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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幾座山遠的地點毫無興趣可言。如果他或者古物管理局對於分派給我的考察地點猶豫不決,那我也只能傻呆呆地看著。畢竟,政府的確收集了將近一半的發現結果。
來到郵局,我檢視一下是否有來自同伴或者瑪格麗特的信件有“存局候領”的訊息,並讓自己相信郵局員工拼對了我的名字,然後我給費那苒發了封電報,確保我的銀行資訊已準確無誤的發給了波士頓的合作者銀行,並告訴他我會延期到達挖掘地。
之後; 我開始尋找房地產商幫助我租借南部挖掘地點附近的別墅,並看看是否有合適的別緻建築的照片。一個房地產商告訴我,霍華德·卡特曾跟他們中的一位打過交道。一份印象深刻的文書這樣寫道:此人將會了解我所需要的東西。逛集市時,我為瑪格麗特買了一條亮色圍巾,同時發現一個小男孩把手伸進了我的衣兜,結果我差點把這個小偷打成兩截,但緊接著一位扮演哭泣母親角色的鬧劇女演員登場懇求我的饒恕。
埃及考古學家 五(2)
我來到一家水煙館裡坐下來,喝了杯咖啡消消氣,把這一天遇到的倒黴事兒都記在了日記上,然後回到賓館洗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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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考古學家 六(1)
1922年10月13日 星期五
關於阿託姆…哈杜古墓位置的證據:在古物管理局的空閒時間給了機會,可以讓我提出一個暗含深意的問題:怎麼才能知道到哪裡去尋找古墓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必須提起幾年前的事情,當我剛開始成為埃及考古學者的時候,或多或少受到了雨果·聖約翰·馬洛維的影響。要不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瘋狂的殺戮中倒下,他早已是我們不景氣的考古行業中聲名顯赫的成員之一。
在那個悲慘的日子之前,我們都是年輕的軍官,在埃及為我們偉大的目標共同努力,並肩作戰(在我去參加博斯普魯斯海峽戰役的戰鬥之前)。我們曾一起就讀於牛津大學,雨果·馬洛維和我都會說一口流利的現代阿拉伯語,也都熟悉古埃及人的風俗習慣。我們的語言天賦受到了皇家陸軍的重視,結果就順理成章地被派遣到了近東戰區。由於語言和文化方面的專長,我們駐紮在開羅郊區的一個營地內,專門負責審問犯人(有時,可疑的阿拉伯部落男子會持有德國或土耳其武器或檔案)和反諜報任務(試圖說服那些阿拉伯部落男子拿起土耳其武器,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我知道現在說一戰時的事情並不時髦,但那時卻是我度過的最美妙的一段時光,直到我接到命令去給澳紐軍團當顧問。在去任職的途中,我與土耳其人交了火,並在加里波里中彈負傷。在那次英勇負傷之前的幾個月裡,馬洛維和我在駐地的日子是非常愉快的,只要我們能夠拿到通行證,我們就會利用這段時間穿行在埃及的沙漠裡;而一旦有機會,我們就會去結識仍在刻苦鑽研的考古行家,即使當今世界正在遭受戰爭的摧殘,但他們仍在不斷揭開歷史之謎。
我和馬洛維騎著摩托度過了愜意自由的時光(我們享受的自由遠不止你所能想象得到的,說實話,戰爭很少光顧這裡),我們找到正當的理由去參觀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甚至利用幾天的時間去南部旅行,參觀帝王谷和在德爾哈巴里的阿謝普蘇神廟——所有這些都是我孩提時甚至是大學時期夢寐以求的地方,它們突然之間在我眼前變為了現實。從一個人性格的第一塊基石被固定並加以鞏固的那一刻開始就渴望某種東西,只是因為它在一個人的一生中比其它任何東西都美麗,而使一個人真心渴望得到它,鑽研和駕馭它,花費多年心血去追求,然而在突然之間,在一場毫無意義的現代戰爭的調解階段,它卻赤裸裸地展現在你的面前,而你則會既震驚又狂喜地認識到,原來多年研究所學到的東西其實只是一點點皮毛而已。但是,你所頂禮膜拜的發光體是如此遼闊無邊,一個人也許要貢獻自己甚至是全部生命來感知其深度並讓自己與其合為一體,使它感覺到愛和他的存在,讓它知道一個人將永遠不會體味到它所蘊藏的甚至微小的一部分——所有這些都是我在這片樂土上為國王和國家效力的前幾個月裡的深切感受。
在有軍事任務時,我和馬洛維不能離開駐地遊走在金字塔、巨像、懸崖古墓和廟宇之間;取而代之的是,我們會在帳篷和辦公室裡——像我們在牛津大學時所做的一樣——繼續探索埃及歷史的洞穴。為了全世界的認知與探索,我們在那些激動人心的時刻走入了黑暗之地,但我們倆卻全然不知。附加說明的問號是要追蹤的日期和參考文獻,看到這些地方,就像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