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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時光,詹天宏心神逐漸慌亂,低聲道:“你們有證據麼?”
李鷹坐在椅上,手一伸,郎四立即把旱菸點上,又替他敲打火石,點燃菸絲。
李鷹一口氣抽了二鍋,如刀般鋒利的目光透過煙霧射出。
“你們沒有證據怎能隨便抓人?”詹天宏喃喃地道。
李鷹冷冷地說道:“他們沒有告訴你麼?”
“告訴我什麼?”詹天宏說完又沉重地點點頭。
“我不過是叫他們請你來坐坐,是請不是抓,要是抓的話,你能這樣舒服?”
“詹某此刻雙腳還被點了麻穴,這還叫舒服?”
“這是因為你作賊心虛,不老實,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詹天宏沒吭聲。半晌又翻翻覆覆地道:“你們有什麼證據?”
李鷹驀地厲聲喝道:“快說,你為什麼要殺死歐陽長壽!”
詹天宏突然語氣平靜地道:“誰說詹某殺死莊主?莊主的武功,詹某不及他一半,殺得了他麼?”
“也說不得!”李鷹臉色一沉,“他當你是心腹沒有防備,所以被你所乘。”
“笑話!”詹天宏冷冷地道:“既然莊主當我是心腹,詹某又有什麼理由殺他?難道詹某殺死他便能當上歐陽莊的莊主麼?”
“你殺死他不一定想當歐陽莊的莊主,而為一個幫會而殺他,殺死了歐陽長壽,洛陽便是那幫會的天下了!”
“詹某在洛陽整整七年,卻未聽過洛陽有什麼幫會!你既然說得這麼肯定,請問那幫會是什麼名堂,又有些什麼人?”
李鷹不禁語塞。
事實上他這些話只是恫嚇之詞,希望能誤打誤中,因為他覺得詹天宏在這個時候突然辭離歐陽莊的總管職位,實在令人思陡。
可是,李鷹為什麼不說詹天宏殺死歐陽鵬?那是因為詹天宏耶晚他一直陪在歐陽長壽的身邊他自然無法分身跑去內宅殺人。
半晌,李鷹才道:“你為什麼要辭離總管之職?”
“詹某在歐陽莊已有七年,若非在莊主知遇之恩早已離去,呢在莊主既然死了,而詹某身邊也有了點錢,自然想離開了!”
“打算去哪裡?”
詹天宏怒道:“詹某想去哪裡也要李大人批准?詹某是想回鄉掃墓,因為再半個月後便是重陽了,怎樣?李大人,批准麼?”
李鷹突然道:“大人此刻喝醉了,過兩天才再批審!你先去垂一覺吧。”
顧思南及郎四立即把他架走。
詹天宏住了三天,不但探不出什麼來,而且,詹天宏的態度反而越來越自然,語氣也越來越硬,毫無破綻可尋。
李鷹不禁有點氣餒,他心想再過三天,假如沒有頭緒便把詹天宏放了。
司馬城這趟扮成一個遊歷求知的書生,騎著一匹小馬,慢慢踱去鄭州,靠著雲飛煙的神妙易容藥,到了鄭州也沒引起任何人的思疑。
入了城已是掌燈時分,司馬城在一家小飯館吃了晚飯,又把馬匹寄養在一家客棧,這才舉步去崔家。
崔家座落在鬧市,司馬城來過不下十數次,他像識途老馬,幾乎閉著眼睛也能找到。
這裡附近平日燈火輝煌,人來人往,今日卻顯得異常暗淡,不斷傳來陣陣的狗吠聲,司馬城突然有了種感覺,好似走在郊野上。
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雙眼,環視一下週圍,身子立即藉著柱子及遮擋物的掩護向崔家奔去。
崔家大門緊閉,門外沒有門房,圍牆裡一片寂靜,司馬城突然生了一種不祥之感。
他迅速解下外衣,露出一身藏青色的勁服,一個箭步竄前,左掌在牆上輕輕一按,身子立即翻過牆頭。雙腳點地幾乎無聲wrshǚ。сōm,司馬城迅即藏身於一棵大樹之後,雙目炯炯在黑暗中注視。
夜風吹來,花樹婆娑,枝葉沙沙亂響,司馬城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他已能肯定,崔家在近日一定發生了一件大變故,熱血登時沸騰,顧不得自身的安危,穿過庭院向內堂竄去。
他左足剛踏上石階,猛覺後背生風,他早已全神戒備,立時偏身一閃,同時右腿飛蹬,他反應不能謂不快,可是偷襲之人比他更快。
白光一閃,那人長劍一閃圈,飛切他的大腿!
司馬城右腳連忙一沉一收,左拳搗,那人面龐剛在簷下,星光照不到他的面,司馬城急喝道:“誰敢在此行兇!”
那人不答話,長劍一指,劍尖直刺司馬城拳頭,這一劍來得頗快,司馬城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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