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幕似乎是一場噩夢。
可是回到家,噩夢還沒有結束。
父親開啟了母親生前那間屋子的鎖頭,緊緊的擁著柳兒姐進去了,柳兒姐被父親擁這沒有反抗,腳步錯亂的就進去了。
我悄無聲息的跟到了門口,門被從裡面反扣上了。
我聽見了父親模糊如囈語的話:“柳兒……叔要你……你出落的這麼招人喜歡……柳兒……”
“叔……叔……不要啊……哦呀……不要……叔……”
我聽見柳兒姐帶著哭腔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不……叔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父親喘氣委瑣的說著……,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敢相信房間裡的是父親了,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哦呀……叔……不要啊……”
柳兒姐疼痛哧喃的聲音再一次灌入我的耳朵,我沿著青磚牆已經軟綿綿的溜了下去,蹲坐到了地上。
耳邊的窗戶縫隙中疼痛的呻吟與父親呢喃的囈語句句進入我的雙耳,我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了,雙手抱在頭上掙扎著站起來。
父親將柳兒姐摁住到了母親死的時候睡的那張床上,房間裡光線很暗,只有幾屢陽光從後窗射進來,灰塵在光線中漂浮晃動,柳兒姐的掙扎慢慢停止了,側著頭,眼神痴痴的看著側面牆壁,身上的棉襖已經被父親撕扯開,整個上半身都攤開露在外面了,父親像一頭飢餓的野狼哼哧著在柳兒姐的脖子上亂啃,柳兒姐淚水嘩嘩的流淌著,脖子喉結哽咽的突凸。
父親脫去了黑色甲克,脫去了奶奶特意給他新縫製的綢緞面襖,亮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黝黑寬厚的脊背比還是半大青年的愣子哥不知要強多少倍。
父親曾說他的一身結實肌肉都是小時候跟爺爺去山裡背柴練出來的,可是如今他卻脫去衣服,甚至連褲子也脫到了腳腕上,像強子父親一樣前後晃動著,黑乎乎的襠部一坨東西也隨之擺動,柳兒姐像臘月二十三獻祭給神靈的死豬,被撥光了毛,躺著一動也不動……偶爾發出一聲略帶疼痛的輕微呻吟聲……父親的聲音沉悶的像下日午後打響在山外的雷聲,無休止的哼哧著,赤條條的身體上散發出汗液流出帶著的熱氣,豆大的汗珠沿著脊樑骨一滴滴流向尾巴骨,順著屁股眼落到了地上,砸起的灰塵就會在光線裡胡亂飄飛……,柳兒姐始終沒有動靜,兩隻胳膊緊緊的抓住壓在身下的花緞棉襖。橘紅的褲腰落到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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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我猛的回頭,感覺有人在我身後拍了一把,回過頭什麼也沒有……,我緊繃的心出了一身冷汗……實在不能看下去父親這樣對柳兒姐了……
“柳兒……你可別怪叔啊……你姨死了這一年叔可是不好過的……在外忙碌著……心裡總有個惦念……柳兒……”
父親完事直了身體提著褲腰開始懺悔了。
柳兒姐卻還躺在床沿上側著臉沒有任何動靜,這時候才聽見了她細弱遊絲的哭聲。帶著幽怨。
天空的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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