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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企業。你要想做這件事,還不是舉手之勞?
哼,說得輕巧!“北方重化”的董事長是省長庾明,那裡面的事兒,誰也別想插手。
怎麼,你就這麼熊?你是分管工業的副省長,為什麼不把它的管理權抓過來?
你要我去向搶省長的權?虧你說得出口!
當官的,不就是勾心鬥角嗎?當年,你和呂嫻還鬥呢。現在,倒搞到一起去了。
鬱美,這個酒店,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我們也不缺錢呀!
我們是不缺錢,可是,在我們宋氏家族企業裡,我需要用投資的高回報率來證明自己:在商場上,我的能力不比哥哥他們差!
呵呵,就為這?
龔歆,你要是為難。那就算了。不過,我很想,我非常想這麼做……
哦,要是這樣,我就得和庾明攤一次牌了——
關窗,開空調。城市的氣味聲息一併關在了窗外。
他們躺在床上,聽空調呼嚕呼嚕的馬達,沁涼的空氣逐漸包圍了房間,清掃著房內前一刻角落裡充塞著的、灰塵一樣的尷尬和不快。
清晨,天還烏沉沉的當兒,睡夢中她突然感到某種強烈激越的悸動,刷地一下子籠罩全身,一次接著一次,一次較一次更加強勁,浪濤一樣層層迭起,將她烘托至最最高昂的頂端。如此衝浪般一回一回,直到她感到下腹腫脹,尿急得無法忍耐,這才漸次衰微。
窗外,熟悉得無法再熟悉的那片天空,也在此時亮起了那濛濛的曉色。
丈夫光光的身子睡在自己身邊。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徹底地變化了。他還是她姐夫的時候,他的裸體是那樣的優雅,肌膚也是勻淨的,修長四肢,健壯如牛,他的體魄橫陳於她閨房的床上,像一條扭動的巨蟒,又像一條滿滿流動的充滿慾望的河流。
可是,現在怎麼了?床上不行,做事也這麼拖沓無力,昔日的幹練、強悍,哪兒去了?
不過,她堅信,無論是什麼事,只要他決心去做,就沒有做不成的。當年,他當人事局長,連常務副市長梁臺都被他搞下臺了,一個“北方重化”又算得了什麼?
庾省長,我有個想法……
哦,龔歆,想說什麼?
我……他顯得很不好意思。
說吧、說吧,他鼓勵著他,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有什麼想法儘管說。
我想,“北方重化”……能不能由我來管?
這……庾明一聽是這話,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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