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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飯時,兩個人拎著行李出來了,先去吃午飯。
出發時,都下午二點了。仍是馬加開的車,開到濱江境內,車停了。在前方,已有許多車停著,一輛接著一輛,象條長龍似的。
馬加下去一打聽,前面有幾輛車追尾,有輛車爆胎,一下子,幾輛車象堆積木似的疊了上去,死傷慘重,現在,交警正在調查現場,高速暫時封閉。
這車一停下,鋪天蓋地的熱浪就席捲過來,白雁熱得直流汗,可冷鋒真的象來自西伯利亞的,臉上一點汗粒都沒有。
馬加掏出煙,扔給冷鋒一支,說起了昨晚的趣事,冷鋒偶爾點下頭,偶爾“嗯”一聲,更多的象是個傾聽者,而不象是參預者。兩人昨晚在浴城,遇到一位胸大嫵媚的按摩女,很撩人,很有風情。
“冷醫生,你不該去刮痧的,應該留下來看看。”馬加叼著煙,意味未盡地直咂嘴。
“我身上寒氣重,刮痧能去寒祛毒。那師傅手藝很不錯。”難得,冷鋒說了一段完整的句子。
白雁怕聞煙味,把包包扔在車上,下了車站在樹蔭下吹風。
冷峰眯著眼,一口一口吸著煙,時不時瞟著樹下的倩影,眉眼都柔了。
下午四點,長龍終於開始蠕動。事故現場處理完畢,撞壞的車被拖走了,高速放行。但這樣一耽誤,到濱江,天差不多黑了。
馬加先把冷鋒送去醫院,然後送白雁回家。
白雁下車時,馬加遞給她一個信封,什麼也沒說,開車走了。
白雁捏捏信封,很有手感,她怔了怔,小心地把信封放回包中。
“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康劍象尊天神似的,站在樓梯口,神情冰寒。
“堵車。”身上的衣服全黏在身上,白雁想著趕快衝個澡。
康劍抬手看了看錶,六點多,還能趕上八點的一場電影。
“我們出去吃飯吧!”
“你一個人去好了,我累得很,你媽媽明天到,我還有許多事沒做呢!”白雁擺擺手,看也不看他,關上了浴室的門。
康劍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氣憤得把書房門摔得山響。站在花灑下的白雁,舒服地閉上眼,任水流嘩嘩地刷過身子。
“天啦,天啦,這。 ……不是《阿凡達》的電影票嗎?”白雁洗澡出來,擦頭髮時,看到放在外面的垃圾籃裡有什麼花花綠綠的,蹲下來一看,居然是《阿凡達》的電影票,急了,忙不迭地撿起,一塊塊拼湊。
“你不是說不想出去了?”康劍走了出來,冷冷地問道。
“那些事,我可以明天早點起來做。這是《阿凡達》呀,一票難求,領導,你怎麼不早說呢?晚上八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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