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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是你見著的女人有問題吧?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
“所有的都是!這不光是我,周圍人的家屬啊、女朋友啊也是。高興了就買啥買啥,不高興了就你不愛我。說實話,活了半輩子,早就看透了,我對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那你就這麼孤苦伶仃的?不打算再給我找個乾媽了?”淺抿了一口可樂,一時想不出該如何為女同胞們辯解。也許他說得對,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幽幽一聲長嘆,“唉!心裡沒譜。。。。。。記得有人說的,結婚是錯誤,離婚是醒悟,再結婚是執迷不悟。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娶一個?那感覺就像甚東西吃撐了,徹底反胃了。。。。。。”
同處一室 審美疲勞
莫莉再次來到了晉三虎的住處,脫下披在肩頭的小破棉襖,架著傷殘的胳膊,在略顯空曠的客房裡坐了下來。窗外一片混沌的夜色,花園裡的路燈像瞌睡的眼睛,無精打采地照著緘默不語的小路。
睡不著,有點寂寞,突然換了個住處居然失眠了。。。。。。。
晉三虎同樣難以入睡,幾次抓起安眠藥瓶,終於還是放下了。還記得小丫頭說這藥物有依賴性,到最後一把一把地吃都睡不成。強撐著僵硬的身子下了地,推開房門,聽了聽走廊上的動機。一切如常,心上卻像長了草,亂亂哄哄。。。。。。
落寞地長嘆一聲,剛一轉身就聽到女娃娃慵懶的嗓音,“打算聊聊天嗎?我睡不著,正想去找你呢,又怕耽誤了你睡覺。一聽見走廊上有動靜立馬鑽出來看看,擔心你夢遊,偷看了好一會才叫你。”
某人放開門把手,慢騰騰地轉回身,“你過來,還是我過去?”隔著二十步的距離,震盪著空曠的迴音。
長出了一口氣,“隨便,怎麼都行。”
釋然輕笑,舉步走向背靠著門框的小丫頭,“整晚在一塊兒會叫人誤會的。”不知是在提醒對方,還是故意提醒自己,
掩口輕笑,“哈哈,就憑我?你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嗎?”
“誰叫你是女的?這不是長相的問題。。。。。。”
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角,“切!我要是個男孩子,備不住會有更狗血的故事!一個有錢的闊佬兒因為各種精神壓力得了抑鬱症,導致他的心理極度扭曲,開始轉變了性別取向。。。。。。”
“唉!你呀你呀——”狠狠颳了下挺俏的鼻尖,趕忙打斷對方,“咋就什嘛都敢說哩?”
“我。。。。。。”距離太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別開視線,先一步進了屋,“我就說個事實而已。人家要是當你是壞人,你怎麼做是不對的。我有當小報記者的天賦,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得看你給我多少好處費!自己掂量著辦,我要麼捧你,要麼黑你。”
掩蔽了房門,跟在她身後進了屋,“行了行了,我怕你,行了吧?你那胳膊咋樣了?不是說夜裡疼得更厲害嗎?”懶洋洋地吐了口氣,坐在她對面的小沙發上。
揚起苦巴巴地小臉,“唉——我剛忘了疼,你怎麼又提起來了?你到底是關心我,還是想謀財害命啊?”
晉三虎撫著胸口,玩味嗤笑,“呵,你爹是李嘉誠?害你——沒那必要哇?”
“行行行,你快別打擊我了。我是既沒財也沒色,不具備被人謀害的資格!”小心翼翼地靠在枕頭上,話鋒一轉,“雷仁前幾天還答應帶我去見他朋友呢,一個老外,形象設計師。誰知弄了這麼一出,等傷好了,個把月過去了。說不定早就忘了這事兒。”
“咋,打算整容呀?”抬眼掃過被鏡片放大了一倍不止的金魚眼。
“誰說要整容了?人家是做整體造型的好不好?就是教教人該穿什麼,戴什麼,該怎麼化妝,怎麼做髮型,怎麼搭配顏色。。。。。。”
“我覺得那是天生的,審美這東西學也學不來。我那女人可折騰了,錢花了一堆,還是土鱉一個。”
“那是對比的問題吧?我覺得你老婆還不錯,雖然被她打了一頓,我還是挺客觀的。”眨巴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樣子,“這關鍵得看跟誰比。你那個‘自家人’太妖孽了!我看見她都想一頭撞死了我。不騙你,跟人家往一起一站,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面子微微有些掛不住,不願意對方提起胡梅,“好好的,提她幹嘛?我就覺得她心挺細,挺會照顧人的。長得一般哇?”早些年看見美女還躍躍欲試的,甚嘛型別都想嘗試一下。這二年是審美疲勞了?看見誰都那麼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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