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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幾個小夥子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四仰八叉面朝天躺在地上,接著,又有兩個人扯開他的雙腿,將他的襠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們要幹什麼?”他心裡恐懼地喊著,覺得厄運就要來臨了。
猛然,他聽見一陣短促的助跑聲音,接著,那個結束了助跑的人猛然停住,像是足球場上發點球的人抬起了腿,朝他的襠狠狠踹了一腳,不偏不歪,正中他的睪丸處。他只覺得下面鑽心的痛,“哇呀呀”慘叫一聲,昏倒過去……
㊣第313章 … ~內訌~㊣
楊病中從昏迷中醒過來,已經躺在醫院裡了。睜開眼睛,映入眼內的是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小姐。
“我這是怎麼了?”剛剛睜開眼睛,下面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呵呵,你……剛剛手術過。”醫生笑著告訴他。
“手術?”他大吃一驚,“什麼手術?”
“哦,你的下體受了重傷。幾個小夥子把你送來,要求診斷一下。我們為了你的生命安全,就作了縫合手術。”醫生告訴他。
“幾個小夥子?是誰?”楊病中更驚奇了,“他們去哪兒了?”
“拿到你的診斷,他們就離開了。怎麼,你不認識他們?”醫生也覺得奇怪了。
“他們是兇手呀!你們……怎麼把他們放走了?”楊病中急眼了。
“什麼,兇手?”醫生一楞,“不會吧?兇手還能給你看病?他們來了就央求我們,一定要保護你的生命安全。還為你墊付了醫藥費呢!”
“呵呵,他們是怕我死了。鬧出人命案子找他們算帳。”楊病中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想起了那個海蠍子,一定是受了高人指點,才幹出這種滅絕人性的勾當。他們拿了診斷,一定是向僱兇者邀功領賞去了。
“醫生,請問,我下面傷得怎麼樣?”楊病中疼得裂著嘴問道。
“傷得可不輕啊,嗯,那睪丸皮囊,都裂開了。不然他們怎麼會送你來這兒。”醫生慢慢給他說著病情:“以後哇,你想與老婆Zuo愛是幹不成了。而且,也不會有性慾了。”
“他媽的,這豈不是把我給閹割了?!”他顧不得疼痛,大聲叫喊起來。
“差不多吧!“醫生點頭預設了他的說法,隨後又問,”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了他們?你要報警,醫院門外就有派出所。”
“我都這樣了,還報什麼警?”楊病中嘆息了一聲,“再報警,他們就會要我的命了。”
是誰呢?難道是庾虎?不可能。庾虎雖然與自己有商業利益衝突,自己卻沒有糟塌他們家的女人呀!那個花兒, 不過是他的一個姘婦,說高了也就是個妾。難道他會為她報仇?不會。不會的。他們這種高幹子弟,玩女人不知道玩了多少?哪會把花兒這種歌女的感情當真?可是,那個海蠍子,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他呀!他幹嘛對自己下這種狠手?
媽的,從今之後,他就成了太監了。玩不成女人,這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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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病中掙扎著翻過身來,睜開了眼睛。四周靜寂得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窗外有微風,有圓圓的月,微風輕佻地掀開些許窗簾,月色將一片搖曳不定的樹影投照在牆上,安謐平和的夜,與夢境完全不同。然而,那下體撕裂一般的灼痛感難以忍受的鮮明,還有幾個兇手摧殘他身體之前的那段對話,清晰慘烈,不容置疑。他恍惚地坐起來,久久注視著牆上那一方紛紜斑駁,兀自搖曳的圖案。心裡不由地絕望起來:自作自受。今生的快樂,幻想,都至此為止了。性命性命,沒有性就沒有命。斷絕了那種歡樂,做男人還有什麼意思?他突然想到自己獲得那麼多女人的肉體,自己卻沒有真正的兒女在他膝下盡孝。晚年的光景,等待他的是無比的荒涼和絕望。他覺得這一生,像是活到頭了。離開了女人,他成了一個純潔的男人,一個不近女色,獨善其身的君子。
庾明從濱海參加服裝節開幕式和九龍島的開工剪彩儀式回來,就被美蓉按在家裡,不允許他再出去亂跑了。
“你是個病人。養病是你的主要任務。為這,組織上連省長都不讓你幹了,你還總是往外跑什麼呀?”美蓉責怪他。
“嗨,你說,人家國務院副總理那麼忙,騰出時間到省裡來調研,我能不陪一陪嗎?還有,人家濱海市委王書記是我的老朋友。自從我下了臺,人家也沒小瞧我。這不,服裝節開幕式還想著我。我不去多不好?嗯,多虧我去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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