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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在處理人際關係上是弱項,尤其是不太會與女人講話。可是,我是政府的女性副省長啊!在北遼市政府時,不要說市長,就連市委書記都讓她三分呢,這個庾明對她怎麼就這麼冷淡呢?媽的,老孃早晨剛剛用Ru房碰了你,你小子就這麼無動於衷?
真是怪得很。一頓火鍋,就像是一根導火線,由此引起了兩個省長的一場惡鬥。
晚上,吃火鍋儀式按時在食堂裡舉行。剛剛開始,庾明是先來了個道歉,說是這火鍋本來是呂省長安排好要到北遼去吃,因為自己考慮到影響,就改在這食堂吃了。儘管這樣,人們看到,呂嫻拉長了一張臉,依然是一股憤憤不平的樣子。她這一鬧,吃火鍋的氣氛顯得有點兒不和諧。人們還注意到,儘管庾省長口頭上道了歉,心裡並沒把呂嫻當一回事兒,譬如,他敬了三杯酒,沒有一杯是表示歡迎呂嫻上任的內容。難怪呂嫻自始至終未回敬一杯酒。臉兒始終是拉得那麼長長的。
自從在吃火鍋事件上碰了釘子,呂嫻立即改變了自己的處事方式。她知道,這個地方不是北遼市政府。不像北遼市的領導那樣,看著她老爸的面子,凡事都讓她三分。另外,那兒政府的各位市長年紀比她大,平時都把她當小妹妹看待,即使出現矛盾,她說一句笑話,丟個飛眼,撒上嬌也得化解了。可是,這兒不行。這是省政府,這個省長庾明原來並不看好她而是中意薊原市政府的女副市長鞠彩秀;她搶了人家的位置,人家對她耿耿於懷,根本就談不上什麼關照、關心。其他幾個副省長也都是捧著庾明,事事按照他的指示照辦。自己要麼就是同流合汙,貼在庾明的戰車上唯惟命是從,點頭哈腰;要麼就是針鋒相對,與她頂撞到底。要想在他手下大張旗鼓地開展工作,建立業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可是,她又覺得那樣很危險。與“一把手”對著幹的人,一般不會有好果子吃。可是,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組織部的老杜。這位大哥雖然不是部長,卻主管地方幹部考核工作。他想提拔誰可能說了不算數;但是,他要想修理誰,想讓誰倒黴,那可是手到擒來,不費功夫。只要向上面彙報時說上幾句壞話, 這個幹部就非倒黴不可!何況,庾明剛剛他的兒子,他能不懷恨在心嗎?他呀,殺庾明的心都有,不過是找不到機會罷了。現在,如果自己與龔歆聯手,一齊整治庾明,這位杜大哥豈能袖手旁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自己有了幾分勝算。
大概是在這種心理支配下,呂嫻改變了過去見人不笑不說話的熱情態度,從早晨進入辦公室,她就開始繃緊了臉。不管是對部下、對同事,都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尤其是在公眾場合對待庾明,她更是一改過去恭敬有加的態度,處處顯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這樣繃了幾天臉,果斷效果不錯。她發現,庾明不敢輕易惹怒她了;部下看見她也像是老鼠見了貓,膽戰心驚的,說話辦事格外小心。有人甚至懷疑,這呂副省長怎麼了?是不是心理出現了什麼障礙?“一定是在家裡與老公吵架了。”不少人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第262章 … ~年度考核~㊣
呂嫻用自己橫眉冷對和傲視群雄的態度找回了自己的尊嚴,卻也明顯地失去了人心。她所分管的文教衛生系統女幹部多,女能人、女強人也多,這些女能人、女強人若說在工作上各有特點,在性格上卻共有一點,那就是都特別注意自己的人格尊嚴。她們可以為了工作廢寢忘食,卻不允許別人輕視、忽視她們,更不允許別人當面羞辱她們。而呂嫻這種不管張三李四一律倪而立之的態度,難免會傷害部下的自尊心,所以,不到幾天,人們就對她這種近乎變態的言行表示了異議;繼續下去,這異議就變成了抱怨、憤怒甚至是攻訐。
攻訐在私下裡展開,這種攻訐不是明火執杖的,而是溫文爾雅的。傑出的女人們都有這種智慧,她們能把攻訐的實質隱藏一個個有趣的故事之中:有一天,省教育學院的女院長來彙報情況。這位院長像往常那樣,彙報時先講了近期的重點工作,接著又講存在的問題和需要領導拍板的大事。然而,呂嫻聽了幾句,就覺得不耐煩了。她胡亂翻了幾頁列印好的彙報材料,劈頭就問:你們學院一年招生多少?畢業多少?就業率怎麼樣啊?
這……女院長聽到副省長這麼問,一下子懵了。我們教育學院是培訓在職教師的,怎麼會招生?怎麼會畢業?怎麼還莫名其妙地出來個就業率呢?一個分管教育的副省長,連這起碼的常識都不懂,真是一塊烤白薯。
面對副省長的無知,她們正要竊笑一番,沒想到呂嫻卻板起面孔,一拍桌子,大聲批評道:招生、畢業,就業率,這是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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