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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遍了各個部門,尤其是把品質部的電話,與中研院的電話詳細看了一遍,但也沒有找到那個什麼姓孫的孫子,彷彿自從牛子這條線出事之後,他也從人間蒸發了。
廠內KTV不會再有人去交易了。
原因很簡單,那裡已經暴露,如果真有人感覺什麼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還去交易,那麼不是腦殘就是傻逼,這完全是往槍口上撞,自投羅網。
我突然之間想到一個的問題,便問葉子暄:“葉兄,你說李廣知道我們身份之後,他向公司日方高層彙報後,會不會下一個行政命令,阻止我們查下去?”
葉子暄說:“未必,這裡開的是工廠,不是情報站,那些真正的日方高層就是來華賺錢的,他們根本不參與收土賣土,如果他們有心想阻止,我們早被D級處罰待遇了,還用坐在這裡繼續上班嗎?再說,像李廣這種人,他來到工廠工作,也是經過中方高層與日方高層共同同意才進來上班的,所以像李廣絕對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是陰陽師。”
“如果我們真的找不到孫品管,就逼迫李廣承認自己是陰陽師,此計如何?”我說。
葉子暄笑了笑,沒發表看法。
這天下午,我與葉子暄吃過之後,去公司的體育看臺看,看有人打球,一個老者也走著去,走著走著,他突然之間跌倒了。
我草,不是吧,一個世紀大難題出現在我們面前。
扶?那麼就算我與葉子暄賣腎賣心賣肝賣肺,估計也沒有能力做成這件善事。
不扶?但是我們又於心何忍呢?
就在我猶豫之時,葉子暄已經走上前去,將老頭攙起。
老頭的身體很好,並沒有受傷,上來就給葉了暄鞠躬道:“阿里嘎豆!”
我頓時明白了,這就是那工廠中百分之二十的人!
於是急忙上前走去:“YOUAREWELE!I’MZHAODALONG;I’M……”
我本想再說的溜一些,好好表現一下,但是卻說了兩句再說不出來,一急就接著說道:“我們是生產部倉庫人員,我們住在四人宿舍,我們……”
葉子暄打斷了我的話,不卑不亢地對他說:“你好,我們要去看體育了,祝你身體健康。”
說完之後,葉子暄便拉我離開說:“你說那麼多幹什麼?”
我此時心情盪漾說:“葉兄,你還看不出來嗎?他有定是領導,我們扶了他——不日我們將要高升,到那時,也正是與日本陰陽師,邪術師對決的開始。”
第五十四節:要麼滾,要麼還是滾
葉子暄聽後不禁笑道:“扶起倒地老人,本是舉手之勞,哪有那麼多的功利性?”
我也笑道:“以前扶起老人是舉手而勞,民族傳統,可自從南京法官之後,現在扶起老人完全是自殺之舉,一不小訛上你,不死也得脫層皮,儘管在這種極端冒險的情況下,我們依然扶起他,他一定會感謝的五體投地,要不然為什麼對你鞠躬呢?”
葉子暄說:“那是禮節……”
我說:“哎,是你不懂借勢而已,我們有這個機會扶起他,怎麼能錯過把我們介紹給他的機會,只可惜我的英語不行,要不然的話一定會更讓他刮目相看,到那時,他一定會想,不能埋沒人才,於是順勢把我們二人提上去:你可以去做財務總監,我可以做生產經理,那該多好……哈哈……”
葉子暄沒說話。
每次當我把前景想的無比美好時,他總是無言的潑冷水。
但我卻依然在腦海中想著我坐上生產經理坐在辦公室籤個字,打個電話,車接車送的爽景,以致於這場籃球賽怎麼踢我都沒有看,一直忍不住發笑。
直到葉子暄說:“咱們回去,籃球賽完了。”
我們才向宿舍走去。
因為牛子的夥計變成毛僵之後,又吃了一個人,所以隔壁的宿舍也空了,儘管經過打掃,但是依然沒人住,但今天又來了幾個新員工,被分進了那裡,我順勢用手眼幫他們看了一遍,毫無危險的痕跡。
回到宿舍之後,土豆看著我一臉笑容,便問:“趙工,你今天中了彩票了,這麼高興?”
我笑道:“沒錯,確實是中彩票了,今天扶了一個老頭。”
範偉聽後不禁用兩隻很驚訝的眼睛地看著我說:“你們敢扶老頭?”
“扶老人是應該的,不過我扶的這個,可能是集團公司的高層領導!”我說。
土豆聽到這裡,當時就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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