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得忒莎情多。
穿上裙子,拉了拉裙子上的褶皺,她看到牆面上掛著的時鐘,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她還要趕著去送外賣,她剛想下床,他卻一個翻身,手臂又搭在了她的身上。
為了不驚醒他以免尷尬,她小心翼翼地想搬開他的手臂,卻驚動了他,他為睜開眼,看到了坐在床邊衣發不整的她,他頓時一臉驚訝,那表情就好像是在問:你怎麼會這個樣子出現在我的床上。
“昨晚只不過是兩個醉酒加失意的兩個人一次錯誤罷了,對不起,你不記得了最好。”曼君搶先說,下床胡亂套上拖鞋,連刷牙洗臉都不顧了,在浴室裡收拾換下來的溼衣服,那是送外賣的工作服,上班是要穿的。
“很抱歉,昨晚你穿著這條裙子,很像我一個朋友,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他說得有些無辜,卻又怕她會惱會大哭。
原來昨晚那些事她都不過是另一女人的替代品,他自始至終的溫柔都是把她當作別的女人,也許,就是這條裙子的主人罷了,她不過是自作多情做了一場夢,在夢裡做了一個纏綿的替身。
他還解釋說不是故意冒犯她的,這句話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了,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難道她就是那樣的沒有尊嚴不知羞恥嗎,她想好啊既然你當作我是輕薄的女人,那麼我何不故作輕鬆滿不在乎呢。
於是她聳了聳肩,微笑著說:“沒事啊,其實我也是喝醉了,把你當成我前男友了而已,一。夜。情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以為我玩不起啊,小意思啦。不和你囉嗦了,我要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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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這樣的霸道算不算是他吃醋了。
她說著抓起還是的工作服就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他想想就覺得不舒服,她居然這麼輕鬆地說她只是把他當作了前男友吃幹抹淨就想走,這樣豈不是他被佔了便宜,他哪點會像馮伯文那小子。
“你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他腰部只是簡單地圍著浴巾,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肉都顯露了出來,眉頭擰了起來,好像自從遇見這個女人他就習慣了擰眉。
她本來就很強忍了,也夠偽裝了,裝得滿不在乎瀟灑的樣子就好像她玩一頁情也是老手了,不過男女之間,誰在乎誰在意那誰就是吃虧了,他把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還極盡了溫柔,她一想到這點就好生氣,心裡裝得滿滿的都是委屈和無地自容。
“你還想怎樣?還想我在裝一次你的夢中情人嗎?”她回頭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神裡都是憤怒和悽愴。
她覺得如果不憤怒點,她會悲傷得落淚的。
倘若有怒火,尚能平息一點想要哭得衝動。
她總是能外表上看起來非常的堅強和不屈,好像能擔當所有,沒遇到的一個男人,總是會因為她堅強而容易對她殘忍,但她的內心是極脆弱的,既敏感又孤單。
好像遭到了莫大的奚落,他亦是脾氣不淺的人,見她對他一點也沒有情意,他倒覺被她玩弄了一般,他索性就陰沉著臉,命令的口吻說:“把裙子脫下來!”
她點點頭,脫就脫,誰愛穿這裙子似的,她咬咬牙進了房間關上門,換上了還是的工作服,冰冷的溼衣服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她將裙子交與他手上,舉起手當著他的面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出了他家。
卓堯握著裙子,想到她狠狠抽自己臉決絕的樣子,他茫然了,難道又是自己錯了,他也道歉了,她卻要說那樣的話讓他難堪,還將他與馮伯文那小子相提並論,實在讓他動怒。
想到她穿著剛從浴缸裡撈起來的溼衣服走出去,這初秋的早晨還是透著一絲寒氣,她穿著溼衣服吹風的話是肯定會感冒的,他自責自己有些過分了,他為何還念念不忘這條裙子的主人,對方都早棄他而去了,他卻仍沉迷不醒。
阮曼君實在是太像那個人了,他喝醉了酒把她看錯成當年深愛過的女人了,那個讓他愛又讓他記恨的女人,他想起當年火災現場裡的那一個情景,他氣得捏緊了手掌心裡的裙子。
她狼狽地走在路上,周圍有上班上學的人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都觀望著她,都以為她不是剛投河自盡不成爬起來就是精神病,大清早的全身溼衣服緊貼在身上,像一隻落水狗一樣不堪。
一陣涼風吹過,她經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好像不久前還是炎熱的天,立秋之後,一下子就涼透了起來,她瑟縮著身子抱著自己,又冷又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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