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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敲了兩下,突然感覺自己很傻,煤氣洩漏,我在外面都可以聞到,他如果沒事肯定早出來了,還用等我敲門嘛。
於是對準門便是一腳,一腳沒有踹開,又踹第二腳,門終於被踹開了。
一股濃重的煤氣味直衝鼻孔而來,我急忙捂著鼻子進去關了洩漏的煤氣,然後開窗透氣,
接下來才開啟電燈。
此時發現杜煒這小子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原先看他的身板還有些胖,但現在卻像竹竿一樣消瘦。
我伸手試了試他的氣息,還好有救,接著便撥打120,說有人煤氣中毒,速救,然後把地址什麼的一塊告訴給了那邊的人。
說完之後,用床單將杜煒蓋了起來,遮住他的醜態。
120很快趕到,停在樓下門口。
我下去為他們開門,發現醫生依然是楊晨,她看了看我,還好沒有鄙視,只是問道:“病人在哪?”
因為120的急救笛聲太響,房東太太也醒了過來,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問:“這是怎麼了?”
“306煤氣洩漏。”我答道。
房東太太差點就要暈倒:“我這棟房子是倒了大黴了,怎麼一直出事?難道這棟下面埋著掃把星?”
這時我安慰房東太太說:“沒事,他現在還有呼吸,應該可以救活。”
楊晨也說:“還有一口氣,要馬上急救,誰是他的親人?”
“我們這棟裡,左鄰右舍都算他的親人吧,不過大家都在睡覺,他是我發現的,就讓我跟著去吧。”
楊晨點了點頭,我看到她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相信,她一定會對我的誤解消除,如果有可能,她說不定還會想起劉小文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起將杜煒抬到救護車中,發現他很輕。
沒錯,一個大男人確實很輕。
難道酒色真的可以掏空了身體?我雖然這樣想,但並不信這個,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這麼粗心大意的讓煤氣洩漏,不,是不關煤氣,這明顯要自殺啊。
不過還好這小子命大,送到急救病房之後,經過一番搶救,總算活了過來。
他躺在病床上,醒來之後,看到我第一眼便說:“子龍大師,我是騙你的。”
聽杜煒突然說出這句話,我不禁有些奇怪:“你怎麼騙我了呢?”
杜煒嘆了口氣,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如果不是要鬧出命來了,我真的不想說給你聽。”
“什麼事?”
他想了想,然後講了下去。
杜煒一直遊戲代練,所以也宅的發慌。
每天看著電腦上的各種漂亮女孩胡思亂想,就這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一天竟然夢到一個長髮長腿女孩走到他身邊,對他嫣然一笑,接著便為他寬衣解帶,此後種種,自不必說,各位想像便可。
就這樣春宵一夜,如漆似膠,難捨難分之時,鬧鐘卻不時識務的響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發現只是南柯一夢。
但這夢,如此的真實,似乎空氣中還殘留著女孩的體香。
一時之間他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但那女孩的音容相貌卻留在他的腦海中,從此之後,他便一直想個不停,他也知道,這樣想不對,但卻解不開心頭的解。
這天他去北大學城附近散心,卻不想正走著走著,遇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
那老者戴著老花鏡,身穿一件五六十年代的那種藍色中山裝,停在他面前說:“年輕人,老頭我觀你面相,可知你有很多的煩心事。”
杜煒一看這老頭,心中暗想這種擺攤算命的江湖騙子,早已不少見,別以為拽上兩句,就以為自己多麼厲害,於是便不想理他,繼續前行。
但這老頭卻不依不饒,拉住杜煒:“年輕人,我有一個方子,可解你目前之憂。”
杜煒發現還不好脫身,便敷衍道:“你知道我有什麼憂嗎?要錢嗎?”
老頭笑道:“我當然知你憂,這方子不要錢,你只要試過便可,有用的話,便是替我積了功德。”
隨後這老頭給杜煒畫了一張符紙,說晚上把張紙壓在床下,便可解憂。
反正不要錢,杜煒也沒想那麼多,便收下了這張符,回家後,便將這張符按照老頭所說壓在床下面。
這天晚上,12點鐘左右,杜煒突然看到房門竟然自動開啟,然後便看到那個那日夢中女孩出現,她輕輕地說了一聲:“小煒,你在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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