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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腿，這裡是一條魚尾，怎麼可能一樣。”

她嘗試過很多動作都失敗，雅很耐心地教她游泳，花了很大的功夫，眼看著天空中的太陽到了正空，藍樂才勉強能夠自由滑動。

“讓我試試。”藍樂試著離開雅的幫助，自己控制魚尾擺動。

慢慢已經能夠適應，一旦可以在水中像在陸地上一般行走，藍樂歡騰起來，擺動著魚尾做各式各樣的動作，便是在陸地上，她不可能做到的倒立動作，在水中也可以自由地做到。

“嘻嘻，還是蠻好玩的。”在水中藍樂感覺到能夠自由呼吸，可是，用的卻不是往常的鼻子，藍樂摸索著雅的臉，發現化為鮫人時他的耳朵變得很漂亮，透明得像花瓣，耳朵後面有類似於像腮一般張合的東西，“鮫人，原來是這樣的嗎？”

“嗯，還習慣嗎？”雅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在水中游動。

藍樂調皮地拿自己的魚尾去蹭他的魚尾：“很好玩，在水裡比陸地上自由多了，而且行動也方便，哪裡都可以去，就像會飛一樣。”

雅躲開她的戲弄，臉上有絲緋紅：“那個……交，尾是一種類似於求，歡的行為，樂樂……”

“哈？”藍樂立刻端正態度，求，歡什麼的，變成腿之後，可是，什麼都沒有了，其實，有些好奇，鮫人到底是怎麼歡，好的，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體外受精？

“樂樂，你一直盯著我的尾巴做什麼？”雅疑惑地看著她，藍樂灼灼的目光盯著他的雙腿，而且所看的位置還很詭異。

藍樂笑：“只是好奇。哎呀，我們不是要去找海王嗎？走啦，走啦！”

雅愣了一秒，神色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好。”

雅拉著她的手認定一個方向，飛快地游去。

藍樂的身體很靈活，輕易便跟上了他的速度，甚至還有空隙觀察海底的風光。

美麗的珊瑚，各式各樣的魚類，應接不暇。

海底似乎比想象中還要美麗，當然，在這種時候，不是該花心思觀賞景色。

往海底深處游去。一樣的景色，不停地重複，藍樂慢慢感到視覺疲勞。

藍樂收回賞景的心思，思考正式，拿什麼做交換，才能讓海王將那種刺球魚給自己。

裡水面越來越遠，但陽光卻沒有暗去，依舊穿透海水揮灑而下，照著萬物鍍上了一層美麗的光輝。

藍樂仰起頭看向上方，已經看不到太陽的輪廓，能感覺到水的阻力，也能夠看到一條條魚類從自己身邊遊過，甚至還有大鯊魚，但它們好像當藍樂和雅是透明的一般毫不在意，沒有驚慌逃竄也沒有攻擊上來。

藍樂看看雅看看自己，鮫人這麼柔弱，難道還不夠它們塞牙縫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藍樂差點要睡著之際，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一種異常柔和的光芒閃著。

前面的雅也停了下來，藍樂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的景色。

那是一個很龐大的城市，恢弘而美麗，整個城市建造在一個巨大的珊瑚植物上面，那是一顆蒼天大樹，根紮在海底的深淵，盤根錯節，上方伸展開的枝丫間支撐無數的建築，顏色各異的建築和陸地上的那些粗製濫造的不同，很精緻，用各色的珊瑚或者貝類搭建，是在藍樂的認識中接近中式的古代建築，亭臺樓閣美輪美奐。

各式的房屋彷彿是樹的葉子，鑲嵌在其上，無比的美麗。

隱約看到街道，還有穿行其間的人魚，竟是有女性鮫人，雌性鮫人很美，一如她此刻一般，人的上身，魚的尾部，她們多為纖細柔美，容貌妍麗，隨便挑出哪個，都足以讓她自慚形穢。

她一直沒有見過這個世界真正的女人，聽說，這裡的雌性是無法化作葉，所以，她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裡唯一的人形女子。

不料，眼前卻出現了大片的美人。

“好美。”藍樂掩住自己的嘴——眼前所見鮫人，不論男女，均美麗無比，加上那極為不真實的場景，藍樂感覺，此刻就像置身夢中。

雅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無聲地嘆了口氣：“樂樂喜歡這裡嗎？”

“嗯，喜歡，像仙境。”藍樂本能地點頭，痴迷地看著那來來往往的鮫人。

始終還是喜歡美人。

藍樂想要游過去，卻被雅一把拉住。

藍樂疑惑地回過頭看向雅：“怎麼了？”

“你確定真的要進去嗎？”雅遲疑地問道。

“來了，當然要進去。”藍樂笑眯眯，“安啦，雖然，他們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