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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劍白了他一眼, “兩口子的事,小孩子少問。”
簡單受不了的搖頭大笑。
“滌飛,這裡就麻煩你了,有事,我們通電話。”
康劍拎起行李,衝眾人點下頭,牽著白雁,夫妻雙雙把家還。
這幾天,記者們和康劍有點混熟了,知道他是官二代,可沒想到他和老婆之間還這麼有趣,忙不迭地向簡單打聽兩人的羅曼史。
陸滌飛聳聳肩,盯著康劍與白雁相偕並肩的身影,耳朵聽著簡單天花亂墜的描述,心裡面灰溜溜的,又有點莫名泛酸。
康劍這小子,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好命!
外面的空氣,很悶,很稠,也很熱,好像一鍋煮沸了的粥。
一出了飯店的門,白雁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康劍的手卻像一把老虎鉗緊緊卡住她的手腕,“我都想了幾天了,讓我多牽一會。”
白雁怔然,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一怔,手就沒抽得回來,由他拉著走到了路邊。
“打車過來的嗎?”康劍看著路上來來住往的汽車。
白雁沒有賭氣說是坐陸滌飛的車來的,她不想玩陸滌飛那種幼稚的遊戲,簡直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但她也不會急急解釋今天的事,更不會現在就和康領導劃清界限,仇深似海似的。
今天的康領導有點異常,她得小心為妙。
“嗯!”白雁淡淡地應了一聲,看到有輛計程車駛過來,揮了揮手。
司機下車,把行李放到後備箱中,康劍拉著她坐到了後座。
宕機說夜風很涼,把車窗開了。康劍扭頭看白雁,好像不能相信她真的坐在他身邊。
風吹進車內,撩起白雁的髮絲,彷彿撥動了豎琴的琴絃,他的心一柔,嗅到她髮尾洗髮液的清香,手不自覺地抖了抖。
上飛機前,驚惶不安的心此刻輕輕地落了地。看到白雁與陸滌飛牽手走過來時,他整個人都震住了,但他很快心情飛揚如風。
陸滌飛那種德行,不配他吃什麼飛醋,白雁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牽扯,他了解白雁。這一幕只不過是白雁借陸滌飛故意來刺激自己,這說明白雁和他是在賭氣,不是真的要分手。
這簡直讓他有點欣喜若狂。
白雁迎上他的目光,看到車經過一個居民小區,她指了指外面,“我在這裡租了個公寓,以後,我就搬這邊。”
康劍好像沒聽見,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柔柔地廝磨,“現在回去再做獨門絕藝,好像太晚了,我又不想吃吳嫂做的飯,我們就在外面隨便吃點?師傅,麻煩在前面的老媽菜館前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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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回過頭,笑了笑。
白雁遲疑了一下,沒有反對。
兩人下車,進菜館要了兩份炒飯,兩個菜,一碗湯。白雁在外面晃了一天,早餓得不行,飯和菜一上來,老實不客氣地大口吞嚥著。康劍邊吃邊把這兩天在北京的忙碌簡單說了說,“一會,我也要給你一個驚喜。”康劍神秘地眨了眨眼。
白雁慢慢地咀嚼著飯粒,斜著眼看康劍,後脊樑有點發冷。
回到家,李心霞和吳嫂還沒吃晚飯,餐桌上花花綠綠的擺了一桌。
看到兩人前後腳進來,李心霞和吳嫂對看一眼,吃了一驚。
李心霞小心地暫且嚥下疑惑,眉開眼笑地看著康劍,““劍劍,去看佬爺、佬佬了嗎?天,怎麼才走了幾天,就又累又瘦。麗麗,快去把哥哥拉過來,和媽媽邊吃邊聊。”
麗麗興奮的搖著尾巴撲過去,她仰起頭,看了看康劍,突地一躍,咬住了白雁的裙角。
吳嫂急了,““麗麗,你瞎啦!”
白雁拍拍麗麗的頭,莞爾失笑,抱起麗麗,親了親。
““媽媽,我和白雁在飯店吃過了。”康劍放下行李,過意不去地對李心霞說道。
李心霞不滿了,“你電話裡答應吳嫂回來吃晚飯的,不然我們也不會等到現在。”
心裡面嘀咕,這個白雁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嘴上說要離婚,這頭一轉,兩人又好成了一個似的。
“我先上去了。”白雁低下眼簾,把麗麗放下,沒有多停留,很識趣地給康領導母子一個久別重逢的空間。
“媽媽,你和吳嫂快去吃飯,我今天有點累,先去洗個澡,明天再陪你聊天。”康劍拎著行李,追上白雁。
“劍劍……”李心霞眨眨眼,想叫住兒子。
康劍跑得到快,耳邊聽著臥室的門“咚”地一聲,人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