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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被叫許瞎子的口中的那個王判頭的。
樵夫們眼一瞧,果見那個姓許的雙眼無神,好似打瞌睡般,心想這人既叫做許瞎子,又為何會叫他來防衛?
那個王判頭看了他們幾眼,突然走前幾步,兩拳倏地推出,那兩個樵夫閃避不及,一跤摔在地上。
樵夫的臉色剎那都變白了,不料那王判頭支唔道:“這兩個倒還有幾斤力,嗯,你們做不做短工?”
一個樵夫悻悻地:“什麼短工,工錢多少?”
“幫我們砍大樹,工錢每天五吊錢,如何?”
“但,我們這架馬車……”
“先替我們幹三天,然後再讓你倆砍一車大樹回去販賣。”
一個樵夫問同伴道:“老高,你看如何?”
那個姓高的樵夫說道:“好吧,誰叫我們袋空如洗,上個月在城中輸掉我們好幾百吊錢……”
“要麼便跟我們去,別再嘮叨,”王判頭對手下道:“替他倆看住馬車!”說罷回身過去,那兩個樵夫便跟在他背後。
穿過樹林,前面是個空闊地,有無數的漢子正在忙碌工作著,一座莊院的大屋也已具雛型的了。
王判頭高聲叫道:“王師傅,這兩個是新來的短工,樵夫出身,供你使喚。”
一個壯漢連忙走了過來,拍一拍樵夫的肩膊,道:“好,你倆今天替我砍幾棵大樹,然後把它拖來此處,其他的工作便有人接手了。”
“大樹是準備作什麼用途的?”
“橫樑,要挑筆直的!”
那兩個樵夫立即向山上走去,他們好似走得漫不經心!事實上四隻眼睛卻不斷地向四周去打量。
原來這兩個樵夫便是高天翅及端木盛假扮的,有了沈神通的易容妙術,自是毫不費力地混過了關。
他倆不敢砍得太快,以免露出馬腳,砍至近黃昏,才砍了四株合抱的大樹,又把橫枝去掉,才合力把樹幹拖到工場。
那個姓王的師傅看了大喜,道:“你倆歇一會兒,等下便開飯,嗯,你們做得快,今天價算一天工錢給你們吧!”
端木盛唯唯應著,他認得出此人即是那個在地下室跟楚凌交談的人。
工地上的工匠、短工也都紛紛住了手,不一會兒,只見到幾個漢子挑著幾擔食物沿山上走下來。
端木盛抬頭一望,這時才發覺山腰一片大岩石之下建了幾棟竹舍,這就大概是他們舉炊之所吧。
吃飯時,端木盛問那個王師傅:“王師傅,我們晚上睡在哪裡?”
王師傅眉頭一揚,手指向右側一指,道:“那裡面有幾座竹棚,你們可以睡在裡面,也可以找棵樹過一夜!”
天色漸暗了,那些工匠有的到山澗處洗澡,有的放聲高歌,唱的都是些山歌之類的曲子,氣氛頗為熱鬧。
工地上也插了好幾根火把,把四周照亮。
休息了半個多時辰,王判頭便拿著一面破鑼敲了起來,那些工匠們又開始紛紛抄起傢俱工作了。
端木盛連忙問王師傅道:“我們每天只五吊錢還要開夜工?”
“你們倒不必,你們白天把樹砍來,他們便得把樹幹弄成各式各樣的棟樑,不過你們白天可得努力一點!”王師傅吸了一袋旱菸便自走開。
端木盛及高天翅在四周走了一回,便去竹棚探視,那三座竹棚只有一個上蓋,地上鋪滿草什麼都沒有。
端木盛對高天翅耳語幾句,便拿了一隻碗向山腰的竹舍走去。
竹舍之外沒有防衛,端木盛輕輕敲了兩下門板,那道竹門霍地被人拉開,開門的卻是一個老嫗。
“你來幹什麼?不用開工麼?”
“婆婆,我們的工作是砍樹,白天才要工作,嗯,請問婆婆有沒有熱茶,我們口渴得要命。”端木盛揚一揚手中的碗。
“沒有沒有,快去吧!老孃一天要服侍你四頓飯,還要管茶水,如果人人像你這樣,老孃不睡也不行!”
“婆婆你行行方便吧,我們是頭一天來,可能不習慣,不喝一碗茶就睡不著。”
老嫗白了他一眼,正想趕端木盛離開時,忽聽背後有人說道:“施婆婆,你就給他一碗熱茶吧!”
老嫗怒道:“你要做救苦救難的菩薩好得很,老孃這就去睡,你倒給他吧!”說罷悻悻然走入裡面。
端木盛連忙瞪大眼睛望去,原來這裡竹舍看似獨立,實際上,各屋都可相通。
老嫗進了一間房子,順手把竹門關起,另一道竹門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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