叮咚咚地響個不停,一直把狄花兒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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