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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出什麼來,那也說是,我這把椅子沒問題。
想來想去,我又想到了那咯吱咯吱之聲。
我當時問他,是否聽到咯吱之聲,他說沒有,後來又說是他做了春夢,假如他夜夜春夢的話,那與306也差不多,難不成,他小子也被黃皮子迷住了?一週之內被吸乾精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如果這樣,那小黑早應該將黃皮子手到擒來才是,就像上次對付糾纏杜煒的那隻。
我懷疑這咯吱聲,可能不是他做春夢的,想到這裡,我決定去買一個反貓眼,晚上不再敲鐘正南的門,只等聽到咯吱聲之後,用反貓眼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主意已定,便抱著小黑下樓。
這時房東太太已經請了村中的醫生來到了鍾正南的門前,她看我抱著小黑出去,不禁問道:“子龍大師,你要出去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想下去買個反貓眼。”
房東太太聽說,不禁笑道:“這個東西我有,你與醫生一起看看鐘正南就是。”
看房東笑的神情盪漾,我不禁暗想,包租婆果然已經沒有了節操,她弄個這樣的東西,目的何在?
尼瑪肯定是想偷窺猛男。
房東太太看我遲疑了一下,不禁說:“子龍大師,你別亂想,我有這個東西,主要是用來看那些偷偷搬走的住戶。”
我笑了笑說:“其實不用解釋,我明白一顆騷動的心。”
房東太太有些不好意地笑了笑:“你先與醫生看著鍾正南,我去拿給你。”
鍾正南此時依然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次看到他,感覺有些像木乃伊,猶如二戰中納粹集中營的囚犯,透過他的皮,幾乎可以看到他的骨頭,就像看蝦米一般,能透過殼看到內部結構。
儘管如此,他卻彷彿不知道自己已經快到死亡邊緣,慢慢問:“子龍大師,你們這是……”
村醫目測了鍾正南一眼說:“小夥子,你是不是得了厭食症?肯定是減肥惹的禍,瘦成了皮包骨。”
鍾正南聽村醫這樣說他,不禁有氣無力地反駁道:“你才減肥呢,我根本沒減過肥……”
說到這裡,鍾正現不禁猛咳嗽了起來,咳嗽完之後,便像虛脫了一般,不再說話,只是睜著兩隻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村醫坐在他身邊,拿出聽診器,聽了聽之後說:“真的奇怪了。”
“怎麼了?”
“一般人們瘦成這樣,臟器一定衰竭,但他卻沒有一點事,也就是說,他的內臟沒問題,只是皮與骨頭之間的肉變沒了。”
聽完醫生的話,我雖然不懂,但感覺也似乎奇怪,想了一下,便問:“肉怎麼可能沒了呢?”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醫生很有鄭重地說。
“什麼可能?”我急忙問。
“營養不良!”
“嗯,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麼做?”
“這樣吧,我給他弄瓶氨基酸吊上。”村醫說。
“你這幾天沒吃飯嗎?”我問鍾正南。
“我吃過飯了。”他依然有氣無力。
“你說實話,你有沒有求過什麼合歡符之類東西?”我繼續問。
“什麼是合歡符?你有嗎?子龍大師,想與朱美芸在一起,可以用的上嗎?”他問。
看著他一幅死性不改的樣子,我本來不想再理他,但一樣,這傢伙一死,那個裝武曌遺書的人皮盒子就到此為止了,便將他推到一邊,翻開他的床看了看,確實沒有發現他的床鋪劃床下有白紙黑碳符。
村醫給他掛了瓶水,這時包租婆也走了過來,將反貓眼交給我說:“子龍大師,你用過後,要及時還給我。”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說:“放心,不會耽擱你的性福生活。”
說句實話,真的到了晚上,我還有些緊張,我真不希望,透過這隻反貓眼,能看到什麼髒東西。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我坐在床上,靠在牆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那隻反貓眼,靜靜地等地著鍾正南的房間繼續發出咯吱聲。
一直等到兩點多左右,那咯吱又很清晰地響起。
我深吸了一口氣,來到小黑窩旁,說:“不好意思,又要打攪你睡覺了夥計。”
然後抱起小黑,拿著紙關刀,開啟房門,跺了兩腳點亮走廊燈,來到鍾正南門前,將反貓眼放在門上。
雖然屋內並沒有亮燈,不過,從其地方亮起的燈,折射進了鍾正南的屋內,雖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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