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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不但有鬼子,還有偽軍。”女人兄弟越發激動。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從內心瞧不起他,不是我多麼高尚,而是感覺人不能埋沒良心,事實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公喇所以珍貴,就在於人們隨意去糟蹋。
便笑了笑說:“兄弟,隨你怎麼說吧,你姐夫跳樓,說的殘酷一點,工廠可以一分不賠的,而如今工廠賠了,你還在這裡鬧,不就是多想訛詐一些錢嗎?這個大家都懂的,但這次,恐怕你們真的訛詐不住工廠了,如果再這樣鬧下去,你們要負法律責,甚至賠償工廠名譽權。”
女人兄弟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之間來了一句:“你為鬼子說話,你是中國人嗎?”
我沒想到這傢伙突然之間拿出這一張牌,這帽子也夠大的,便說:“兄弟,別來這一套。我不是說了嗎?我是為公理說話的。再說我給你算一下,你要二百萬,這兩百萬,算每一個員工頭上,就是40塊。工廠之中有百分之六十中國人,是幹底層工作的,每天累死累活的幹,有百分之二十是中國高層,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日本人,全部都是高層,不論是中國高層,還是日方高層,他們還真不在乎這四十塊。真正再乎這四十塊的,就是百分之六十的底層工人,你說我為誰說話?我是為鬼子說話,還是為底層兄弟說話?更何況,你姐夫真正的死因是攜帶一種極危險的土給日本人,分贓不均內訌而死,其實也不能說分髒不均,因為這土還沒有賣出去,就開始因為利益問題而下了殺手:你姐夫殺了一個合作伙伴,最後那個合作伙伴死後冤魂不散而引他跳樓,這種土一但洩漏,就是整個城市的人都要完蛋,到那時,你姐夫比日本鬼子更可惡,你不是恨日本鬼子嗎?你姐夫偷運土,十足的漢奸,死不足惜——其實你也不是恨日本人,你是恨日本人沒給你錢,對吧?”
女人兄弟大怒道:“你們在日本工廠打工,就是漢奸!”
聽到這裡,我反倒不氣了,說:“沒錯,我是漢奸,你有種就去站在工廠門口喊,對著那些幹活的兄弟喊,去吧,我支援你。反過來講,如果真的賠你二百萬,每人四十塊,到時不但老子是你爹,每個工人,不管日本人,還是中國人,都是你爹!”
對於這種訛詐別人的人,我越發忍不住了,也大罵起來。
誰知我這一罵,好了,那女人當時就大聲哭了起來,說工廠期負他們孤兒寡母,不講道理,在工廠中打工緻死,最後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
葉子暄搖搖頭,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疊錢,然後就扔了出去。
他們頓時搶了起來。
我們隨後回到工廠,我問他:“你扔的是……”
“冥幣,這種人,活著已經死了!葉子暄嘆了口氣說:“他們訛詐的不是這個汽車廠,而是自己的良心。”
第五十一節:妙手回春
我與葉子暄拿著廠牌,在門禁上刷了一下,然後走進工廠。
回頭看時,女人與那幾個男人依然在搶錢,甚至他們幾個本身竟然開始相互毆打起來。
突然之間我覺得很可怕,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難道不是嗎?
但可怕之後,卻又是可笑,沒錯,錢是很重要,但是不必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要,工廠已經出於人道賠過錢了,他們就打著愛國主義的旗幟繼續訛詐,卻不知道這個廠裡的低層都是中國人,他們容易嗎?每月不加班的收入不到二千塊,這樣算下來四十塊基本上是他們一天的工資。說句實話,這四十塊錢不如捐給一個失學兒童,如果要真的賠給一個殺人犯,外加他們一家虛假的表演,想想都讓人噁心,這與捐給紅十字有什麼不同?
葉子暄用了障眼法散了那些冥幣,讓他們認為那是真錢。
但在別人眼裡,那不過是隻有鬼才去搶的冥幣而已。女人收了五萬,卻又毀約,那麼葉子暄這些冥幣或許真的適合她,畢竟她活著其實已經死了。
我問葉子暄說:“他們撿了這些冥幣,他們知道嗎?”
葉子暄說:“天亮後,障眼法就會失效,他們自然就會知道。”
我說:“那他們不還是要來鬧?”
“如果他們能領悟我送他們冥幣的意思,他們或許就不會來了。”葉子暄說:“如果他們真的再來,那麼塗大壯故意殺人埋屍,可以說是被鬼魂所殺,也可以說是畏罪自殺,如果他們依然在這裡鬧,那麼不用工廠表態,附近的警察也會依法辦事的,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是自取其辱。不過相信他們也不會在這裡鬧了,原因就是從他們毀約開始,就表明他們的目的就是訛詐,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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