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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發現,而且卡納馮伯爵現在可以感覺到他的錢並沒有完全浪費。
回到別墅跟小貓玩耍,聽聽音樂。
諾德奎斯特一家的突然到訪令我非常高興,我們共進晚餐。我敘述了這幾天的工作進展,而他們詳細介紹了他們的旅遊冒險經歷。他們善意的問題和對我提到的每一個字的濃厚興趣都讓我覺得這是對我的自信的極大鼓舞。
。 想看書來
埃及考古學家 二十九(1)
1922年11月5日 星期日
日誌:我穿著當地的長袍(這容易讓我討價還價)來到集市。買一些紀念品——一個技藝高超的工匠經過多年雕制而成的聖甲蟲形寶石,這位商人竟敢斷言這是索斯姆斯三世時期的珍品。一派胡言,但完全可以拿它來戲弄卡特,作為一個挖沙兄弟向他表示祝賀的禮物。
冒險騎著騾子進入山谷去欣賞卡特的樓梯。我感覺很奇怪,心裡忽冷忽熱。當然,如果他真的有所發現,他會多麼高興啊。
他的露營地就在拉美西斯六世古墓頂端的大片土地上。發現卡特的時候非常有趣,當時他在一群工人中間走來走去。只有叫喊他的名字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從人群中走出來問候我,然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帶著一副冷漠的表情,而且顯然有一種拿著別人的錢幹活的不自然,他應該學會僅憑他的魅力去生活。
“是你啊,特里利普什,”他說,口袋裡還揣著我送給他的難得一見的《古埃及的慾望與期望》初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聽說你挖到了一個樓梯,霍華德。不介意我來看看吧?怎麼說這也是咱們這一行的一種禮貌,只是瞧瞧,怎麼樣?”
“風聲已經傳出去了,是嗎?”
“你知道當地人喜歡分享秘密的。”
“是的,我寧可這時候不要來什麼觀光客。”
“當然,老朋友,現在讓觀光客和貴族們來這裡還為時尚早,他們會弄亂你的工作。”他是對的,這是一個考古老手,如果讓這些老百姓踐踏一個新的發現那才真是有苦難言呢。我走向工人們所在的現場,一排十幾個工人拿著篩子,在篩被掀起的沙子,把已確認無用的泥土再次裝入袋中,如果有什麼碎片之類的東西出現就要叫監工。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工程!這是一個工廠,與其說這是一個科學探險,還不如說這是資本家的血汗工廠。大片的考古廢物。毋庸置疑,卡特這些年燒掉了無數的廢物。最後,我來到了工人中間並發現他的這級樓梯很牢固,沉埋在地下,已經被肥沃的土壤包圍著,現在整個樓梯嵌在地下,根部是石牆和垃圾。我的上帝,毫無疑問,這是難以置信的發現,我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
“一堆掠奪過後剩下的垃圾?”當他跟上我時,我問道,“古代的貯藏裝置?糧倉?”
“很可能,”他同意地說,“如果你不介意,親愛的拉爾夫,等我們再用上幾天的時間清理完這些垃圾之後,我們就可以輕輕開啟發現之門了。”當我騎著騾子邊走邊回頭看時,他站在那裡精神百倍,這個老傢伙真是眼力非凡,尤其是當他的內臟像我一樣完好的時候。他的工人臉上的表情絕不像我那個隊伍的樣子,他們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當然,甚至在這些工人的眼裡,卡特可以使任何人變得渺小。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有這種能力;就好像自從他出生以來,他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可以矇蔽人們的雙眼——他怎麼會知道他的凝神注視會讓大家眼花繚亂呢?即使有人告訴他,他也可能不相信他們。“什麼?”他會說,懷疑地看著另一張迷惑的臉。“你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與眾不同嗎?”
“我需要呼吸新鮮空氣,去存局候領處看看。”
結果,我發現了未婚妻的來信,10月13日,也就是23天之前。這是怎麼回事?
長時間的莫名的痛苦。留聲機毫無幫助。我發燒了。
10月13日
親愛的拉爾夫: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埃及國王。
今天,一個叫哈羅德·法瑞爾的愛管閒事的私家偵探來到我們家。他正在尋找你的一位朋友。你仔細聽聽,拉爾夫:他說你的朋友是一個叫保羅·卡爾德威爾的可憐的澳大利亞男孩,他是一個過著可憐而又恐怖的艱苦生活的業餘古埃及考古學者。“是拉爾夫的朋友?”我似是而非地問他,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訴他,即使你被逼無奈地在戰爭中與這種古怪型別的人混在一起,那麼這個叫保羅·卡爾德威爾的傢伙也絕對不像是你的朋友的型別。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