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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一毫!”
想到此都有點氣餒,另一個問題又襲上楚英南心頭,他打了冷顫,道:“應老賊在江湖上一呼百諾,憑我們兩人勢單力薄,如何是他敵手?只怕我尚未動他分毫,已經被他……”
他話雖未說完話中之意,任何人也聽得出,剎那宋玉簫 冷汗自額上簌簌流下,無力地說道:“正是,現在我們不動他,他早晚也會來找我們。大哥,那麼我們怎辦?”
這句話問倒了楚英南,他苦笑一聲,步子轉得更慢。
良久,宋玉簫突然從椅子上躍了起來,滿面驚喜之色:“大哥,有辦法了!”
“四弟想到什麼辦法?”楚英南霍地轉過身來。
宋玉簫一字一頓,“李禿鷹!”
“‘神眼禿鷹’李鷹?”楚英南驚喜地道:“但素聞李神捕行蹤無定,我們去哪裡找他?”
“不怕,我爺爺昔日跟江北七省巡撫的張大人曾有同窗之誼,小弟叫爺爺修一封信與他,叫張大人替我查一查李前輩的行蹤,待有了確實的地址後,我們再攜款去找他!”
楚英南聽了大喜,連聲說道:“如此甚好!”
宋玉簫滿懷信心地道:“有李前輩出馬,二哥及三哥之仇何愁不能報?”
宋玉簫於是便把整個過程告訴了他爺爺,而他爺爺亦原原本本將這些事寫與張光宗張大人知道。
張大人倒是性情中人,他決定把這事委託李鷹去辦。
是故,李鷹已經從張大人那封長達七八張的信裡對這件案子知道了個梗概。
他放下書信,抽出旱菸杆“滋巴滋巴”吸起來,心中不斷地盤算著。
他的一個心腹大將公孫良道:“頭兒,張大人好像有點那個,照說這種武林中的事他管不著的。”
公孫良十八歲便吃公門飯,今年五十五歲,他武功雖不高,可是辦事之仔細及積犯和罪惡組織之熟悉,連李鷹對他亦暗暗佩服。
是故,五年前李鷹便從山東提起督按察使司那裡把他弄來,加強自己的實力。
由於吃這行飯不容易,既要有天份又要有興趣,更加要出生入死,因此李鷹的手下不斷有損傷,亦不斷需要補充,以保持實力。
所謂人材難得,平日李鷹對他的一干得力手下都異常照顧,使他們能夠專心工作。
當下他聞言之後道:“嫌犯涉嫌二度到明月園偷取金銀,犯及平民,這已不是純粹的武林爭紛,是故張大人要我們去偵辦,亦合情合理。”
公孫良道:“應陽天是出名的‘及時雨’,平日難免會有劫富濟貧之舉,這……這個,如果我們一插手,只怕會得罪不少武林中的所謂俠義道中人士。”
李鷹神色不變地道:“這點我當然知道,可是張大人那裡也不好推搪,另外,江南四公子的推測亦頗為合理,假如應陽天真是個欺世盜名的人,而讓我們揭發出來,到時只怕我們……”
站在一旁的顧思南介面道:“到時只怕我們的名頭要比沈神通響一籌。”
李鷹含笑點頭,道:“所以,這件事我已決定插手弄個水落石出,就算應陽天是冤枉的,我也要替他們洗脫了罪名,傳了出去,對我們亦只利而沒害。”
’
顧思南目光露出興奮之色,“老大,我這就派人去查一查應老頭的下落!”
“好。”李鷹磕掉菸灰,“不過,要小心,在沒有進一步的證據之前,不能動他。”轉首對公孫良說道:“公孫老弟,麻煩你去把江北四秀的楚英南及宋玉簫找來!”
公孫良不敢再言,應了聲離去。
那顧思南亦跟著出去。
李鷹抓一抓禿頭,再次拿起張大人的信沉思起來,他想起子中秋節的情景。
秦雪嶺與江三妹揚子江頭,在江面上賞月,並慢慢離去,應陽天便跟著離開,這裡面不是有蹊蹺麼?
應陽天之離去若是為公為解救同道中人的苦難,他大可以說出來,若是事情緊急的大可以不來參加中秋夜宴,以梅任放之為人,相信也不會怪他。若事情不急的,則何必去乃匆匆?
這情景是自己親眼所見,絕不會看錯——應陽天的離去亦必有內情,是為了殺秦雪嶺及江三妹?
不,殺秦雪嶺才是目的,殺江三妹只是不能不殺之以滅口而已。
想到這裡,李鷹又裝了一鍋煙,長長的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從鼻孔噴出來,他的思路倒尚未因此而斷。
凡殺人者,必有其殺人的動機,應陽天殺秦雪嶺的動機是什麼,真是如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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