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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麻花辮子站在電梯的角落,臉色蒼白,一直默默無言。
看她這個樣子,我感覺有種不詳的預感,就在我假裝沒有看她時,她卻衝我狠狠地剜了一眼,說:“看什麼看,沒見過臨時演員啊?”
聽到這裡,我不禁鬆了一口氣,不由對她說:“其實我是想問你要簽名,可是我又不好意思開口。”
她一聽我要簽名非常高興,急忙問:“籤哪裡?”
我本是戲言,沒想到她當了真,而我也沒有帶紙筆,便說:“我沒帶紙筆,這樣吧,我住十樓,要不我們先留個電話號碼?”
“我也住十樓啊。”她笑著說。
這時,電梯門開了,我們一起走了出去,她說:“本來今夜晚歸,我一個人有些怕,但是電梯中還有你陪伴,我也不怕了。”
我馬上就要進屋時,發現她就在隔壁,正要向她道晚安,突然之間想起了剛才她那句話,便問:“剛才你說你在電梯中一個人有些害怕?”
“是啊,一開始就我一個人,但後來你來了,我就不那麼害怕了。”她衝我笑了,然後開門走進了房間。
我本打想開門的手,頓時軟了。
我剛才明明看到還有幾個人啊——難道他們根本就是……
越想越感覺背後一股涼氣,急忙開啟門,然後走了進去,開啟電燈,鎖好門,等葉子暄回來。
小黑已經醒了,看到我之後,馬上跳到我的肩膀上,叫了兩聲,表示自己餓了。
但是屋中並沒有什麼可吃的,要吃就要下去買,可是那個電梯……
就算那個電梯沒問題,南聯的人還在活動嗎?
想到這裡,我站在望遠鏡前,對著下面看了看。
儘管已經深夜,但是火車站周圍依然繁華。
路上果然有南聯幫人的活動,要麼正在收保護費,要麼就幫站街女拉客,他們每天工作的內容從來不變。
我來回晃動著望遠鏡,無意中看到一個窗戶上,一個妙齡女子正在脫衣服,沒錯,是正在脫衣服。
看著她一件一件脫掉衣服,剛才所有的恐懼一掃面光,不斷對著望遠鏡說:“脫,脫……”
誰知正要脫掉關鍵部位時,她突然之間把窗簾拉上了。
草,這與正看A片突然停電有什麼區別。
於是望遠鏡又朝向了另一個窗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隻腳——兩下兩上,我頓時之間又感覺血脈膨脹,慢慢往上移,我差點吐掉,竟然是兩個大男人。
江娜送給我這個望遠鏡,簡直太坑爹了。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又看到路面上一個熟悉的身影,騎著摩托從人群中穿過,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沒錯,是王魁。
第三十八節:死在吉時6 祝大家春節愉快,新的一年裡財神附體
王魁似乎知道我在用望遠鏡看他,不由停了下來,向我這個方向,豎了一箇中指。
依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感覺在他的墨鏡背後,應該是不屑一顧的眼神。
看到這裡,我急忙躲在牆壁後面,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剛才電梯中的緊張情緒,剛剛消散,此時又起。
江娜不是說王魁跑到宏興的地頭了嗎?葉子暄說他也被打的差點魂飛魄散,怎麼還會回來?江娜他們也太不給力了,難道就沒有查過嗎?
這裡這裡有這麼多的“眼睛”盯著他:有攝像頭,有隱藏在其他樓中的警察同事,還有我與葉子暄,他還敢冒險回來?他是不是有許多事沒完成?應該不是尋仇這麼簡單吧?
我突然之間想起了曾佳,為什麼王魁會盯上她?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但是卻又想不起為什麼,事情沒有一點頭緒。
王魁並沒有控制曾佳,也沒有把她變為丹蠶,難道是其它我們還不知道的目的?
我想到這裡,急忙掏出手機給葉子暄打電話,但他依然沒接。
葉子暄在做什麼?出去一天也沒回來,電話也不接?
算了,不打了。
我又起身看了一遍望遠鏡,王魁已經不見了,只有來來往往的像螞蟻一樣的行人,他去了哪裡?
他既然知道我在哪裡,那他會不會馬上就上來?想到這裡,我不敢再看望遠鏡,將小黑從我肩膀上抱了下來,然後拿出紙關刀,以防萬一。
此時內心還是很矛盾的,一邊害怕出去,電梯的那些髒東西,先不說,南聯幫在街上橫行也不說了,如今王魁也湊熱鬧來了?但另外一邊,小黑還要吃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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