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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家就會跟隨她上樓了,上樓之後會做什麼?那個男人當然不會老實坐著。“就一次?”那是什麼意思?是做一次愛?或者是親熱一次……軍紅一邊瞎想著,一邊捧著上鞠鞠溫熱的水不停地往臉上潑、往身上灑,再潑、再灑,最好洗脫一層皮,將過去的生活徹底洗掉;與虎子來一個新的開始。
等軍紅泡完了澡,擦乾身子,穿了睡衣來到客廳裡,發現庾虎點燃了一支菸在那兒抽著,接著又站立起來,給自己沏茶。
軍紅看著他默默地拿杯子,拿茶葉,拿電水壺,從容不迫,旁若無人,她想象,這幾十個夜晚,他是怎麼過的?就只是抽菸、喝茶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吃了晚飯她總要為他燒一壺開水,沏一杯濃茶。她喜歡看他喝茶時一副很滿足、很陶醉的神情。而這次重逢,她卻發現自己淡忘了這些習慣。
“你要喝茶嗎?”他把一隻綠色的茶葉罐放進有下班門的櫃子裡,沒轉身,背對她。
“不,不喝。”軍紅聽著他那平淡又不失禮貌的口氣,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客人。她坐在軟塌塌的沙發裡,懶得動彈。
他端了茶杯,走到客廳一角,坐在一把木製的圈椅上。垂下眼睛,雙手捂住了杯子。她看到,那是一隻色彩亮麗,廣口的細瓷杯,杯口模糊著一團熱氣,他的臉被霧濛濛的熱氣洇得模糊。
他原先喝茶,專用宜興紫砂茶壺,顯得很老派,像是個老夫子,他說,這才是中國文化。現在,紫砂壺過時了,換了個現代的花哨有細瓷杯,也算是時髦。這杯子是他自己換的?還是花兒為他換的?
杯子上的熱氣漸漸散盡,他的面容漸漸清楚。她看到,他的下巴頦圓了,整個臉盤大了一圈,人到中年,不可避免地有了些富態。軍紅喜歡那個清瘦的他,戀愛的時候,他還是個小白楊似的炮校學員,身材細高細高的,一身書卷氣,儘管他沒有男子漢的寬闊肩膀,但是斯斯文文,乾乾淨淨,他們節假日約會時,他總是脫下軍裝,穿一條本白色卡其褲子,看上去很悅目,很整潔,很規矩。他們在炮兵學院談了一年戀愛,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她的身體。只是那一次在自己家裡,父母出去了,兩個人有了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她的寬鬆的衣裙激起了他的性慾,僅僅是一會兒……親熱、窺視,卻沒有實質的發生。她當時不知道怎麼就失去了姑娘們慣常的防線,渴望他真正地做一次……想想這個小夥子當中學生時,一定會更加可愛。那麼,花兒能放過他這個可愛的男孩兒嗎?
“你怎麼不動彈?”
“我在浴缸裡泡得時間太長了,有點熱,有點累。”她懶洋洋地說。
“你穿這個睡衣怎麼行?太厚了。”他站起來,看看她身上的浴袍,“大櫥裡有兩套新睡衣,還是出口的。是公司送禮的東西物品。穿著很舒服,你去換上吧!”說完,他扔給她一把小鑰匙。
軍紅拿著那把鑰匙左轉、右轉,好不容易開了櫥門,一股濃郁的樟迎面撲來。軍紅掠一眼滿架的衣服,都是他的西裝和襯衫,密密匝匝,很氣派地排一溜。一套套西裝挺括,襯衫也熨得平平整整,而且,每件襯衫的肩上還搭著一條條顏色不同的領帶。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整潔,這樣井然有序?
兩套嶄新的睡衣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一套是黑白格子的,一套是藍底白點的,都是素色。他還記得她的愛好,喜歡格子和圓點,這是永遠不過時的圖案。軍紅拿出睡衣時,心裡暖了一下,畢竟是夫妻。
“我去換上。”軍紅拿著睡衣,又進了衛生間。
呵呵,到底是出口的東西,全棉的布料,不僅紡織的細膩,縫工也講究,領子和袖口都是用亮晃晃的橫貢緞滾了邊的,穿在身上舒服,休閒又美觀。睡衣都這麼高階!簡直快趕上她在文工團的演出服裝了。她幾乎不敢承認這就是自己,搖身一變成了闊太太了!
走出衛生間,她邁進了臥室,看到他開啟了臥室的電視,上面演的竟是類似A片的畫面:
一男一女,進入了房間。
兩個人熱烈地擁抱在一起,相互把嘴唇吸吮得紅潤凸腫。男人的衣衫脫掉了,內衣褲是白色的,鼓凸有力。裸身是優雅的,肌膚是勻淨的,他一層一層地脫,直到露出昂然矗立的男莖。之後,毫不遲疑,抱起床上的女人,穿上她。親吻、撫摸、進入……兩個人如同兩條交配中扭動的巨蟒,滿滿流動在寬大的床上。
“怎麼,濱海也有這種黃臺了?”她盯著那畫面,問他。
“什麼黃臺?這是網上的影片複製下來的。怎麼樣?好嗎?”
“真他媽的刺癢人!”她說著,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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