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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人掉進去,我們這就回去查一下最近失蹤人口!”
她說完,便與男警一起開著車離開了。
管道兄弟也離開了。
人們來來往拄,不斷奇怪地看著我。
我想起了為人民服務,想起了雷鋒同志,想起了革命先烈……於是保持微笑,友好提醒他們不要掉進下水道。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好在警花終於來了。
警花說:“兩個月前,確實有一個人男失蹤,叫吳永,住在西效!”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父母叫來?”
警花答,已讓她的同事,也就是剛才那男的,去請他父母了。
我本以為來了之後,可以與她說會話,但是她說完那句話後,再也不說話。
剛才是我一人乾耗,現在是我們二人乾耗。
仔細想想,其實下水道這個水中黑影,也就是一具死屍,本與我無關,但就那麼巧合,如果不是因為我在網上寫文遇到“恰似你的溫柔”,便不會知道,有人種利用吊死鬼的繩子做成頭繩來養嬰靈,更不會遇到孫繼海,如果不遇到他們,又怎麼能遇到這個?
他們的父母到了,白髮蒼蒼的一對老人,表情很沉重。
男警對我說:“我只說找到他們兒子,下面你看著辦吧!”
我拿出手機,又撥通了孫繼海的手機,然後交給他的父母說:“你們看看,能不能與你們兒子說上話?”
他母親急忙接了過去,然後說:“永啊,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你現在在哪?冷不冷?想媽沒有啊……喂……”
說到這裡,下水道中的黑影依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難道不是他媽?我心中暗想。
然而他媽一聽掛掉電話,便坐在下水道井口大哭起來:“永啊,一給你打電話,你就掛,你就不知道當媽的心啊,永啊……!”
他媽是哭天搶地的樣子,連我聽了也心酸。
下水道中是不是吳永,還不能確定,不過老人的心情是理解,哪怕聽到她一點兒子的線索,肯定不會放過。
老太太哭了一會,我突然聽到水道中有翻滾水的聲音,急忙用手眼看去:那個下水道中的黑影逐漸漂浮到了水面,此時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確實一是具男屍,不過腫脹的不成樣子,而且腐爛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還要濃烈上百倍。
既然屍體已現,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警花馬上打電話叫來法醫。
雖然有這種父母在河邊/海邊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屍體會自動浮出水面的說法,但究竟什麼原因,我卻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驚嚇,父母便為他們“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屍體,父母便為他們叫屍;看著老太太哭的傷悲,我突然之間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連心吧,如此看來,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脈註定。
屍體被法醫們打撈上來,腐爛程度不論是看到,或者是聞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我馬上閃到一邊,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計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醫們戴著口罩,依然皺眉。
老太太與老頭一看到屍體被打撈出來,卻什麼也不顧,一定要要看這具屍體,但被法醫拉開了,說是怕他們中屍毒。
隨著屍體被抬走,水道井口終於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確實再也沒有黑影。
老太太與老頭再三要看,最後法醫同意他們一起去警局,做DNA鑑定,畢竟那具屍體,不論從面部,還是其他的外部特徵,根本不可能區分出來。
在科學上,法醫要論證那是不是吳永,只能靠生物技術檢驗。
在玄學上,其實他們已不需要論定,能被老太太叫著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兒子,這種是生死之間的心電感應。
不過,我沒在多說,說了他們也未必信。
此時,我的心情很沉重,並不是害怕,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怎麼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時那種感覺。
警花對我的態度終於不太冷淡,伸出手來:“感謝你幫我們!”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氣!如果你們那邊有訊息,能不能及時通知我,我想知道,這是不是老夫婦的兒子?”
警花點了點頭,然後與男警一起走進警車,走遠了。
現場又剩下我一個人,也準備離開時,但心中依然有個疑問:為什麼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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