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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寇仲兩人之後,黑衣人並未就此追擊。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心思追擊寇仲、徐子陵兩人的意思,他甚至已經失去了與候希白決鬥之心思,因為黑衣人清楚,有一位武藝高強之輩正在暗處虎視眈眈,一旦他身上有任何破綻,極有可能遭到那人的再次出手!
一枚小小的銅錢就可以震撼他的長劍,倘若下一次出手得並非銅錢而是飛刀一類的尖銳武器呢?黑衣人不敢想象這種結果,也想象不出這種結果,因此當機立斷向後飛撤。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極低沉的聲音在黑衣人耳畔響起:“你可以走,但長生訣必須留下,否則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將你的屍體留下!”
這聲音並非候希白髮出,也並非寇仲、徐子陵兩人發出。聽見這一道聲音、無論是寇仲、徐子陵還是候希白都感覺這道聲音言語雖然平淡,但卻流露出一股睥睨蒼生的霸道氣焰,令人不禁臣服於這言語之中。
黑衣人面色忽變,沙啞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你君簫染,好,既然你要長生訣,那我便給你!”隨即,黑衣人將手中那金色物件向著候希白投擲而去,再頭也不迴轉身離開。
他已經聽出那人是誰了?那聲音黑衣人永遠也無法忘記,他平生以來行過的刺殺計劃鮮少失敗,但就在幾日前他暗殺消失在江湖之上的平凡,卻連續失敗了兩次。對於黑衣人來說,平凡武藝高強倒是其次,最重要原因在於平凡聰慧過人,平常之事,難以瞞過其耳目。
平凡亦是如今的君簫染。
“醉飲山林,自是閒暇白雲間。笑紅塵,總是愛恨貪嗔痴。若問人間逍遙在,風生之谷,客從山來。三位兄臺既已在門口,又何不進門一敘?在下可已經備上了四杯好酒,等待諸位的大駕光臨。”候希白、徐子陵、寇仲站在門口半晌,聽見房間內傳出一聲清朗聲音,在他們耳畔響起。
隨著那黑衣人的離去,酒店之內亦恢復了原貌。原本熄滅之燈火也再度點燃!只不過剛才眾人聽見之聲,立在酒樓大門口的幾人卻在燈亮之際消失了去。
寇仲、徐子陵對視了一眼,隨即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看見一位青年文士打扮的青年正抬手倒酒,一副優雅寧靜的模樣。這位青年文士論長相絕對算不上超一流水準,但就以氣質而論,在寇仲眼中即使身側那位鶴立雞群的候希白候公子也不遜色分寸。
面對這位解救他們危難之人,一向快意恩仇的口中自然好感憑生,拱手施禮,開口笑道:“寇仲再次多謝公子相助之恩。”
那位青年文士揮了揮手道:“此事暫且不談,我且問你,你們如何知曉我在酒樓這件廂房之中呢?”
寇仲得意一笑,道:“在下修習有長生訣,雖不像我兄弟徐子陵一樣可以夜間視物,但卻耳聰,方圓三十丈之內的聲音,只要我想聽沒有可以瞞過我的。公子發射暗器的手法雖然快捷迅猛,但卻亦暴露出了其方向。因此追尋足跡尋到閣下的房間亦不算難事。”
青年文士拍了拍手,隨即說道:“不愧是武林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果真名不虛傳!兩位兄弟才剛剛修煉就已生出如此奇能,這讓在下更好奇《長生訣》這本奇書之奧義了。”
不理會寇仲、徐子陵面上流露出的驚訝,青年文士望著手握著長生訣的候希白,開口道:“候兄,可否借你手中的長生訣一觀,倘若可以領悟出其中什麼武學,那在下也不會吝嗇與諸位分享。”
候希白微微一愣,他可沒有想到這位名叫君簫染的文士竟然如此直接,候希白與徐子陵、寇仲對視一眼,見兩人點了點頭,隨即將長生訣拋遞給青年文士,開口道:“有何不可?閣下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可否告訴候某您的姓名,以求來日來報答公子之萬一。”
徐子陵、口中放兩人亦點了點頭,他們有些好奇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那位將那位實力超凡黑衣人嚇得驚走的君簫染。
君簫染,這是何人?無論是寇仲、徐子陵還是候希白在江湖之上可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青年文士低頭望著手中的長生訣,也未抬頭,便開口說道:“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君簫染,亦可言我的詩號:醉飲山林,自是閒暇白雲間。笑紅塵,總是愛恨貪嗔痴。若問人間逍遙在,風生之谷,客從山來。”
此時此刻,無論是見多識廣,學識淵博的候希白還是見識短淺,學問淺薄的寇仲、徐子陵都微微一愣。還是寇仲臉皮厚,不懂便詢問,道:“君兄,什麼是詩號?”
“所謂詩號等同於冠在頭頂之上的綽號一樣!有些人會在自己的姓名之前添上什麼開山王、玉面白龍等等之類的稱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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