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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溫度,不會動,耳朵也廢了。”
“哈?”兔耳朵只是裝飾,當然沒有溫度不會動,這傢伙在跟她開哪國玩笑啊。
“耳朵也廢了?”圍觀的男人看著她被蹂躪著,也不知什麼原因就感覺,他們的氣球都受了刺激翹到的小腹上,竟然只是看著她受欺負的樣子,只是聞著來自她身上的芳香。
他們難耐地喘著粗氣,有的已經動手紓解。
看得藍樂的臉由紅變白,再轉綠變紅,輪番著來變臉,都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該死的,那個抱著她的男人把漲熱的氣球抵在她腰上了,就算她未經人事,可,小說中的那麼多描述,也是懂的。
這男人現在做的,不會是要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那個恐怖的氣球吧?以腰部的觸感判斷,那個氣球是所有氣球中最可怕的。她已經沒有勇氣去想後續會發生什麼事了。
小說中說亂動會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僵硬著身體不動彈,連呼吸都減弱,話也不敢再說,只餘一隻手,在握住包包裡的防狼噴霧。
找個好時機,一次性噴瞎他們的狗眼,然後趁機逃跑。
她估算著此舉的可行度,讓自己忽略那堆人侵略的目光,猥瑣的動作——請莊重點,擼管什麼的掉個頭好不好,也請不要邊葫蘆邊視奸她。
有炙熱的液體落在了她的肌膚上,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如果不是當事人,她會很哈皮地那筆記錄下他們視奸和胡虜的全過程,可是,作為被視奸的物件,她表示壓力無限大。
她打顫的當會,感覺腰上的東西更恐怖了。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搏一把。
包包中的手暗暗弄開了防狼噴霧的蓋子,正準備動手。
支著她背的手猛地鬆開,她還沒來的及反應,已經頭朝地摔了下去,雖然是土壤,但還是摔得她頭昏眼花,一時失了方向,手中的包包更是掉到了地上。
那堆沉浸在喘息中無法自拔的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包包,眼睛都死死地盯著她。
男人已經檢查完她的前面,現在準備檢查後面,一手提起她一隻腳,迫使她兩腳呈九十度岔開。
“哇——”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躺倒地上,那該死的男人,竟然就這麼用紅果果的眼神以著學術研究者的態度研究她的臀部,還不是用手戳一戳,“色狼!”
她嚇得尖叫,伸手去阻止他的動作,可是,她對他就如小白兔對大獅子,自尋死路。這個動作很恥辱,她想要抓狂,阻止不行,便掙扎著去夠那掉出來的防狼噴霧。
男人沒發現的動作,一雙眼睛灼灼地觀察著她的後面。
藍樂穿的兔女郎服裝是白色絲綢做的點綴著一些絨毛,在男人眼中以為便是她的肌膚,翻來覆去地看,也沒有看到後面那條縫隙,布料是連在一起的,無論他怎麼找也找不出那位置:“竟然沒有?”
“沒有什麼?”一堆男人虎視眈眈地湊過來圍觀。
她夠不到防狼噴霧,羞憤得簡直要撞牆。
“沒有□!”
她臉一下子綠了,瞬間菊緊。
藍樂真是欲哭無淚,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就算他們準備對她用強的,也不用這麼接二連三地侮辱她吧,一下子說她是殘疾雄性,一下子就又說她沒菊花,不帶如此侮辱人的。
她被這麼看已經很憤怒了,這堆人還這麼說她,可是,震懾於一堆人的淫威,她欲哭無淚。
一堆人本著好奇心理,伸手戳戳她的臀部。軟綿綿的觸感真不錯,可惜沒有菊花。
男人皺眉輕輕吐出一個詞,因為只是懷疑,所以,沒有讓別人聽見:“貅貔?”傳說,只有貅貔沒有菊花,貅貔屬於傳說中的神獸,與他們本不在同一個世界,值得深究的問題。
“呀,不是雌性,也沒有那個。”圍觀的男人們一時迷惑了,趁機會猛吃她豆腐,這裡捏捏那裡戳戳,估量著,“看起來卻是很美味的樣子。”
她嚇得不敢動彈——請不要用沾著詭異液體的手碰她。
“或許可以吃吧。”圍觀男人中的一個點點頭,對著她那嬌嫩的肌膚淌口水,“這個食物真特別,吃了之後不知道能不能變得更威武。”所說的威武,大家都懂的。
□權,有一點是取決於持久力和強悍度,對於他們來說,種族繁衍至關重要。
男人鬆開她:“越漂亮的東西越毒。”傳說中的神獸,身體不該如此柔軟脆弱,氣味也不該如此美味可口,他本能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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