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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自稱君簫染的青年人物。
君簫染面上輕鬆,心中卻暗自凝重,他發現自己竟然半點也感覺不到這位明顯身懷著不測之武學的跋鋒寒身上的氣息。氣息收放自如,這是證明這個人將自身武學修煉至巔峰境界的證明。跋鋒寒也是暗自吃驚,心中暗忖不已:“中原果真藏龍臥虎,除開那些江湖之上名聲在外的大人物,竟然還潛伏著這樣超卓卻默默無名的青年高手。”
君簫染風度翩翩,溫文如玉,看上去沒有任何危險氣息,但自小在荒原上長大,每日面對死亡與飢餓的跋鋒寒卻可以感覺得到君簫染那溫和氣息之下那一抹凌厲與冷酷,那讓他感覺到了最接近死神的顏色。
君簫染嘴角微微上挑,眉宇間流露出一絲與剛才優雅閒適截然不同的冷酷狂傲神色,開口道:“久聞跋兄大名,今日一見,武藝暫且不論,就論言語之間對於劍客、劍之間的見解而論,可算得上名不虛傳!敢問跋兄,在下在跋兄眼中可否算得上一對手呢?”
全場為之愕然。
熟悉君簫染身份的謝曉峰更是疑惑不解,他不知為何一直退避的君簫染為何忽然一反常態,竟以爭鋒相對的架勢面對眼前的跋鋒寒呢?
原本商秀珣還欲譏諷君簫染之狂傲,但此時此刻君簫染說出這等狂傲之言論,商秀珣忽然發現似乎眼前的君簫染有說出這種狂言的資本。
深深吸了口氣,跋鋒寒不理會一側商秀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驚訝,開口道:“君兄武藝如同深淵古井,深不可測,可以算得上跋鋒寒踏足中原以來見到過的有數幾位青年俊傑,不知君兄可有興致指教在下幾招?”
情勢急轉直下,實在太過於變幻莫測,以至於在場包括謝曉峰、慕容秋荻、商秀珣等人都難以遏制住心中之驚愕。
此時此刻已經成為這次宴會之中當之無愧主角的君簫染面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君簫染面上非常平靜,當君簫染看見跋鋒寒出現那一瞬間,他便已經知道這個跋鋒寒絕對是一位純粹的武者,一位絕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
這不,接下來的一切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只有一點,君簫染沒有預料到,君簫染沒有預料到眼前的人就是跋鋒寒,而且跋鋒寒竟然與飛馬牧場的商秀珣同行。
君簫染微微一笑,輕聲道:“幾招?恐怕難以分出勝負!而且這間酒店可是開門做生意的,又如何經得起你我招式之上的摧殘呢?如此我們便以十招定勝負吧,十招過後,無論如何我們都收拾,如何?”
跋鋒寒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那請君兄立一個規矩吧!”
君簫染道:“我既已定下了一個規矩,那接下來的規矩自然不可以由我君簫染來定,雖說練武之人不應當在任何事情之上講究公平公平,但在有些方面卻也必須講究。既然在下提起的決鬥那就要雙方都感覺公平才是,否則即使在下勝了,也沒有臉面接下這勝利的榮耀!我的規矩就是十招之間分出勝負,至於其他規矩那就由跋兄來定!”
跋鋒寒眼神之中欣賞之色愈加濃重,不肯佔對手任何便宜,這的確是一位武者的基本!跋鋒寒沒有再謙虛退步,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道:“既然要顧忌店老闆的生意,那你我之間便不可動用內力,只不過我們要如何定論一招一式呢?”
君簫染道:“跋兄想如何定論?”
跋鋒寒道:“尋常武者的招式都以使用完一套招式,如華山的清風十三劍便可名為十三招。但在我看來這種招式定論實在並不合理!”
君簫染來了興致,開口問道:“有何等不合理之處?”
跋鋒寒神秘一笑,開口問道:“敢問招式由何而出?”
君簫染立刻回答道:“由心而出,繼而由手足肘膝蓋等全身上下各個器官發出。”
跋鋒寒道:“倘若我在出招之前,心中已經變幻了幾個念頭,這又應當如何定論呢?”
君簫染明白了跋鋒寒言語意思了,開口道:“果真是一番妙論!,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以一個念頭為一招,如何?”
“正合我意,但勝負當以何而論之?”
君簫染道:“原本我欲希望謝公子、謝夫人以及商場主做我們決鬥的公證人,但現在看來真正的公證人也只有我們自己了,十招之後,在下當停手。”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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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荻、商秀珣有些雲裡霧裡,只見謝曉峰連連驚歎,最終實在承受不了兩人追問,隨即開口說道:“兩人這種決鬥方式或許算得上亙古以來頭一次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