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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菜刀站在了窗前。
看到這裡,我不由嘆了口氣,抱著小黑來到二龐兄弟的屋內。
剛摁下電燈開關,眼睛還沒有適應燈光,卻又聽到“啪”的一聲,電燈飛來的一隻盤子砸爛了,屋內瞬間又是黑暗。
砸爛電燈是杜煒無疑,不過我的寶鏡手眼絕對吃素的,此時已經看到杜煒出現在我面前,就在我拿刀砍他時,小黑已經變成五尾黑虎竄了出去,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杜煒迅速飛到了牆壁之上。
“杜煒,你在夢中有求於我,要我替你找出兇手,繩之以法,如今你卻這樣對我,實在讓我心寒,你會說話嗎?如果會,將一下事情原委。”我的話說到這裡,杜煒卻根本沒有回答,轉身又衝了過來,小黑又是一把掌,不過這次杜煒吸取了教訓,一把接住了小黑的爪子。
小黑也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能接到它的爪子,但是它也是僅僅愣了一下,又是一把掌而來,杜煒又飛了出去,從他身上掉下了一根針。
這次還沒有等杜煒飛到牆上,小黑已經跳到他的身邊,張開血盆大口衝他的腦袋咬了下去,
杜煒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小黑幾口吞下。
小黑滅這種屍變的死屍,完全比葉子暄的石灰之火環保。
不過葉子暄現在應該不用石灰火了,天眼之火應該就可以了,但燒出的有屍毒氣體也會造成空氣輕微汙染,說來說去,還是小黑好。
小黑打了個飽嗝,舔了舔嘴巴,又變成了一貓,喵喵地叫了兩聲,表示戰鬥結束的如此happy!
我從地上撿起那枚針,走出了屋子,然後對二龐說:“已經沒事,你們不必擔心。”
大龐伸出大拇指說:“大師果然是大師,我就說不必等我們出動就行。”
“杜煒怎麼會突然之間跑到你的房內呢?”我問。
“不知道,我們兄弟二人正在睡覺,突然之間,聽到窗戶那裡,啪的響了一聲,就看到他出現了。”
聽他們這樣說,我走到他們窗戶那裡。
窗戶已經爛了,順便看了看窗外,樓下竟然還有一個人,穿著一件軍大衣,不時向上看,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是他看到我時,轉身要走。
“此人在窗下做什麼,難不成杜煒屍變與他有關?”我想到這裡,真想從窗戶中跳下去攔住他。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衝動,走出門外,讓二龐兄弟與我一起下去追人。
二龐兄弟依然不肯。
姣兒這時說:“明晚聚會,你們也不用去了,就算與你們AA制,我也嫌丟人,長那麼高的個子,卻長了那麼個的小膽。”
小龐聽到這裡不禁笑了:“姣兒,我們剛才沒動,不是因為不動,而是因為我們待時而動。”
說完之後,回到屋內也拿出一把菜刀。
隨後我們四人走出了這棟樓,小黑則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軍大衣踏著雪並未走遠,大龐拿著菜刀指著他的背影說:“站住。”
軍大衣站住了,在他的手中有一個草人,草人的腦袋上有一根針,目測與杜煒身上掉下的針差不多。
軍大衣停了下來,我問:“你在我們樓下做什麼?”
“你們樓下?你是房東嗎?”
姣兒說:“不是房東又怎麼樣?”
小龐看到有姣兒在,拼命表現自己,也拿著菜刀對準他的後背:“你是人還是鬼,不過不管你是人還是鬼,我們三把菜刀,外加大師助鎮,你想跑也跑不了。”
軍大衣的聲音很滄桑,不住地咳嗽著,看他這個樣子,我不禁想起了張國強,但張國強已經死了,莫不是他詐屍?
“你是張國強嗎?如果你真的想找人報仇,直接找我就行,何必搞的這棟樓雞飛狗跳。”
他冷笑了一下:“張國強,奇怪的名字,我不是。”
“那你是誰?”
“流浪的人。”軍大衣又狠狠地咳嗽了兩下。
“你手中草人腦袋上的針,與杜煒身上的針是一樣的嗎?”
“我在屍奴身上扎針,同時用草人來控制它。”軍大人說:“不一樣,草人身上的針是發射訊號,而屍奴身上的針是接受訊號。”
“你認識玄僵嗎?”
“不認識。”軍大衣說著。
“既然這樣,咱們更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說:“杜煒死了,你又何必讓他去做你的屍奴?”
“呵呵……”軍大衣突然冷笑起來:“沒有因,哪有果?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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