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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的病治好!”
葛根生醫術頗為高明,對草藥亦有很深的認識。
李鷹手下平素有傷疾都是由他醫治的。
過了十天姚百變已能下床,只是氣力還未恢復。
這天他便當著李鷹及雲飛煙之面把鐵凌威及莫朝天如何對他有成見,後來又如何喝酒暴死,梅傲霜平日又怎樣表現出對幫中事務的過份熱心;跟著又把自己如何逃脫追殺,終於請求李鷹洗脫冤仇的事說了一遍。
李鷹沉吟了一會,溫聲道:“你所說的句句是真?”
“如有一言不實,甘受大人處罰!”姚百變斬釘截鐵地道。
“這件案子老夫暫時可以接理,”李鷹考慮了一回才道:“不過,在案子真相未明之前,你不得擅自離開這裡一步!你能答應麼?”
姚百變咬牙道:“姚某慘受梅傲霜那婆娘迫害之苦,這仇不能不報,只要大人能替在下出頭姚某什麼條件也答應!”
“好。老夫有一句問你,”李鷹點點頭,“你未離開密室之時可有發現鐵凌威伏案以指寫字之動作?”
“沒有,當時情況使在下心慌意亂,三人同在密室,結果兩人被毒死,你說在下時的心情會是怎樣?”姚百變搖搖頭,語氣仍帶著幾分驚悸。“那時候,在下第一個念頭就是從速離開因為當時的情景任憑姚某一張嘴怎樣利也不能解釋,即使姚某有機會辯白,又有誰人會相信?”
李鷹想了一會又再問道:“那密室平日真的沒有人可以進去?”
“除了我們三個拜把兄弟,餘人絕對不能進入!”
“堂內派了高手在門外防守?”
“不是,若是這樣還有話可以解釋,問題是密室的石門的鑰匙除了我們三人之外,再沒有人有。正是如此,所以在下更變得百詞莫辯,他們只需問一句,鐵、莫兩堂主不是你殺的難道還他們自殺的?除你知外尚有誰人可以人去?”
姚百變苦笑一下,“大人你說在下還有什麼話可以解釋?”
“且慢,”李鷹截口道:“我曾聽端木盛說石一平曾帶他們下密室檢視,難道石一平有石門的鑰匙””
姚百變想了一想,道:“大概當時在下離開時因心神恍急忘記把門鎖回,所以他們便可以一擁而入了!”李鷹反稽道:“鑰匙可以再配製,說不得堂中還有人另有鑰匙!”
姚百變一呆,跟著喝道:“對,一定是梅傲霜那賤人取了鐵大哥的鑰匙偷偷去另配一把!好賤人!他平時一直瞧姚某不起,原來早就起了歹意!她想憑一壺酒把我兄弟全部毒殺,這大江堂便無疑是她的囊中物!”說罷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李鷹突然一板面孔,淡淡地道:“我是想再聽一聽你的解釋,你為何不喝酒?據老夫所知閣下平日可是酒鬼!”
姚百變一怔,隨即苦笑道:“姚某當時鼻頭生了一顆毒疔,大夫吩咐不能喝酒!當時姚某還在服藥。
李鷹道:“我現在不是懷疑你謀殺兄弟,而是想清楚你真的因為鼻頭生疔,還是另有原因,比如說一種預感或者故意不給鐵凌威的面子而不喝!”
姚百變正容道:“在下真的是因為長了顆毒療才不喝酒,呶,李大人可還能看得到這裡還有個疤!”他指一指鼻頭。
李鷹在廳裡踱了幾匝,緩緩抬頭道:“你先回房休息吧,我答應你把真相查明!”
“多謝大人仗義,在下沒齒不忘!”姚百變感激地行了一禮才退下。
雲飛煙望了一望他逝去的身形輕聲道:“叔叔,你真的要插手這案子?”
李鷹默默點頭。
可是,這案子是沈神通接下的!”雲飛煙聲音有點急,“你不怕他會說我們連江南案子也要橫插一腳?那時候,叔叔你可……”
李鷹陡地停步抬頭。“我不怕!梅傲霜找沈神通,那是合情合理,但姚百變是漢口分舵的主持人,是大江堂江北的總指揮,他找上我更加合理!”
他又頓了一頓,“再說,沈神通是接下抓姚百變的案子,而我接下的卻是找尋毒殺鐵凌威及莫朝天的兇手,這兩件事看似一樣,其實大不相同,沈神通憑怪我?”
“是,不過……”
“不過什麼?”
“假如沈神通知道姚百變被我們窩藏起來,這豈不是有點那個?”雲飛煙到底是女人,心思比較慎密。
一忽李鷹才道:“這總有辦法解決,我要先把案子的真相揭開,給點顏色給他看看,讓他吹須瞪眼!”說罷不禁哈哈笑了上來。
“叔叔,你對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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