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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看到冷鋒,白雁有一點小小的不自在。昨晚睡覺前,她偷偷把信封拿出來數了下,裡面的數目超過她的想像,她嚇得把信封又塞回包包,心裡想著會不會馬加給錯了信封,也許這個該是冷鋒的。
冷鋒點了下頭,神情淡淡的,打量著她, “昨晚沒睡好?”臉色黃巴巴的,眼睛下方還有隱隱的黑影,昨天回來得不晚呀!
白雁摸了摸臉,笑笑, “睡得挺好的,就是有點少。”
冷鋒突然伸出手,替她把從護士帽裡跑出來的幾根髮絲別在腦後,冰涼的指尖觸到她的耳朵,她一下子僵硬如石,呼吸都滯住了。
“沒有人能讓所有的人都喜歡的,你對自己太苛刻。”他收回手,從她身邊越過。
白雁呆愣著,許久,顫顫地抬手碰了碰耳朵。剛才西伯利亞寒流真的做過那麼煽情的動作?
腦子一下子全麻了。
恍恍惚惚地來到婦產科,柳晶在體檢室幫一個孕婦聽胎心,從儀器裡傳出來的胎兒的心跳聲,出奇的大而有力。白雁盯著孕婦象個皮球似的小腹,不敢置信。
“嗯,一切都非常好,下週還是這個時間過來吧!”柳晶替孕婦拉下寬大的衣裙,扶著她下了產檢房。
孕婦道謝,等在外面的老公進來,兩個人一臉幸福的走了。
“心情好點了嗎?”白雁問道。
柳晶聳聳肩, “兩口子哪有隔夜的仇,我家李老師也是沒辦法,可恨的是那些無恥的當官的。哦,不包括你家康領導,他很平易近人,很有親和力,前天還給我和我老公拿水果、倒茶,走時還一直送到樓梯口。”
柳晶突然神秘兮兮地壓低了音量, “雁,你家領導那天一直拐彎抹角地問我,你以前有些什麼朋友,有沒有特別好的,你正常和哪些人一起玩,醫院裡有哪些年輕而又傑出的男醫生。我聽著聽著,怎麼覺得他嗅到了什麼異常氣味,好象你在外面有什麼姦情!要不是他問得那麼禮貌、含蓄,我都想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莫談姦情了,就是戀愛也就只談了一次,想想都吃虧。說真的,我可不信你家領導以前是一張白紙。”
白雁咧咧嘴, “象一張白紙的當不了官。”
“那他向你交待了嗎?”
“換作你是我,你願意聽他的交待嗎?”
柳晶想了想,搖搖頭, “還是算了吧!知道太多,聯想就多,猜測就多,如果在嘿啾嘿喲時,突然想起他以前也和別的女人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愛情裡,有一點善意的隱瞞也可以。”
“所以說你很好運,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也是你最後一個男人。”白雁的眼神籠上了一層幽遠。
柳晶呵呵直樂, “嗯嗯,我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羨慕我吧!”
白雁踢了她一腳,也跟著笑了起來。
下班回家,白雁立刻就忙翻了天,筍乾燒排骨,鯽魚豆腐湯,醉條蝦,西芹炒魚片,涼拌海蟄頭,一盤盤端上了桌,雖然是家常菜,看著就很誘胃。粽子也包好了,一個個放在大鍋裡煮著。
一切就緒,白雁又衝了個戰鬥澡,剛出來,門鈐響了。
開啟門,門外站著個壯實的中年婦女,手裡提著兩隻行李箱,目光象兩把刀似的射向她。
“你我誰?”白雁問道。
“讓開,別擋著道。”中年婦女帶點捲舌音,力氣很大,一手一隻行李箱,還能用肩把白雁撞開,直直地往裡衝“你要幹什麼?”白雁火了,抓起玄關上一隻花瓶充作武器。
中年婦女回過頭, “你眼瞎了,看不到我在幹嗎?我們的房間在哪?”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講話,你現在是私闖民宅,屬於犯法行為,快出去。”白雁毫不示弱。
“私闖民宅?”中年婦女譏笑地一挑粗黑的眉毛,扔下兩隻行李箱, “你不就是康劍的那個女人嗎?還真是……”她把後面的幾個字吞了下去,但白雁還是聽出她語氣中的不屑、居高臨下,一怔。
“你到底是誰?”不可能是李心霞,年紀、氣質不象,粗魯的講話語氣也不象。
中年婦女斜了她一眼, “我還得下去拿東西。”那神情,好象白雁不知道她是誰,是多大的罪過似的。
咚咚的腳步聲響徹在樓梯間。
白雁站在客廳裡,覺得心裡面象堵了一塊莫名其妙的石頭。
不一會,中年婦女又抱著兩盆蘭花上來了,接著, 是一臺膝上型電腦、一個象卡通房子似的小小狗屋、一隻毛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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