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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坐下,慢慢說道:“能怎麼樣?他根本不聽勸,我又有什麼辦法?對了,你談過戀愛嗎?結婚沒,有小孩沒?”
我問這個問題,老頭瞬間尷尬:“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是貧夭孤中的孤命。”
“得,我明白了,這麼說你是老光棍了,既然如此感情這種事情,你的理解不會有我深——奧,我明白了,老頭,你為什麼不去直接找葉子暄,反而讓我去渡化於他,因為你也不懂愛情。”
老頭不禁笑了:“要說你資質愚鈍,其實你也蠻聰明。”
“所以說,你根本不知道這有多難,算了,你也不用考驗我了,你去找月老吧,讓他重新牽一次線,把一些錯誤的姻緣全部撥亂反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什麼事情就解決了。”
老頭聽到這裡,嘆了一口氣:“就算找了月老,你也改變不了,一但註定,就會發生,或許是葉子暄的機緣未到,暫時被執念矇蔽雙眼——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嗎?”
“我怎麼會知道?”我說:“我記得我在小區涼亭那裡,正在休息。”
“你被怨念所引到這裡,你現在是在夢境之中。”老頭說:“確切一點說是被李紅衣的怨怨念所吸引到這裡,所以你便看到了李紅衣整個死亡過程,也算是機緣使然吧。”
“我現在很鬱悶,我一來就看到這個生死離別的場面,有些接受不了。”我又說道:“那李紅衣還準備嫁人呢。”
“樂極生悲,人非物換,究竟是到頭一夢,萬境歸空。”老頭說道。
“對了,我的小黑呢?”
“小黑就在你懷中。”老頭說:“那邊的那個茶亭,就是你現在所坐的涼亭,我也該去了。”
他說完之後,疾步走進了蒼茫的夜幕之中,猶如李淳風一般。
我突然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確實抱著小黑,坐在涼亭之中。
此時感到渾身發冷,不知是因為天涼所致,還是被夢中所看到的所致。
此時雖有月光,但夜色也是一片蒼茫,只有門口保安亭那裡,燈光很亮。
我想著剛才的夢。
我怎麼會被李紅衣的怨念所引?
她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雖然我很同情她。
我做的那個夢,其實我只是旁觀者,不會改變歷史程序,就像那老頭所言:我只能看著事情發生,他們怎麼死,我改變不了。
當時她被殺的地點是在鄭郡外圍,離茶亭其實沒多遠。
那老頭所說,茶亭就是涼亭,換句話說,那時鄭郡的外圍,隨著城市的發展,變成火車站,商場,小區,在李紅衣死的地方,應該就在江娜的小區。
我又想起小曲與向衛國口中,電梯裡的白綾。
白綾是李淳風包紮他小妹的,電梯裡面就是李紅衣?
難道李紅衣就埋在電梯的那個地方?
但李紅衣的怨念在哪裡?我坐在涼亭這裡,她便能影響到我。
我想到這裡,已經坐不住了,起身站起向門口保安室走去。
去保安室又經過電梯前。
我抱著小黑,屏住呼吸,從門前走過。
一邊走一邊暗暗祈禱:李姑娘,我知道你死的很冤枉,但是你已經死了很久,就不要再有執念。欠你的是那些土匪,不過他們已經被你抹了脖子。我說話有時愛開玩笑,你有怪莫怪。我以後清明,鬼節,都會給你燒紙錢,你若缺夫君,我給燒你一個,一個不行,兩個,兩個不行三個……”
誰知不祈禱還好,一祈禱,電梯中竟然又傳出沙沙聲。
我不禁又是一個冷顫。
不過這“沙沙”聲,不像“沙沙”聲,而更像“殺殺”聲。
聽到這裡,哪還有心情用手眼去看這門內到底是不是李紅衣,急忙去叫夜間保安,尤其是那個向衛國,但發現這老頭不見了。
左右不見人時,一溜煙又跑到門口的保安亭那裡。
保安正在打瞌睡。
我拍了拍他的窗子,慌忙說道:“哥們,電梯間裡,有沙沙聲,你要不要去看。“
那人睜開惺忪的睡眼,當聽我說到這裡是,馬上有了精神:“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就去看看啊。”我說。
“知道就行了,還看什麼?”他反問。
“你……”看他這幅面孔,有種想揍他的衝動:“我,我投訴給你們保安隊長去。”
“想投訴就投訴吧,反正我過完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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