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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犬嗷嗷了兩聲,最後衝來,王中皇又拎起他那把刀,當下便削掉了火犬的腦袋。
“水與水是虛無之物,普通的刀對它根本無用。”王中皇說:“很久沒用過我的刀了,今天剛用,便拿了五行中的水,火開祭。”
青鳥冷笑:“現在只是開始。”
““青鳥”寓意,本意就是以風水之命,順風順水順天意,但是你卻拿風水殺人。”王中皇說:“今天一定要抓你回去。”
青鳥冷笑:“想抓我,回去再修煉一百年,或許你可能抓到我。”
說到這裡,他手中的那把刀,變成了一把尺子。
尺子在路燈下反光,光線照到我們身上的樓上玻璃,玻璃再反光,照到對面的樓上,最後光線回到他手中的尺子。
我與小黑,還有葉子暄,被圍在了光線組成的光圈之內。
“他要做什麼?”
“量地方。”
“量什麼地方?”
“當然是量我們的墓地。”王中皇說的很平靜:“他用魯班尺量出凶地對付我們。”
“既然破了五行,我們還不快跑?”我說。
“你能跑的過光嗎?”王中皇反問。
第五十節:自尋死路
第五十節:自尋死路
王中皇說的很對,我們又不是神仙,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怎麼可能跑過光速?
不過,逃跑卻是我首先所能想到的,
但青鳥真的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現在想跑也跑不了。
站在魯班尺用光線所“劃”的區域之中,可以看到路兩邊的店鋪,高樓。但卻根本無法走出這裡,因為我們看似到達了光線邊緣,卻根本無法接近光線邊緣。
這一塊由魯班尺子量出來的凶地,雖然也在大街上,不過又不是大街的一部分。
這樣說吧,隨著魯班尺折射出來的光圈內,出現了一塊陌生的地方,我們就站在這陌生的地方。
仔細看了看,這個地方還有一些人。
首先有跪在地上的衣衫襤褸之人,後背上都插了一根牌子,上面畫了一個圓圈,圓圈內寫了一個“斬”字,下面是他們的名字,有橫六豎六三十六人。
站在這些人背後,也有三十六人,全是上身赤裸的彪形大漢,舉著大砍刀,隨時做著砍頭的動作。
原來青鳥用魯班尺量出的是一塊刑場。
“他為什麼要把我們弄到這裡?想讓我們免費看砍頭嗎?”我問。
王中皇搖搖頭說:“這裡被砍頭的,都是死囚,怨氣自然是少不了,青鳥用魯班尺把這塊地量出,然後把我們困在這裡,搞了那麼多的動作,肯定不是想讓我們看砍頭這麼簡單。”
“那他要做什麼?”
“我在工作時,曾經看到一份擋案,上面記載了一種這樣的風水陣法,只要把人放進充滿怨氣的刑場中,那麼這些人也會被行刑,換句說:只要這些人被砍頭,我們也會被砍頭。”王中皇說。
聽到這裡,我急忙去摸那些囚犯,但是卻像摸空氣一般,根本摸不到,那些劊子手也是如此:“我想阻止他們,卻又摸不到。”
“當然摸不到。”王中皇說:“他量出這塊刑場,肯定是過去的刑場,你怎麼能摸到過去的人呢?如果我們不快點離開這裡,一但劊子手正式行刑,我們就會無聲無息地被砍頭。這就是這個陣法的奇妙之處,真正的殺人於無行,而且只要在這個陣中,只要是活著的,哪怕是一蟑螂,也逃脫不了被砍頭的命運。所以不光是我們,還有它!”
說完之後,他指了指小黑。
小黑此時還是一隻虎,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我們又走不出去,難道眼睜地看著被砍?”
“當然不是。”王中皇說:“我沒想到,我拿著這袋子東西去追完顏金湯,竟然也能用得上。”
他提起了那袋子雞頭又說:“這個東西,除了葉子暄用來釣蜈蚣之外,還有一樣,就是與黑驢蹄子的功能差不多,不過只能對付一般殭屍,像完顏金湯這種,根本沒用。不過為了葉大師,我半夜三更去賣雞那裡,弄了一袋子雞頭,還被雞店老闆埋怨了一頓,我又不吃這些東西,不用掉太可惜,所以我準備用來對付完顏金湯的,不過,卻可以用到這裡,那就是物有所值了。”
“這怎麼用?”我問:“難道要用這些雞頭砸劊子手嗎?”
王中皇笑了笑說:“你的生辰八字,算了,這雞頭太小,寫字也寫不上,還是滴血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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