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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裡。用手摸摸也沒什麼異樣的感覺。順便梳理了一下額前的一撮劉海兒,又對我的頭髮不滿起來,想到柳兒姐那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再看看鏡子裡我一頭苦草一樣的黃髮,心裡就有些難過,聽奶奶說我生下來的時候頭髮稀少的可憐,而且也不笑,直到後來被奶奶管養了段時間頭髮才漸漸長起來了。
正對自己的頭髮窩氣著,就聽家裡圈養的豬發出一聲慘烈的叫喚,奶奶忙把頭從箱子裡伸出來朝院子裡走去,我也跟著出去了,柳兒姐手裡捏著針線愣愣的站起來看著我和奶奶。
管家劉叔從廂房一後面急步走出來,一臉焦急的對奶奶說:“姨,你快看看,有頭豬不行了”
奶奶二話沒說就大步邁著朝圈子走去,但步伐顯然不如以前那麼矯健,反而顯得有些吃力了。
我和柳兒姐也想看個究竟,便一起跟在奶奶後面去了養著豬雞的廂房後面。
豬圈與雞籠隔著一道柵欄,後面是對家裡所有人來說的禁區,是母親房間的後院,與豬圈被一道胡基(用土做成的塊狀)牆高高隔開,只能看見後院裡那棵據說生長的千年的大槐樹的枝杈與頂端,枝椏彎曲盤旋,有些都伸過牆了,上面的葉子已經落光,枝椏光禿禿的伸在空中,表皮上裂紋叢生,像奶奶臉上延伸佈滿的皺紋。
豬圈裡一隻豬已經平躺在了地上,四隻蹄子在地面蹬刨著土,其他豬看見這麼多人已經嚇的鑽進了低矮的圈裡。
那豬躺在地上蹬刨了一會兒就不動彈了,很奇怪,眼角往外滲著血,而且嘴裡也往出流血。像我那次見到死掉的野狗一樣。
管家看著奶奶等候問話。
奶奶皺了皺眉頭問管家:“給豬吃什麼東西東西了沒?”
管家慌張的搖搖頭:“就只給往圈裡扔了一把草,別的什麼還都沒喂,正準備給往槽子裡倒豬食,就突然叫喚了一聲倒下了”,豬圈外的桶裡還有和好的豬食騰騰的冒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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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轉身對管家吩咐:“拉到地裡去埋了吧”
“好的”管家應著挽起袖子叫了一個常工跳進圈裡裡把死豬抬了出來。
奶奶搖搖頭說:“不知是患了什麼豬瘟了”,便出去了。
我和柳兒姐面面相覷的看了看也跟著出去了。
柳兒姐問奶奶:“奶奶,那要是豬瘟,就把其他豬隔開吧,要不也就傳染了”
奶奶沒有回頭邊走邊搖頭說:“要傳染都已經傳染了,現在隔開也不慣用了”
柳兒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我跟著奶奶進了房間,奶奶又在箱子裡尋找什麼了。過了一會自言自語道:“找到了,找到了”,我轉身去看奶奶,奶奶雙手平捧著一把木頭劍,劍柄用紅色的布條纏裹著,一把木劍在昏暗的房間裡泛著油亮的光。
我問奶奶:“怎麼會有這麼個東西呢?”
奶奶緩緩將劍平放在箱子上說:“已經在箱子裡放了十一年了,還好沒有出蟲給嗾了”
我走過去正要伸手觸控一下,奶奶攔住了我的手,神情異樣的告誡我:“善美,你天生來陰氣就重,動不得這東西的”
我便縮回了手,但心裡還是癢癢,想摸摸看,只是奶奶太嚴厲了,我不敢去碰它。
我問奶奶:“這是做什麼用的?”
奶奶把劍又揣在手裡仔細的看著緩緩說:“這劍有靈氣,是用來驅除鬼魔的”
經奶奶這樣一說我更覺得這劍的神奇了。
午飯後整個一下午奶奶都在房間裡忙乎著,柳兒姐在院子外面曬著午後暖洋洋的太陽,身邊放著收音機聽了起來,院子裡漂浮著女人甜美潤滑的歌聲,柳兒姐邊幹針線活邊嘴裡跟著哼哼曲調兒。
自從母親死的那天我聽到收音機裡那個女人的怪異的歌聲後,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聽過,柳兒姐聽的舒服,我卻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毛孔都膨脹了,總感覺是那個女人在悽慘的歌唱。
我顫顫的問柳兒姐:“柳兒姐,能不能不聽這個?”
柳兒姐正哼的起興,回頭噘嘴問:“怎麼了?你不喜歡聽嗎?這可是很著名的歌星唱的呢?”,說罷得意的朝我眨眼。
“不是的,咱們……能不能不聽收音機啊?”
我試探著勸柳兒姐關了收音機。
“怎麼了,沒事聽聽收音機,聽聽山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麼這不是挺好的嗎?”
柳兒姐一心要聽,我也勉強不了。
“那你聽吧,我回房間睡覺了”。
“哦”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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