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2/4 頁)
同時發出的聲音太有刺激性了。
她突然明白了庾虎為什麼要開發這個渺無人煙的小荒島。她想,這兩個年輕的男女要是在家裡、在屋子裡,而不是在島上的松林裡,他們就不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這兒的世界太好了。只有來到這個世界,人才會充分享受自己的一切。
聲音在繼續,在松林的深處。
……
她在朦朧中聽見他們回來了,先是女兒,然後是女婿。他們悄無聲息地上了吊床。他們大概是幹得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九龍島成了無聲的世界,籠在一片美麗的月光裡。
海水在響。在遠處,在身邊。
到了下半夜,月亮斜到了西邊的天際。
大海像接到了黎明的即將到來的訊息,風兒輕輕吹來,海浪發出了輕輕的轟鳴。
花兒躺在吊床上,發現松樹的樹冠把西下的月光弄得有些支離破碎了。她看看吊床上的他,覺得自己比軍紅還幸福。
她叫了他一聲。
她說“虎子。”
他回答:“嗯?”
她說:“我還想……要你。”
她說她想要他、要他。她一遍一遍地說,聲音像是斷了節的遊弦一樣。她一邊說著一邊吻他的身體。他就給了她。她叫喊著要他動作狠一點兒。她抓著他的肩膀,抓著她能抓著的地方。她的眼睛裡噴湧著淚水。他不知道她的慾望上來會這麼瘋狂。她讓他狠一點兒再狠一點兒。她叫著他的名字。舌頭像是僵硬了一般,急促地發出要他快點兒、狠點兒的聲音。她似乎忘記了媽媽就在旁邊的吊床上。她的聲音和扭動刺激著他。他噴射的時候他們都大叫了一聲。然後,他就軟在了她纏緊的雙臂裡。她說今天晚上乾的太爽了。她說她快活得要死了。他喘著氣,嘴裡發出“啊、啊”的回應。他與軍紅做,都是戴了套子的。只有與花兒他才感到了在女人身上的真正發洩。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月光在他們的身體上流淌著。他們沒有了睡意。兩個人瞪著眼睛,看著空濛的天空漸漸亮出了曙光。
天大亮的時候,丈母孃先起來了。她準備給這對歡娛了一夜的兒女做早餐。可是,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艇突突突地從濱海方向開了過來。一個男人站在船頭上,往這邊大喊:“庾虎先生,我們是濱海市委辦公廳的。請你趕緊準備回家。你父親病重了!”
啊?!
聽到這兒,庾虎慌忙滾下吊床,扯過衣服穿起來。
“同志,怎麼回事?”丈母孃聽到喊聲,也慌了。急忙朝那艘駛來的摩托快艇跑過去。
“哦,是這麼回事:庾省長昨天突然犯了腦梗塞。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省長夫人要庾虎趕緊回薊原。”
自從下了臺,庾明就不參加任何宴請了。
不過,今天的宴請有些特殊。宴請他的人不是官員,而是一幫子攝影藝術家。
這些攝影藝術家都是薊原人。在臥地溝棚戶區改造中,他們多次自費到工地採風,拍攝了不少高質量的攝影作品,這些作品不僅刊登在報紙上、而且還上了中央電視臺。不少作品還在國家大賽中獲了獎,後來,他們把這些作品做成畫冊,送給全國各地前來參觀學習的客人們,直觀、形象地宣傳了“棚攺”工程。所以,庾明就與他們成了好朋友。今天晚上,人家沒有別的目的,說是有幾個人加入了中國攝影家協會,邀請他參加慶祝活動。他這個閒人就無法推辭,不得不去了。
出於對庾明的關照,美蓉本來是想陪同他一起赴宴的。因為蕊蕊沒人看,就沒有跟著去。不過,她瞭解丈夫的酒品,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貪杯,也不會喝醉,她去不去,無所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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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一場不起眼兒小型酒會,就釀出了一場不該發生的大病來。
其實是美蓉想錯了。她的丈夫,平時可以拿身份,不貪杯。可是,現在,他政治上失意,又賦閒在家,見了藝術界的朋友不可能不暢飲一番。這一番暢飲,就難免勾引出一場大病來。
宴請的地方規格並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酒店,說是在二樓包房裡。庾明走進一樓,就聽見樓上的幾個攝影家吵鬧似地大喊著。其中一個人聲音特別刺耳,那是一位拍攝影協會的副主席。他曾經為呂嫻拍過一張寫真照片。與同行們聚在一起,他常常把這件事抖落出來炫耀。
“她的照片參加大賽, 不行不行。雖然照片歸的不錯,可是她的形體不行!”
“怎麼不行?人家是全省政界大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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